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三点,终于离开了fk市。
由于我仍然抵触将生命交托与别人的感觉,所以,选择了火车这种相对安全性较高的交通工具。
这是一趟旅游专线列车,从fk市直达hd市需要4个半小时。我在双层的列车厢上下走动,又从一节车厢走到另一节车厢。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都喜欢与人交流,听听他们的故事,或者讲讲自己的见闻。这既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好方法,从中还能认识人,交到朋友。当然,我更愿意认识混蛋或者美女。
车上大多是返回hd市的游客,有国人,也有外国人。hd市作为国际性大都市,集旅游与分流为一体,既是中转站,也是主要集中地。
火车上天南地北的人都有,能听到全国各地甚至是其它大陆的奇闻逸事。我穿梭在各节车厢中,跟这群人聊聊,跟那拨人谈谈,又或者,纯粹作为一个听众,沉浸于说者口中的怪诞传闻中。
不自觉的,我掏出了香烟,突然又想起,每节车厢都悬挂有禁烟公示牌。吸烟是有专门车厢的,公示牌上写有,在最靠近餐车的那节。
我最终却放弃了吸烟,在路过下一节车厢时,我发现了三个自助旅行的外国人。是三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四人座的对排座位上,竟然还预留了一个空座。我走了过去,用英语向她们问候。
三个漂亮洋妞开始表现的很惊讶,但瞬间过后,都表示了热情的欢迎。其中更有一位会说汉语的洋妞用蹩脚的普通话回应了我的问候。
“欢迎来到中国。”我说。“梁爽。”
“韦斯穆勒。”
“哈洛德。”
“葛蕾妮丝。”
听她们的口音,我发现她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也许还是不同的国家。但我无从分辨这些,甚至连她们的大概年龄也无法猜知。西方人和我们东方人在外貌上差距太大,我除了能知道她们很年轻,很漂亮外,根本无法有进一步的判断。
现在是夏季,三个洋妞穿得非常清爽。清一色的牛仔裤与短袖汗衫,再配合她们相较于我们东方人高大的体型,更显出那种**的强烈视觉感。
我们谈论fk市的美丽,我更告诉她们中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刚才在其它地方听来的奇闻逸事自然也成为我的谈资。
她们对中国的东西有一种狂热的好奇,特别是对于奇异的风土人情最为热衷。我尽量满足她们,既不丑化;也不虚饰,将最真实的一面用平实的语言表达出来。
西方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的普通民众对我们中国有一定的误解。就如我们这些很难得出国的国人一样,同样不了解其它国家。这需要语言的沟通,将夸大的,特别是被妖魔化的种种不良印象消抹。
会点汉语的葛蕾妮丝是加拿大人;韦斯穆勒与哈洛德则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她们告诉我,她们都是哈佛大学的在校生,这次是趁暑假的机会,前来久已向往的中国旅行。并且,明天就要乘飞机回国。
我邀请她们今晚共进晚餐。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和外国人,特别是外国漂亮女人共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我缺乏这样的经验,也许这就是一次了解外国女人的绝妙机会。
三个洋妞爽快的答应了。我看得出,她们相当的喜欢与一个异国的年轻男人成为朋友。我借口打电话通知朋友开车来接我们离开了她们。我想吸烟了,非常想。
吸烟区的车厢陈旧,并且乘客相当的稀少。我注意到一个女人,她没有吸烟,却静静的坐在吸烟车厢内。
她望向车窗外,我无法看见她的脸,吸引我的是她简洁的衣饰。
蓝色碎花布连衣裙给我一种年代的沉淀感,意外的跟这节陈旧的车厢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和谐。周围有无数的空座,但我径直坐到了她对面。
这是个年轻的女人。虽然黑色的长发完全蔽住了她的面部,我却可以从手部以及黑发空隙间露出来的颈部肌肤判断出她的大概年龄。她不时的微笑,从她的颈部肌肉变化中,我知道她在微笑,而且是很甜蜜的笑。
“吸烟吗?”我问。对方没有搭理,我自顾自的点燃了香烟。
坐在这样一个女人身边会被感染到她那种安详的情绪,特别是将全部心神放在品味香烟带来的感官享受时。这让我想起了早上那场绮丽的闹剧;想起了穆若婕结实又柔软的身体……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从来没有女人会令我有如此强烈的**,而穆若婕无疑是最特别的一个。
这无关情感方面的东西,男人对没有到手的女人都有这种类似的强烈**。虽然特别,也只不过是目标过于优秀而已。
“你也在想你的恋人吗?”蓝色碎花布女人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美梦。我回过神来,看清了她那张白净得毫无瑕疵的脸。女人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绝美却不张扬,属于那种知性的、保守的,适合坐在办公室发呆;或者待在家里做家务的女人。
“你很爱你的恋人吧。”我说。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露出幸福的微笑。这比语言更具有说服力,我可以想象,她是那种最最执着于爱情的女人。
我再次递过去香烟,女人摇头拒绝。“谢谢,我不吸烟。”
我好奇的望着她,其它禁烟车厢又不是缺少座位,而她不吸烟却坐在吸烟车厢,难道想得肺癌吗?
