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警察的介入,我们轻易的脱身出来。这件事将以法律的途径解决,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律师。当然,录音机与照相机并没有归还,这是证据,被骚扰与侮辱的证据,谁也不能让我交出来,除非是在法庭上!
我已经愤怒到不能原谅的地步。那个女记者伤害了我的小舅子,我想以前绝不会有记者敢对穆建宇提出关于他心理上的问题。这是禁忌,穆建宇自己的身份与背后的家世都会让所有记者有所顾忌。那个女记者敢于这样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想一举成名,并且已经疯狂到不顾忌被报复的地步;二是有人指使她这样做,有人想打击穆建宇或者穆家,并且这个人有足以抗衡穆家的势力。
不管是哪种,她或者还有‘他’都成了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的态度就是决不手软。
车向我位于市中心边缘的豪宅而去,但司机却非我或者穆建宇。机场派出警察充当了我们的司机,毕竟,我是伤者;穆建宇现在的精神状况比我这个整条左手打上石膏的伤员更不适合开车。
车后座上,我坐在穆建宇的左边,这样我才能用我的右手抱着他给予安慰。小舅子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他用双手捂着脸,只是不停的念叨着带我离开之类的喃喃自语。我一直安慰他,说已经没事了,但没用,只有我紧紧的抱住他,让他靠在我的胸膛才能让他情绪稍微稳定。
这是我第一次与同性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我却没有一点反感。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他的女性心理,知道他想从我这个完整的男人这里得到安全感;又或者,我认为他是我的家人,是个需要我的弟弟,就象小时候大哥给予我的关心一样……这一刻,我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在渴望成为别人的哥哥,将小时候从大哥那里得到的爱护传递下去。
回到家,穆建宇的精神好了一点。我陪着他在客厅休息,等待他对我说点什么,又或者发泄点什么。
他很在意被人问起关于他生理与心理矛盾的**,这点我一早就知道,但没想到他会在意得如此厉害。他在怕什么?怕被人知道后排斥他、鄙视他?我想不是,跟他接触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的心理状况,这点绝不是令他精神崩溃的理由。是什么呢?看来还得让他自己给出答案。
我打算开个头,引导他说出令他害怕的原因,这样有助于我帮助他。“今天的事……”
“不要!”他仿佛受到惊吓般手舞足蹈的大喊。我按住他的肩膀才让他再次冷静下来。
“算了。”他神色紧张的说。我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问他什么算了。
“不要追究今天的事。”他望着我的眼睛,他眼里满是乞求的意味。我只好点头答应,问他还要不要做什么。
“不用,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我立即打电话处理。”他慌忙掏出手机,用颤抖的声音对电话说出一个女人的名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紧张。这通电话不适宜有我在旁,我理解的站起来离开。他却拉住我,带乞怜的目光让我不要离开。
原来是我误会。我再次坐下,听闻他在电话里向那个叫姜美青的女人求助。他说的语无伦次,但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只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他要姜美青帮他跟今天责难他的女记者联系,让她不要乱写,不管出多大代价都愿意。
我抢过他的电话,跟姜美青说了声抱歉,道明自己的身份后要求她忘记刚才穆建宇说过的话。穆建宇拼命得想夺回手机,但我已经挂上了电话。他乞求我把手机还给他,他哭泣着说不能让那个女人乱写……
“为什么不能?”我按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这个问题非常重要,穆建宇宁愿受无休止的胁迫也不愿意曝露他的**,这到底是为什么!不弄清楚这个,他将永远陷入被动当中,而且,问题还会变得更加严重!
