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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枫回到了彩云庄。
庄里很平静,庄外也很平静,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
但是他却觉得有些反常。
因为他预感到这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让人摸不着边际猜不透虚实的平静。
假如你打了人,但那个人却没有即场还手,那你就得提防一点,说不定那个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会抽冷子的给你致命一下。
常笑枫就有这种感觉。
林菊、孙仲梅坐在大厅里,厅里还多了四个人,一个姑娘和三个男人。
常笑枫只认识那个姑娘——美丽动人活泼可爱的司马飞凤。
司马飞凤一见到他,便跳起来道:“常大哥,你回来啦?子玉呢?怎么没看见他的?还有卢大侠呢?”
常笑枫看着那三个陌生人道:“这三位是……”
司马飞凤道:“我忘记介绍了,这是我爹,司马世家的那个主人——司马钊;这是我五叔,司马世家的那个怒汉——司马珞;这是我哥,司马世家的那个俊男子——司马启贤,至于这位就是你们仰慕已久的五大名捕之一‘剑公子’常笑枫了!”
司马钊道:“疯丫头就是疯丫头,连介绍人都疯言疯语的,那个主人,那个怒汉,那个俊男子,什么意思?司马世家的人就很了不起吗?常大人,让你见笑了。”
常笑枫道:“司马大侠不用客气。”
司马钊道:“常大人,你们的事飞凤已经对我们说了,不过这丫头的口风很严实,若不是崔大侠要她对我们说,我们还蒙在鼓里,这种大事,又怎么少得了我们司马世家的参与。”
司马飞凤道:“什么崔大侠,崔子玉就崔子玉。”
司马钊道:“你又来疯劲了是不是?”
常笑枫道:“在她的眼中,崔子玉真的不是大侠,崔子玉就是崔子玉,其他人都可以叫崔子玉做大侠,但您老不可以。”
司马飞凤的脸红了。
司马钊一愣:“为什么?”
常笑枫道:“没什么。飞凤姑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子玉和卢大侠一家被圣主邀请到一个叫山水庄的地方作客去了。”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傻住了眼。
林菊皱眉道:“事情怎么突然间变得峰迴路转的?”
孙仲梅道:“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司马飞凤道:“他岂不是很危险?”
常笑枫看着这三个和崔子玉有着说不清道不楚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不禁摇一摇头,他本不想解释,但他不能不解释,因为他可不想被这三个女人纠缠住:“他们是被邀请去作客的,应该没有危险。再说以圣主那种傲视无物目空一切的性格,不屑这么做的,我们在卢大侠家中已分析过,才有这样的决定。”
司马飞凤道:“万一……”
常笑枫道:“就算有万一,以卢大侠和子玉的武功,相信天下间还没有人可以应付得了这两个人的联手,圣主又怎会拿他的命来开这种玩笑?!”
林菊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圣主想收买崔公子和卢大侠一家,同时也想了解清楚崔公子的底细,而崔公子去赴约,是想了解清楚圣主的真实身份,好知己知彼,为日后的大战做好准备。”
常笑枫道:“言夫人果然聪明,对,的确是这样。”
司马钊道:“看来我和崔子玉是缘悭一面的了。”
常笑枫道:“有飞凤姑娘在,他不会溜之大吉的,他一定会去拜访您老人家的。”
司马飞枫的脸刷地红透了。
孙仲梅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醋意。
林菊的脸上马上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常笑枫立刻醒悟自己说错了话,不该在林菊孙仲梅的面前说这种话,他连忙岔开话题:“言夫人,骆大人呢?”
林菊道:“他出去未回,你那几个兄弟在后院。”
常笑枫道:“我去找他们商量点事,司马大侠,失陪了。”
他赶紧溜之大吉,免得不知怎样面对这三个女人才好。
司马钊看着一脸红晕眉目含羞的女儿,终于明白过来,看着司马珞。
司马珞笑着轻点一下头。
司马钊转头看着女儿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常笑枫向后院走去。
“大人。”罗勇迎面而来。
常笑枫道:“子玉说他派你去监视清香楼的,有什么发现?”
