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那个抢占了原本属于我位置的醉鬼。
白羿伟其实没醉,但他在外型上完全与醉鬼无异。外套随意的抛在地毯上;领带象根拴宠物的项圈反拉在后面;衬衣敞开了超过一半的纽扣,袒露出他那根本算不得强壮的胸膛。
“我结婚了。”我刺激他,狠狠的刺激他。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白羿伟跟傅颖璐真的很般配,如果能把他们凑合在一起,没准就是傅颖璐所追求的真爱。
“恭喜你。”白羿伟懒散的、毫无生气的说,又在下一瞬间如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你结婚了!”他扑过来按住我。“你这家伙!你骗我是不是?你都会结婚,这个世界要到末日了吗……”他兴奋的要我老实交代,而且一定要将细节完全一点不漏。
“我和她上了一次床,她是处女,我们就结婚。”这就是全部,我很高兴能把这件事浓缩成一句话。
“责任吗?”白羿伟摇摇头:“你这家伙不象是会负责任的那种人。”他揍我,威胁我交代实情。
“最可笑的是我和她又上了一次床,她仍然是处女,并且现在还是。”我笑起来,这原本就是很好笑的事。昨天晚上我带着无限的渴望打算与情动到极点的穆若婕成就婚姻生活的实质,但最终却悲哀的发现,昨天或者今天甚至是明天我都不能碰她。
当万事具备;当一切都进入了最完美的状态;当我搞的连自己都已经无法再控制奔放的**,穆若婕她那沾有点点殷红的护垫象一盆雪水淋熄了我所有的热情。
我不是迷信的男人;我更不介意在这样的时刻当一名‘抗红’英雄,并且穆若婕也同样不会介意。但我不能,穆若婕不是其他的女人,她是我老婆,我必须为她的健康负责。
所以生理健康的,强壮的,被撩拨起最大**的我只能搂着一团烈火,心内再燃烧着另一团火,在双重煎熬下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我很想拿来跟别人分享,但事实上,男人的自私与不想被人完全了解的天性注定了我只能以只字片语和散碎的片段以及经过修饰与包装的词汇向我的老同学、老朋友倾诉。
“这么说你终于承认爱情了?”白羿伟惊讶、惊喜,但我给他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说说今天的事吧。”刺激的已经足够火候,我提起了正事。三角恋虽然不是我能管的,但我仍然希望能和平的化解两个得力助手以及未来的得力助手之间的矛盾。
“我想见见王胜富。”白羿伟提出了不合理要求,我拒绝。
“放心吧。”他给了我一拳。“冲动一下就算了,我只是想跟他道歉而已。”
“这么看的开?”我不信。对白羿伟我了解至深,感情的事应该不是他能拿的起放的下的。“看不开又怎么样?感情可以施舍吗?”白羿伟反问。我拍拍老同学的肩膀,顺手在他下腹狠狠的来了一拳。
他痛的卷缩在沙发上,我好笑的看着他。“既然明白还要冲动,你小子白活了28年。”
“冲动过后才明白。”白羿伟的声音走调的厉害,但我绝不认为是我的拳头造成的。“走吧,先跟黄丫头道个歉。小老表那里坐下来碰个杯子就行了。大男人的,别他妈的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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