他依旧哭泣,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不论我怎么劝说,他只是要求我归还他的电话。“告诉我原因就还你。”我坚持。他闭嘴,用哀怨的眼神看我。“说出来,也许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我开导。
他摇头,紧咬着下嘴唇致令其发青;发白;最后流出血丝。我很想在他脸上狠狠的抽上几巴掌打醒他,但最终却没有付诸实行。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女人,正遭到无法承受打击的女人。“给我半天时间,如果晚上十二点之前我无法解决问题,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了。”
他点头同意,我让他现在去睡一觉,也许醒来后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他茫然的答应,茫然的离开。
“小爽,外面有个姓孔的小姐要见你。”穆建宇一走,彭姨就进来说:“她说你一定会见她,还说是来找你要回属于她的东西。”
“姓孔?找我要东西?”我疑惑的问起彭姨那女人的长相。
“好象是个记者。”彭姨说现在不知道那姓孔的女人还在不在,因为刚才我和穆建宇在谈事情,所以没来打扰。
是那个女记者,她来找我要东西?我走向窗口,大门外依旧有众多的记者留连不去,而那个伤害穆建宇的女记者则站立在大门前等待。
她想干什么?我猜绝不会是她所说的理由。是试探吗?太过急噪了一点,应该不是。那就应该是阴谋,我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女人不是想出名想疯了,而是幕后有人在指使她这样做。
她看到了出现在窗口的我,她向我笑了笑,得意又神秘的笑。“彭姨,让她进来。”我也笑,尽管来吧,在今晚十二点之前,我还能用自己的意志代替穆建宇跟她周旋。
我在二楼的书房接待了这位叫孔鲜曼的女记者。她气定神闲的端坐于我对面的沙发在,半点也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喝点什么?”我礼貌的询问,虽然我心中恨不得打歪她漂亮脸蛋上的鼻子。她很漂亮,此刻我才注意到她的容貌。她的穿着体现了一种都市女性的时尚感;气质中隐含着高学历女性的知性美,但我对她绝无半点欣赏的兴趣。
“果汁。”她解下了脖子上的橘色丝巾,露出了颈部到胸口部分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身材傲人,从对坐的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而且,她似乎有意让我更好的欣赏,身体前倾,以手支头与我对视。
“请给我们两杯果汁。”书房有专用的通讯器,可以有选择的将要求送往家里任何所在。我饶有趣味的打量对面的孔鲜曼,跟她谈起关于她学历的猜测,反正,我是绝不会先开口谈起有关于今天之事的任何话题。
她很健谈,而且谈吐高雅风趣,完全不象是个为名利冒险的女人。这更进一步的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她是受人指使。
“看什么?”她略带讥讽的语气说。我正出神的盯着她雪白的胸部肌肤,闻言一愣,但随即反应了过来。“是凤还是凰?”我问。她乳沟上露出一只鸟形金色文身的头部,配合她雪白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绝妙。当然,我之前也并不是在欣赏文身,我出神是因为在思考她来的目的以及猜测可能的幕后主使者。
她轻笑出声,站起来移往面对外面大门的落地窗。“你对它的栖息地不感兴趣吗?俗话说,凤凰不落无宝之地。”她望向窗外,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听懂声音中透出的调笑。
她是在勾引我?还是,她在暗示我正题已经来了?我猜不出来,也不需要我猜测,她以行动告诉了我她的意图。
她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以凄怨的表情与口吻说:“求你,把东西还给我。”
她在玩花样。我以冷漠的眼神盯着她,看她到底会唱出什么样的戏。
“求你了,把我的采访器材还给我,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她开始缓缓的解开上衣纽扣,她向我走来,我看到她隐藏在嘴角的一丝嘲笑。“这间书房里有监视设备。”我以嘲讽的语气说。我已经能够确定她的所有图谋,她设置了个圈套让我钻,我接受她的求见要求就已经陷入了她的圈套。我还可以肯定,她在身上某个地方装上了录音设备,从之前她就在引诱我说出某些能令人误会的话语。
“是么。”她无所谓的说,但眼神与行动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思想。她停下了手上继续脱衣的动作,机警的目光在书房内四下搜索。“11月的天气很冷的。”我示意她穿上脱下的外套。
她穿的太少,除去外套后就是胸罩,那只金色的凤凰让我看到了大半,只是两只优美的凤爪还遮掩在黑色的前扣式胸罩下。“很美丽的文身,不过对于它的主人我并没有半点兴趣。你可以认为这是审美疲劳。”
我的话起了反效果,她没找到所谓的监视设备,她认为我补充的说话是在欲盖弥彰。“那么我告辞了。”她狡黠的笑了起来,当着我的面撕裂了秋裙的拉链,然后,一手捂住要掉下去的裙子;一手将外套抱在胸前礼貌的说再见。
我看着她离去,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我不能阻拦,任意的举动都只是配合她的阴谋,更加激化她所要达到的目的而已。我甚至不用看都知道,她正哭泣着‘逃’离我家,以一点点无伤大雅的色相牺牲就轻易造就了我的臭名着著与不知情者的群情激愤。
对此我毫不在意,此事她不可能上升到惊动法律的高度,她只是想搞臭我的公众名声而已。我是混蛋,名声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唯一在意的是她针对的目标。她是来针对我的,也就是说,背后指使她的人不仅是穆建宇的仇人,也是我的。那么,他的身份显而易见,gg市被我们整倒的陈俊成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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