罗勇道:“有,昨夜我…………”
常笑枫道:“你没有看错?”
罗勇道:“没有。”
常笑枫道:“有没有被发现?”
罗勇道:“没有,我隐蔽得很好,不敢靠得太近。”
常笑枫道:“这根本就是一个设计好的陷阱,慕容潜龙也太没常识了吧?看来我要亲自去走一趟了。还有一件事,你要立即去办,将我的信送到戚家军那里,一定要把信亲手交到戚将军手上。跟我来。”
两人回房,关上房门。
林菊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小花园的水池边。
旁边的菊花朵朵吐蕊怒放,这个季节正是菊花争相斗艳和迎风舞姿的季节。
花艳丽。
人美俏。
水流动。
影斜乱。
美丽的女人与环境一相衬,那种美是一种绝美。
她那张成熟的俏脸,透出几分情迷,透出几分意乱,透出几分忧思,透出几分凄苦。
她为谁情迷?
她为谁意乱?
她为谁忧思?
她为谁凄苦?
她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所有的复杂表情凝聚成了一种表情,矛盾的表情。
她想起了那疯狂缠绵激撞天地的一夜。
她牵挂着那个去赴神秘约会的人。
她怀念着那个曾经给予过自己幸福的丈夫。
她不禁暗暗大叫:“天呀,我怎么能够这样?丈夫尸骨未寒,就为另一个男人牵肠挂肚?林菊,你不要脸,你答应过自己不去想他的,你竟然做不到!”
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并不很坚强,也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也是一个极需要男人抚慰的女人,还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女人。
那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扣开了她的感情大门,占据了她的思想,占据了她的生命。
最难消受美人恩。
最怕心结相思情。
这是男女之间用情的分别。
她不想有这样的结果。
可这条看不见的相思绳索却已经深深地捆住她的心,她愈是挣扎这条无形的绳索愈是捆得深紧。
她喃喃自语:“崔子玉,你为什么总是令女人对你倾情?对你神魂颠倒?对你难以忘怀?对你刻骨铭心?你到底有什么吸引之处?”
“言夫人,在想什么?”孙仲梅走到她的身边。
林菊抬起头,一双明眸仔细端详了孙仲梅片刻,问道:“孙姑娘一脸惆怅和失落,好像心事重重,你又在想什么?”
孙仲梅幽优等叹了一口气,望着远方的天际,凄苦说道:“和你一样,在想着一个人。”
两人不禁黯然失神伤,沉默不语。
原来她们是同病相怜的人。
良久,林菊轻声道:“你干啥不争取?”
孙仲梅道:“我要争取什么?”
林菊道:“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孙仲梅道:“我可以做到吗?”
林菊道:“你没有争取过,又怎会知道做不到?”
孙仲梅道:“那么你呢?”
林菊苦涩地勉强一笑,说道:“我与你不同,因为我是结过婚有孩子的女人。”
孙仲梅道:“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是女人,况且你还有一个优点,比我们这些少女成熟,稳重,聪明,更懂得处世之道,这样的女人,天下间的男人只怕争先恐后的来要。难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死了丈夫就不可以再嫁吗?”
林菊不发一言,看着远天的浮云。
另一边的花丛里,坐着司马飞凤。
她脸上的表情时而一阵忧愁,时而一阵欢喜。
她想起身处虎穴的崔子玉,她就忧愁;她想起崔子玉的柔情,她就欢喜。
她又想起了在福满楼客栈的那一幕,更想起崔子玉拥吻着自己伸手入怀弄花蕾的情景,她的脸红得象血一样,她的心跳得象雷响一样,她突然有了一种潮湿有水的感觉,她不禁梦呓般叫道:“子玉,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都快疯了!”
常笑枫在远处看着这三个女人,暗叹一声。
林菊,崔子玉欠了她的恩。
孙仲梅,崔子玉欠了她的义。
司马飞凤,崔子玉欠了她的情。
这笔纠缠不清的糊涂账,感情债,崔子玉该怎样结算偿还?该如何了断清楚?
常笑枫开始觉得头大起来:“我的头都觉得大了,子玉的头岂不是比我更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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