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国栋暗暗点头,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像个人物了。
“一会儿还有两位客人要来,都有是年青人,你们呆会儿互相认识一下,多聊聊。”关国栋喝了口茶道。
“爸爸,怎么还有人呢。不是说好了嘛,今天就只小玩哥一个人么。”晓荷有些不依地道。
“你姜伯伯家的儿子,还有独孤爷爷的孙子,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也应该多多走动走动嘛。”关国栋解释着。
说着,门铃声响,晓荷打开房门,进来两个人,一个高大俊美,一个面白清瘦,手里都拎着礼物。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关国栋伸手一指刚进来的两人。
“姜必达,独孤虹,是你们?”会玩站起身来诧异地道。
“甄会玩。”那两人也异口同声地道。
“原来你们都有互相认识啊,快,请坐,请坐。”关国栋招呼大家一起围坐在餐桌旁。
会玩、姜必达、独孤虹三人坐在一起,晓荷本也想也挤过来,见独孤虹总是用火辣辣的眼睛瞄着自己,便坐在了爸爸、妈妈的中间去了。
席间,关国栋又详细地给会玩介绍了二人的家世:姜必达乃公安厅长姜云欣的儿子,独孤虹是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独孤清云的孙子。
关国栋频频举杯,并要女儿多照应独孤虹和姜必达,看来,今天的晚宴颇不寻常。关国栋身为公职人员,这是有意借家宴之机宴请姜必达和独孤虹,与上司联络感情,又有利用女儿之嫌。
关国栋见独孤虹的目光一直在晓荷身上打转,举杯说道:“你们两个既是同班同学,又同住在一个家属院,上学放学也可以作个伴,我们家晓荷就需要你多照顾着点啦。”
独孤虹人长得帅气,家世显赫,因而为人傲慢,嘴巴却很甜,“叔叔,你见外了,我早就把晓荷当成一家人了,照顾她那可是我应该的。”举杯向晓荷示意道。
“呸呸呸,谁跟你是一家人呢,也不知羞!”晓荷虽显懊恼,但却大方地与他碰了一下杯。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关国栋故作生气地训道,“独孤虹说得多好,邻里之间经常往来,就要像一家人一样的吗。”
晓荷妈妈这会儿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会玩的身上,笑眯眯地注视着会玩,“孩子多吃点,听晓荷说你想帮我家打枣呢,可惜,搬了家就没有枣让你打了。阿姨到这以后,一直掂记着你。不要只顾学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就天天来这,阿姨会变着法儿的给你做好吃的,一定让你长得更加壮实的。在省城,这里就是你的家,阿姨会把你当亲孩子一样对待的。”
“多谢阿姨,您就像我妈一样,我一定会常来看望您的。”会玩直诚地说道。
晓荷妈妈点了点头,“真是个好孩子。”眼角之中已有了些许泪水。晓荷隔着中间的桌子,站起身来给会玩把桌上的所有菜都夹了一个遍。
独孤虹酒量颇佳,这一年多苦追晓荷不得,见她一幅柔情全部锁定在甄会玩身上,心下暗恼,便频频举杯向会玩劝酒。
会玩假借不善饮酒,自与同桌姜必达聊得甚欢。
“恭喜你,提前考上了大学,改写了我们学校的历史,实在是令人佩服。”姜必达虽不善言辞,但与会玩极是投心,两人无所不谈。
“谢谢夸奖,你也不错啊,这次全年级第一名,考个名校不在话下。可惜,一直没给你竞争的机会,当初我们约好共同努力的。嘻嘻......”会玩真诚而又顽皮的道。
“我的对手只有我自己。啊,对了,我家就在这家属院,欢迎常来我家,我还要向你多学习呢。”
“你可瞒得我好苦啊,公安厅厅长家的公子,原来我还以为你家也是和我一样,是普通人家呢。”
“我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上高中才返城里来的。我爸教育我不要张扬,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到处宣扬。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谈那些又不能把成绩提上去。”姜必达竟然一脸不屑地道。
“对,人不分贵贱,贵在相知,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个同桌,虽然呆在一起总共也没有几天。”会玩发自内心的说道。
“嗯,知己,我也是把你当作朋友的,为了友谊长存,当浮一大白。”二人双手相握,共同举杯一饮而尽,把独孤虹晾在了一边。
从关家告辞出来,谢绝了姜必达、独孤虹一真一假的相送之后,晓荷钻进了会玩的汽车,非要他在市里兜风不可。
“你今晚是不是不太高兴啊,我爸做得真过分,也不和我商量一声,就请了那两人来了。”晓荷似乎心有不甘。
“我哪有不高兴啊,大家都是年青人,相互之间又都是同学,聚聚也好,你爸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会玩安慰晓荷道。
“就你知道让人家高兴,停车...停车...”晓荷转忧为安,车子正好停在一棵大树底下,比较黑暗。“人家看你这一阶段如此辛苦,补偿一下你这大色狼。”说完,那性感的大嘴唇伸了过来两人深情报拥吻在了一起。
“嘿嘿,是你这小妮子思春了吧?明知有色狼,偏向狼山行,精神可嘉...唔...唔...”
“明天一早,你来接我,跟我一起到我们学校去一趟。”晓荷移开双唇,气喘吁吁、吐气如兰地道。
“怎么?向你同学们炫耀你的未来夫婿,或是拿我当挡箭牌去堵枪眼,你没看见刚才独孤虹都要把我宰了呢。”会玩调侃着道。
“看看看,还装吗,这会儿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酸味好浓哟!”晓荷小手轻摇,又道:“刚刚还说我爸为我好呢,他如果真要我和独孤虹经常来往、交朋友,他和我一个学校,无论家庭还是其他方面,你可都是比不上的哟。你可不要忘喽,近水楼台先得月哟。”
“呵呵,浮云飘渺中,广寒宫凄凉。仙子应有情,玉兔任君偿。独孤又独孤,望月空悲伤。嘿嘿......”会玩嘴中念念有词,两只禄山之爪对住晓荷胸前的高耸之处比划着。
“你...什么污言秽语的,下流,色狼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倒是自信的很,谁对你有情了?”柔若无骨的娇躯却不由自主地滑向了会玩的怀中。会玩送晓荷回家之后,自己驾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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