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破屋,有人,一个俊俏的人。
向铁靠着酒精的麻醉,正沉沉地睡去,他在梦里梦到了二溜子。
不曾想到的是二溜子就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摇醒了他。
“你回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梦里的我那有现在的我精神。”
“你这么久去哪了?我以为你不在世了呢,一点消息都没有。”
“别说这个了,我给你看一件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你又偷的谁的?”
“你先别管,你先看看。”
“好,那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二溜子把一块黑布一抖。
一件火红的狐狸皮落在了面前,像六月里正午的太阳,甚至比太阳更红。
照的草屋许许生辉,光彩夺目,连皮毛都在闪闪发光。
“火狐狸皮,好漂亮啊!这个不是被大哥卖给王有才了吗?怎么到你手里了。”
“呵呵,你不用管是哪来的,只要知道我有通天的本事就行。”
“你就是一个无赖,哈哈。”
“你要知道它随便就可卖一千两银子,不过我才不会卖他,我要把它穿在我的身上,我也尝尝英雄的滋味,傻瓜才把这样的东西卖了。”
“大哥在这,我看你又要遭殃了。”
“嘘,千万别告诉那个怪人,我可怕他把我削成肉酱。”
“他不会知道的了,他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件皮还是不太适合我穿,我决定把它送给我最好的弟弟,你看我好不好啊?”
“算了,我不要,你那么辛苦得到的还是你自己享受把。”
“都让你说了,我就是一个无赖,哪配穿啊。弟弟天生坚韧身骨,穿它是绝配,我可不想得罪神灵啊。我知道从来都是你对我最好,我也没送过你东西,这次你不许拒绝,要不我生气了。”
“那我穿上它后,你以后都不许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好,我以后都会和我可爱的弟弟在一起的,偷东西也带上你。”
“你看你,三句不离本行。”
“我的愿望就是成为天下第一偷,哈哈。”
向铁拿上火狐狸皮,准备穿上,这是一件神物,谁都会喜欢。
“等等,先让我试试,我先过过应。”
“好的,记得要脱下来给我。”
“真是的,好像真变成你的了。”
“为了你不乱走,我一定要把它居为己有才行。”
“好,反正你说的最有道理。”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急得向铁在后面直追。
“这么晚还不睡觉,乱跑什么。”
“你不知道,这件衣服白天穿出去很危险的,所以只有现在最合适。”
向铁哪跑得过二溜子,一会儿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难道晚上穿就不危险了吗?”
桥头,半月,一个黑衣人,一把白布裹着的兵器,发出的是冷冷的声音。
二溜子刚想回溜,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脱下来,留你一条命。”
二溜子从来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他怎么舍得这么轻易送人。
“好的,我马上脱。”一说完就突地一下从他掖下溜了过去。
“找死。”黑衣人一个跟斗又站在了他的面前,还狠狠地给了他一脚。
“扑”二溜子吐出了一口鲜血。
黑衣人接着又给了他一脚,二溜子这次没有吐,而是喷出了鲜血,晕倒在地下。
“二溜子,二溜子,你怎么拉?”向铁找了过来。
“又来了一个送死的。”
“你这混帐,我要你偿命。”向铁抽出一把匕首向黑衣人刺去。
向铁很少向别人出击,一般都是等着别人向他出击,没有人知道他的攻击能力有多强。
黑衣人只是轻轻一移,便躲开了。
“你的武艺实在不配我出手啊。”
“哼,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我看你也没什么真本事。”
黑衣人脸色变了,但被一块黑布给挡住了,因此向铁并没有发现。
于是一把像叉一样的东西刺在了向铁的胸口。
向铁傻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快,他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过来的。
黑衣人傻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像叉一样的武器竟然没有刺进他的胸膛。
这让他想起了五年前他师父临终前说的话:“邪叉,我现在把这把祖传的武器交给你,无论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能打开它,我的师父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把武器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你一定要记住。除非你遇到一个人,你就可以打开它,一个你裹着布刺不进去的人。我,我的师父,我师父的师父……都没有遇到,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缘分,你能不能真正地见到这把武器,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见到自己用了一生的武器,希望这个遗憾不要再留给你。”
邪叉赶快一层一层地去拆那裹着的白布,他太期待能真正地见到这把武器。
向铁现在不是傻了,而是糊涂了,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人怎么拉,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布揭开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把暗古铜色的长一米五的兵器。兵器的尖头是两个弧形的角。
角是由一把把螺旋的飞镖所组成。两角交接处是一个小孔,里面藏着一枚枚白色的银针。靠近尾处有两个凹起,凹起里面则是凸起。尾端形似剑尾。
邪叉对这把武器爱不稀手,凭他多年的打拼,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把千年兵器。
首先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最少暗藏了三种暗器,每种暗器可单发,可群发,就是千军万马都会死于无形之中,尾端肯定是一把剑,在关键时候还可以杀人于不备。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这把武器可以说结合了两者的优点。武器的整体看起来就是一把叉。
邪叉看过了武器的各个要口,然后看见中间写着几个小字:遇之人,主人也。
“拜见主人,邪叉多有得罪,请见谅。”邪叉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向铁不知所以,刚才还是敌人,现在却要做自己的奴隶,他简直有点接受不了。
邪叉于是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向铁。
“哈哈哈,太好了,刚才我杀不了你,现在你还能躲。”
邪叉吓出了冷汗,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和这把武器各分阴阳,但他依然闭上了眼睛。
“嘿嘿,逗你的,我把你杀了,谁给我抱我的兄弟。”
邪叉一听,飞快地跑过去抱起二溜子跟在向铁后面。
他们一行三人向着草屋走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调皮的一面,也有自己安静的一面。
有时候你想奴驭别人的时候,却被别人给奴驭了,人生就是这样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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