“我男朋友吸烟。他在fk市上班;而我在hd市工作。我们平时只能以电话联系,每月才能有两天时间见面。所以我特别喜欢香烟的味道,那样会让我觉得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女人释去了我的疑惑。她讲的很深情,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话,‘美丽对于缺乏智慧的女人是种灾难。’
过于专注于爱情的女人,到头来得到的最有可能就是悲剧。男人通常都不会珍惜对自己太好的女人,一份不需要再经营的感情已经注定走到了尽头。
一个月见上一次,其余的时候呢?大家都成年人,可以想象,当空虚与激烈的**来临时,你是寄托于远方的希望还是近在眼前的真实?即便这个希望中的女人有多么美丽,有时候,男人想要的只是伸手可及的平常。
“爱的辛苦吗?”我又点燃了一支烟。我发现和这样痴情的女人谈话是一种享受,沉浸在她对男友的浓浓真情中,我甚至有如果我是她男友该多好的想法。但是不可能,这样感情坚定的女人根本不会再给予其他男人机会。
“为什么会辛苦?”女人反问。
“两地相思,当孤枕难眠的时候,当需要拥抱的时候……”
“爱在心里,它可以令有爱的人获得战胜任何困难的力量。看来你并不懂得什么是爱。”女人打断了我的话,转过头去望向车窗外。
我尴尬的不再言语。我确实不懂得她所谓的爱。爱在我的理解中是种瞬间灿烂后湮灭的心灵毒药。它也许很美妙,但却无法长久。与其享受那片刻的美丽却要付出一生的代价来痛苦,还不如从来就不去触碰它。
“梁!终于找到你了。”葛蕾妮丝别扭的普通话响起,这洋小妞竟然会找到这里来。“苏珊和安吉拉还想听你讲的故事,快跟我回去。”
苏珊、安吉拉?应该是哈洛德和韦斯穆勒的名吧。我站起来,向那碎花布连衣裙女子道别。虽然我们有一场不太愉快的交谈,但男人总是需要有风度的。
“梁,她是你朋友吗?”葛蕾妮丝不待我回答,径直又邀请那碎花布连衣裙女子一起来。她那发音怪异,用词失当的普通话竟然产生了化学反应,原本不准备再搭理我的碎花布连衣裙女子不仅愉快的接受了邀请,并和我互通了姓名。
“傅颖璐,服装设计师。”碎花布连衣裙女子伸出了右手。
“梁爽。”我握住了那只代表友好开始的纤手。柔若无骨,触感中更有一种滑腻的舒服,令人幻想着一直握住不放。而且,我还发现我无法将目光与傅颖璐对视。她那双眼睛太清澈了,简直如婴孩般纯净,这让我生出一种类似于自卑的情绪。“职业混蛋。”我只好这样介绍自己。
“我猜也是。”傅颖璐用力从我的掌握中抽回了手,微笑着跟葛蕾妮丝先一步行去。
并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嘛。我在心里说道。“美丽加智慧,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是种灾难。”
走在后面,看着葛蕾妮丝豪放的步伐与傅颖璐窈窕身影,我发现原来我还是喜欢我们东方人的形态多一点。傅颖璐象什么呢?一抹绿茶吗?绿茶般清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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