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你。”安吉拉抱紧我说。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泛白，我们激情的度过了一整夜。
“你是个令人心醉的魔鬼。”我抚摩着安吉拉光滑的背部，特别是那被拉链刮伤的腰部，一夜的时间，都已经结痂了。
“你爱我吗？”安吉拉缠着我，一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我喜欢你。”我说。这是我最大的退让，能在不伤害女人的同时回避这令人尴尬的问题。
爱，十年前我就开始不再爱谁，如果一定要牵扯上爱这个荒唐的名词，爱的也只可能是**本身。
“你们中国人都是这么含蓄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坦白自己的感情呢？跟张一样。”安吉拉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坚硬的指甲令我微微的麻痒。“一定要有爱才能上床吗？”我反驳。
安吉拉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我感觉她原本火热的身体渐渐冷却，渐渐的离开了我的怀抱。“我在中国就爱上了你。”安吉拉的声音显得冰冷。“一见钟情，童话是美丽的，但它的实质却是虚构的，是人类荒谬的梦想。”我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仍残忍的破坏了一个女孩美丽的梦想。我不能给她什么，尽量减少伤害是此刻唯一能做的。
我是混蛋，我不会欺骗一个追逐爱情的女人。
“因为你与徐一样都不是人，是禽兽。”安吉拉抓起被单裹住身体，站起来指着门外：“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禽兽，我不否认。对于纯洁的女人，我的行为确实如禽兽一般可憎。
我被撵出了公寓。我听到了安吉拉在我离开后的痛哭。她成长了。我只能这样对自己说。
伤害会让人成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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