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决定在晚上活人精神力量变得强盛时进行一早策划的自由行动。但有件事却拖延了我的计划,是润吟,我问她该何去何从时发现了一直以来忽略的事。
她被我剥夺了力量,已经无法再使用精神语言与我沟通。她一直想让我知道一件事,但因为我的忽略而到今天才有机会让我知道。她说她要离开;她说我要成为主宰者的道路还要经历无数的磨难……
我接收到了她的思想意图,清楚的知道她其实想告诉我的是,问我那天说过的话是不是真的。
“是。”我肯定的答复她。只要我最终能成为主宰者,我一定会满足她的愿望。
她犹豫了片刻,告诉我一路珍重才黯然离开。她去了我们最初相见的地方等候,因为这里在不久之后将会成为战场。是的,只要我使用精神力量逃离研究所就一定会吸引到一直对我有图谋的破坏者精神体。那天在孔妤家里出现的申;或者,还会有更多,更强大的破坏者。
我延伸开了我的精神力量,将整个研究所笼罩在自己的感知与控制之下。逃脱沉睡者给予我的束缚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我唯一需要防范的只是来自破坏者的威胁。
我尽量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量避免不必要的外泄,小心翼翼的指挥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们为我放行。那些所谓的专家,我恶作剧的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这是一场梦,他们陪着一位精神病人发了场噩梦。
站在戒备森严的研究所大门,差一步就可以脱离苦海,我却感到了茫然。出去以后该往哪里走?觉醒者向主宰者前进的道路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润吟的记忆中没有关于主宰者这方的详细认知,而我本人则更加一无所知。夜空中星光闪耀,它们可以指引方向,却不能为我提供任何帮助。
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我不愿继续呆在这被人当作实验品,我需要自由,至于审判者所谓的真相;觉醒者的出路;润吟的愿望……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那么一天的。
研究所厚重的大铁门缓缓的向上升起,就在它敞开出来自外面世界自由的亮光时,一股阴冷的气息向我扑来。
申!我及时的躲避了过去。它撞入了我身后的研究所主体建筑,一阵噼噼啪啪炒豆似的爆响,建筑主墙上出现了一个足有五米直径的圆形龟裂状痕迹。在下一刻,痕迹轻响一声爆裂开来,化做尘埃随风而去。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自己刚才在为前路烦忧而降低了对自由的兴奋,这大门一开之际,申的突然袭击一定就得了逞。幸好,我没有兴奋过头。我后怕的想。
申转了回来,在大门附近的所有警卫身上掠过,只见这些活人立即的干瘪,最后化为尘埃飘散。我无法救援他们,因为在我的上空位置,又出现了两个比申更强大的破坏者。
被发现了,我自以为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结果仍然被这些破坏者一早发现,并守侯在研究所唯一的出口设下埋伏。
强大的申在这两位破坏者面前如蝼蚁般的存在,他识趣的退去,放弃了分享我这个觉醒者的权益。
两个破坏者静静的停留在我正上方百米处的距离,他们没有表露出任何意图,但那种安静更能给予我强烈的危机感。我向他们释放出试探的精神力量,这是从润吟那里学来的手段。
精神力量可以如丝般隐蔽,我控制着‘丝’分别向他们靠近,但在触及他们本体所在的十米范围内,‘丝’仿佛遭遇无数利刃切割般散碎。精神力量,直接用做于攻击的精神力量!
一瞬间的遭遇,虽然没有试探着实质,但仍然让我掌握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左面那个破坏者带着一种纯粹的毁灭气息,他狂野,就象我在深山中经常遭遇的猛兽一样充满残暴,充满攻击性。我在想,他生前大有可能就是某种野兽。
右面的破坏者更加的深不可测。他死寂,却又有种生机勃勃的矛盾感。他身在那里,跟整个环境融合在一起,给我一种似虚似实的错觉。我不是很确定他,要不是一早那个如野兽似的破坏者对他表露出明显的敌意与戒备,我想自己大有可能发现不了他。
我们处于一种奇怪的平衡中,虽然战斗终将发生,但现在我们似乎谁也不愿意抢先动手。
那野兽似的破坏者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嚎叫,不是声音,是精神语言,直接刻印在思想中的嚎叫。其中充满了残暴的意味,似乎是他进攻的前奏。我小心的戒备着,随时准备用自己凝聚起来的精神力量反击。
野兽破坏者的嚎叫越来越清晰,从之前的残暴变做了现在的毁灭。我感觉他动了动,却不是针对我的行动。他退后了一点,空气突然炽热了起来,我感到呼吸困难,鼻腔中火辣辣的灼痛。
在野兽破坏者与死寂又生机勃勃的破坏者之间突然亮了起来,仿佛一轮烈日突兀的出现,照的我无法目视。但我还有精神感知能力,在感知中,那亮光是一种融化一切的力量,由野兽破坏者释放,目标直指那死寂又生机勃勃的破坏者。
我刚想庆幸他们之间的狗咬狗,却蓦然发觉野兽的最终目标是我!他的第一波攻击是干扰那死寂又生机勃勃的破坏者,真正的目的却是迷惑我并向我发动攻击。
我向他反击了过去,现在我已经能自由的操控精神力量。如果说他的攻击象一张网,那么我的反击则是一支矛,穿透一切的矛。
网破了;矛射向了野兽破坏者。破了的网覆盖在我身体周围的地面上,随着一蓬刺目的亮光和一阵‘兹兹’的烧灼声,我感到如身在烈焰般般炽热。我的衣服燃烧了起来,我的身体也仿佛要被这四周向中间挤压而来的炽热所点燃。
我挣扎,依靠精神力量为自己在身体周围形成一层保护,这才从欲融化我的炽热中缓解过来。
我的矛正正的击中了野兽破坏者,并且,在最后一刻,我让它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的细小‘利刃’将他整个笼罩其中。但我错了,我的攻击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他的四周不仅有狂暴的精神力量反击任何对于他不利的攻击,并且,他的精神体更象滑腻无比的泥鳅,我的矛穿过了他的精神力量防御,但爆炸开来的攻击全部被他的精神本体避开。
天上突然有了异变,最先被野兽破坏者攻击的死寂又生机勃勃的破坏者如膨胀般变得异常巨大,仿佛是把野兽释放给他的攻击当成了营养吸收。在我的感知中,他现在象一把巨大的伞,把我与野兽破坏者,甚至包括整座研究所同时笼罩于其中的伞。
伞开始收拢,我想逃离他的笼罩范围,但有一股力量死死的纠缠住了我。而这股力量我在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直到此刻,我产生逃离思想与行动的时候才蓦然惊觉,我一早就落入了死寂又生机勃勃的破坏者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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