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办起事来如火烧眉毛的张三郎说走就走了,留下了在国外长大的英国剑桥大学经济专业的大学生阿雯,让她跟阿力妈一起去上海体验生活。阿力爸看着阿力妈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呢,看,原来那个神秘兮兮的张三郎教授原来竟是和我们一起下放东北农场的张大壮那小子啊。”
“是啊,”阿力妈答道,阿力爸的一句话,让阿力妈禁不住回忆起他们当年下放的情景来:当年他们还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年,为了响应**的号召,阿力爸、妈还有张大壮他们三个一起下放到东北一个大农场。后来随着年龄的渐渐长大,那个多才多艺的张大壮暗恋上了品貌双全的阿力妈,阿力妈也有点喜欢那个张大壮。可是那个学究张大壮性格木讷,不善言谈,一根筋扑在他的什么生物研究上。真是个榆木疙瘩啊!
阿力妈回忆起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情来。有一次阿力妈在半道上碰到了张大壮,就大着胆子变着花样试探他说:“张大壮啊,我问你,在花中你最喜欢哪一种呢?”
张大壮不假思索,张口就来:“月季花。”
“为什么?”阿力妈说,“你为什么不喜欢玫瑰呢?”
那个傻子却说:“当然月季好啦,月季月月开吗,玫瑰一年才开一次,多没劲。”
阿力妈说:“你有没有听过,‘在幽静的花园里,在春夜的昏暗中,夜莺在芳香的玫瑰枝头上歌唱,但可爱的玫瑰却无动于衷,也不倾听,只是在那倾慕的歌颂中,打盹和摇晃……,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
“不知道,大文豪苏轼好像说过‘惟有此花开不厌,一年常占四十春’是说月季好,月月都开。”张大壮答道。
阿力妈想,笨蛋,我问的是这个意思吗,我问你是那个花更好吗?
后来,阿力妈看看张大壮太集中于他的研究,就放弃了。她想,这种人只适合做朋友,不可以托付终身。他拿你不当一回事儿,最多可以说他是属于事业的人,如果运气好了,或许将来可以出入头地,做出一些成绩来,然而做丈夫他是不够格的。
再后来,阿力妈就同那个比张大壮稍微好一些的画家阿力爸结合了。说不上来啊,缘分这个东西不能说不重要啊。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后来那个张大壮听说阿力妈嫁给了阿力爸,一气之下出了国,以后就再没有了音讯。没想到这次见到他,居然连名字都改了,叫什么张三郎,本来名字就不好听,现在改得就更难听了。光听这名字,我还一位是个农民工什么的,真是的。但据说这人迄今为止还是孑然一身光棍一个呢,真是个科学疯子!唉,不提了,阿力妈叹口气。她想,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因为我失去了记忆,以上这些事都是后来我妈告诉我的。
那个阿雯陪着我还有我父母他们一同来到了中国的现代化大都市上海,正如张三郎教授所预言的那样,我回来后,我的记忆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
这天,长毛和薇薇来看我,我一看到长毛,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走上去朝着他的胸脯就是一拳。
长毛睁大了眼睛:“好端端,为何打我?”
“你小子真坏,在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你不知道赚了我多少便宜呢?”我说。
薇薇笑了,接着话茬说:“你怎么能怪人家呢?你自己说自己是小孩,逮住谁叫谁。你叫我陈慧琳姐姐,叫克孜尔宋祖英姐姐,甚至把斯琪格当成了你的亲姐姐,但愿你不是成心的。”
这时我妈说:“是这样的,阿力本来有一个姐姐,那时候结过婚是可以参加高考的,我和阿力爸双双考上了大学。可当时我们生了两个孩子,为了上学,我们只好把孩子交给了一个邻居奶奶带着。可是,有一天他姐妹俩去农场附近的南湖玩耍,阿力姐姐不幸被一只流浪的狼狗咬伤了,后来阿力姐姐得了狂犬病就去了,当时她只有九岁啊!”
妈妈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我为了不让妈妈伤心,赶紧调转话题。我对长毛说:“你说我们还要不要办画展?”
长毛说:“当然要办,你想打退堂鼓吗?”
“不是,”我说,“我只是想征求你和薇薇的一件,还有咱们的画的那些画都在那儿呢?你不会搞丢了吧!?”
长毛说:“你把心装在肚子里好了,所有的画包括斯琪格的都在我那儿,等你的记忆一旦恢复,你说办画展我们就办,这样还不行吗?”
“好好好,”我说,“咱们分头准备,我去找爸爸帮忙,邀请一些老画家支持,争取办成功。就这样,再见。”
长毛和薇薇告辞了,临走时,长毛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兄长,你和斯琪格到底有没有找到宝物,还要你和她有没有那个?”
“去去去,我说,“如果有宝物我还需要办画展吗?”
“那……”长毛说。
我立刻打断了他:“那什么那,你快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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