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毛十分同意阿力的观点并深深地点了点头，他说古典吉他曲《蓝色生死恋》作为背景音乐与这里的气氛融洽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阿力喝了一口咖啡，感到苦苦的涩涩的。阿力抬头看看墙上的一幅山水画：浓浓的树黑黑的山他知道，这是李可染老师的得意之作。
阿力看着画作问长毛：“你觉着此幅老染的作品很适合这里的环境吗？”
“要说适合，是因为老染作品的color有点象coffee。”
“你不是很喜欢老染前辈的作品吗？”
“likemuch，只是不想让它放在这里。”
长毛接着滔滔不绝地谈起老染来：建国初期中国山水画受到西方艺术的冲击，我们的前途无量的山水画大师老染先生改教水彩，叶浅予老教授手拿勾描狼毫小楷改画人物速写，李苦禅老师则更是令人不可思议去改了行去看大门。后来这一批老前辈抱头硬冲终于杀出一条血路，那就是走出去写生不在小小创作室里去玩那些你抄我我抄你的游戏，最后画画成了画家的事，人们不知道应该把这种高雅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更不知如何去欣赏它……
阿力不耐烦地打断了长毛絮絮叨叨的话：“这是我爸爸的腔调，从小到大我不知听了多少遍。去年爸爸曾把一幅山水画送给一个外国学者，这位老外喜出望外因为得到了名家的作品，她说这幅画怎么怎么好把我爸爸夸得有点飘飘然。但令我爸爸没想到的是这位老太太却不知道哪是正哪是倒。最后她将画拎起来问爸爸应该这样挂还是这样挂？”
他们漫无边际地一边品着柠檬水一边谈天说地。最后从山水画说到艺术说道生活说到爱情说到了人生。
阿力问：“听说你又换了频道把师妹给泡上了？”
“普遍开花，择优录取是我长毛的主要原则”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太那个？”
“oldfellow，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有点太那个而是你有点太哪个！请你教教我，面对music、caffee还有美丽性感的mm，我应当怎样去压抑我的affection？我应当怎样去压抑我的sex？说呀！是不是该象你那样整天装得象个老学究似的见了漂亮mm看都不看一眼，而回到宿舍里便对着电影明星的性感大照片打飞机？”
“你找揍是不是？你的皮很痒吗？”阿力捏紧拳头警告他。
“我投降，”长毛说，“哎，我问你，刚才那个mm正点吗？”
“怎么，又有什么坏的企图？”
“看我的，如果十分钟我不能让她成为我的新马子，我就不叫长毛！”
“别害人好不好，拜托！不过你这么厉害，我到想见识见识。”“去吧，我拭目以待，”阿力说。“不过怎样才算成功，我们要先说好。”阿力补充说。
“第二天我约她在校园散步，你看行不行？”
“就这样，”阿力说。”
“如果我搞得定今天你埋单！”长毛说。
“算了吧兄长，今天的已经说好是你请客，如果你成功了明天我安排，就这样，干不干你决定。”阿力说。
“ok，就依你！”长毛站了起来。
长毛伸出右手，拇指与食指在空中搓了一响，喊了一嗓子：“哎，姐姐。”
服务mm走过来脚步轻得象一片云。她开口轻声地说：“先生，有事吗？”
长毛做个手势，示意有话要说。长毛避开阿力，同服务mm说了几句话，小姐就跟他一起上了舞台。长毛用沙哑的嗓音同服务mm合唱了一曲老掉牙的歌《我的未来不是梦》，然后又跳了一个舞，最后长毛走到阿力身边说：“搞定。走！”
阿力诧异地望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就算成功？
长毛拍了拍阿力的肩膀说：“走吧，犯什么傻，你就等着明天瞧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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