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铃铛打电话,我说你说的太对了,是我自己太傻,不怨吴总。他没骗我什么,是我的错。
铃铛说你明白就好。
我故做轻松的说:愿赌服输么,就当我赌输了,权当为下次积累经验吧。
铃铛大笑: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我以为你最少会伤心一两个月哪,没想到这还没过三天就好了。
她看不到电话这边的我,泪水长流。
我辞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再见吴总,所谓的辞职,就是再也不去上班。
绢子说她把我的电话告诉江了,她说江喜欢我,她愿意成全。
我淡漠地说你听着,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了,我也不会和江有什么的。
绢子不说什么,挂了电话,我确信我自己没有丝毫的错误,对她,对江,我都是君子。所以我坦然之极。可是江的短信和电话却从此常常打来,很普通的问候,好象完全忘记了他酒醉后的失言,我也不提。他无数次请我吃饭,都被我直接或间接的拒绝。
感情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愿意再去想,我不害人,但求别人也别来伤害我。
吴总的电话在一个午后响起,他说我知道我挺对不起你的,可是我这样做只是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总是要嫁人的。我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五味具全,他是根本不会懂得什么叫伤害的。
可是我依然温柔的对他说:吴总,你从来就没有伤害我,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也想错了别人,你没有说过,也没有承诺过什么,哪里来的错误?别再说你错了,我会心疼的,因为你是我永远崇拜的男人。
他半天都不说话,最后问能不能请我吃饭。
我笑说不可以,因为我进了家门就不想出去了。他说那好吧,我以后再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再见他了。即使听到他的声音,我还会忍不住心痛。
我明显的玩世不恭起来,对约我的男人一概来者不拒。我认定木木说的没错,男人之所以对我这样,是以为我好骗而已。所以我对男人的底线,第一是不付出身体,第二是不付出感情。
木木在约了我无数次终于把我约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不你出家吧,你当尼姑去算了,就在家修行,然后我养着你。
我差点把筷子直接摔到他头上,我愤怒的说我是多么热爱生活的人啊,你就算不清楚,难道看还看不出来么?
他认真的说:我发现你这样不好,会折寿的。
我吃惊的看着他,我知道他信仰佛教,可是我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走火入魔到这份上了。
我一直的看着他,直到他避开我的目光,然后我极其温柔的问他:你觉得我害过你没有,我连你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不忍心害,又如何会折寿呢?
他说你这样,会让很多男人都误会,以为你喜欢他。我说那很多男人还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他们喜欢我,这样就不怕我误会么?
反正这样不好,木木嘀咕着。
我知道这样不好,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只想有一个所爱的男人,一个足矣。
江的电话越来越多,东拉西扯,却绝口不提感情,这让我有些羞愧,我想我是误会他了。人家只是酒后失言,而我们这一群人,却当真了。
我给绢子说了我的想法,绢子很不开心的说算了,反正他们也不可能了。
江说绢子这辈子估计是不会原谅他了,我说那我做东,请你俩吃饭。
江说如果他真的和绢子和好了,一定重谢我。
我笑道:那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要把握好,否则我可再也不管你们了。
我当真的给绢子打电话,不提江,只说很久未见,想和她聊聊。绢子问了半天有什么事情,我骗她说我心烦,就想聊天。她说那好吧。然后我们说好时间,我紧接着给江打电话,我说我约好绢子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他一叠声的说谢谢,然后要求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他怕绢子看不到我会转身就走。我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我和江准时到了约好的茶楼,绢子还没有来。我们边聊边等。
他问我找到男朋友了没有。我说这个世界上,男朋友遍地都是,可惜我要的是爱人。所以就不敢随便找男朋友了。
他说追你的男人据说用火车装都装不满,爱人怎么就难找了,闭着眼睛挑不就得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谁告诉你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看着我的眼睛,就像那夜在歌厅里醉酒后的眼神。我忽然就有些不自然,他问:是不是这样?
我转过脸,看着窗外,我说给你举个例子吧,一个男人说喜欢一个女人,绝对不叫追,因为他同时可以对一百个或几百个女人这么说,而且还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对不对?
江点头说对。
我接着说:可是大多数的男人都只有一张工资卡,如果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工资卡给了某个女人,那么他铁定是在追求,或者是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爱人。对不对?
也不绝对是。江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傻到追女孩把自己的工资都给对方的。
我笑问:如果给了呢?
江说那就表示这个男人是铁了心的要这个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我笑道:对啊,所以从来没有男人追过我。所谓的一火车,纯属谣传。
江恍然大悟,长叹道:聪明。
我开玩笑道:但凡哪一天,有哪个男人肯把他的工资卡交到我手里,我就一定会铁了心的做他老婆。
不会吧,你就这点要求?江歪着脑袋不相信的看着我。
“那当然。”我认真的说:就这点要求,你以为简单啊,一火车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
说完我俩一起大笑。
他边笑边不相信的问:随便哪个男人,把他的工资卡给你,你就肯做人家的老婆?
我笑着肯定的点点头。
江忽然不笑了,也不说话。茶楼里昏暗的灯光衬的他脸色苍白,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象是要看透我的灵魂。
“怎么了?”我漫不经心的问,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依然不笑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个钱包,他低头在钱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然后他几乎想也没想就抓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那张卡,眨眼就到了我的手里。
我感觉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声音有些紧张,他说:小雨,你说话可是要算话的。
我愣住了,一时没有明白他在干什么。
他说:这张就是我的工资卡,我就这一张卡,现在我就把它给你,永远放在你这里。
我立刻就明白了,我气急败坏的站起身说:你怎么能这样?你忘了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
他把我重重的拉回到椅子上,他说:绢子不会来,我今天求了她好半天,求她别来的。
我这才想起都过了快一个小时了,绢子还没有到。
他的手紧紧的一直抓着我的手,任凭我怎么也甩不掉。待我终于平静下来,他一字一句的说:小雨,我爱你,是真的。
然后他松开手,那张银行卡,静静的躺在我手里。
我看着这张卡,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想起了我爱过的那个男人,想起了江看似漫不经心的,无数的电话和无数的短信,想起了他站在大街上无所顾忌的酒醉后的表白。
忽然就想:假如这一生,有这样一个男人肯这样认真的对我,就算不爱又如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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