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旧隧道 > 第七节

?    温美的夕阳将桔红色的余辉洒向希滨维的每个街区。天真活泼的孩子们在公园的草坪上快乐地嬉戏着,他们的母亲聚坐在一边闲聊着家常,一辆接一辆的汽车井然有序地行驶在拥挤繁忙的公路上,家家户户的佣人都在为各自主人的晚餐而自得其乐地忙碌着。希滨维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脉络、每一股血流、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样平稳、那样祥和、那样安宁。

    在繁华发达的希滨维东城区,密集耸立着许多雄伟华丽的建筑,其中有一座八层高的红外墙古典建筑风格的大厦尤其引人注目,这就是丽城著名的——幸美大酒店。

    韩荧偶尔会陪伴着母亲梁静来到幸美大酒店找一个人——她的父亲——幸美大酒店的老板——韩江。他们一家会在酒店一楼餐厅的贵宾房里共进晚餐,欢度周末或某个节日,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

    韩江用自己近半生的艰辛努力创下了足以向全丽城市民煊耀的事业成就:从一个被社会各阶层均鄙视的小保安员,到一名平凡无奇的出租车司机,再到一位曾一度响誉丽城推销界的传奇式推销员,又从拥有自己的第一家便利商店,到拥有遍布丽城六区(除埔兰外)的12间连锁蛋糕屋,再到一名成功的股票金融投资者,最后用近十亿的资金使幸美大酒店诞生在希滨维,并雄伟地耸立在最繁华的东城区。

    然而谁都难以想像,就在这座高级典雅且附带古朴特色的五星级大酒店里,却隐埋着一大堆像白骨一样**骇人的内幕。

    多少年来,韩荧都一直以为父亲的酒店里除了一楼那宽敞的大堂、高级餐厅、露天泳池和那二楼以上的各种宾客房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但这位善良纯真的少女错了,他父亲的酒店里还隐匿着许多她不曾知道也不该知道的东西,例如那被一些知情人形象地称作“世外桃源”的八楼,那里有身价过万的高级妓女、有导演和化妆师肮脏的手,有极度变态的**、有摄影师猥亵的双眼和镜头、有分不清昼夜的按摸室,还有那嚎吼与呻吟、尖叫与惨叫、液体与**交乱混杂的拍片场。

    被送到幸美大酒店八楼的女孩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阶层——有本地、有外地、有南方、有北方、有国内、有国外;有选美佳丽、有在校学生、有模特、有某酒楼某餐馆某商店的服务员,甚至还有某公司的高级白领。

    韩荧的父亲韩江则是所有这一切的总“设计师”,此人是一个十足的、绝对的、在智慧与疯狂之间不停游曳的、不容否定且不可救药的,套着假皮极度虚伪凶残的变态色魔。

    人格的扭曲和变态通常是由于某个事件或某个人对当事人产生深刻且剧烈的病化式影响而造成的。而韩江对性的变态认识和理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在小学六年级时意外发现并亲眼目睹的一个“秘密”、、、、、、

    那是一个阳光柔和的周末下午。有许多小麻雀站在学校西面教学楼的白墙顶上,靠近操场的那棵很大的榕树时不时会落下几片已褪色的叶子,并随着轻风在半空与地面之间旋啊旋的;空荡荡的教学楼走廊里,如果有人站在一边的尽头对着另一边大声叫喊便会响起清晰的回音;足球场上,一大群健康的孩子在踢足球。

    在这样的一个下午,有的人会觉得无聊而舒适,总认为那该死的享受生活的时间应该到了。

    激烈的球赛结束后,韩江与伙伴们打算到学校的便利店喝点东西。

    “欸?我那两块零钱呢?”韩江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自己裤袋里的两元钱已不知所踪。

    “是不是刚才踢球的时候没注意,掉球场上了?”一个伙伴说。

    “回去找找吧。”另一个伙伴建议到。

    “还找个屁呀!我有两块钱夹在语文课本里,韩江你上教室去拿。”与韩江关系最好的一个同学吴强说,“就夹在《诗三首》那一页。”

    “妈的!我真倒霉。”韩江一脸不悦地埋怨着向教学楼的方向跑去。

    来到靠近所在班级教室的走廊,韩江深切地感受到周末下午教学楼的空荡与安静。

    “这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像坟场一样,要不是为了那倒霉的两块钱,我也不会出现在这该死的地方。”韩江心里埋怨天气一般地想着,走到教室后门处时他却忽然听到了一种隐隐约约又连续不断,音量很小却十分柔粘的类似某种娇小动物的轻叫呻吟。

    “不对,好像有人。”心感好奇的韩江立马蹲下身子,放轻脚步挪到一扇有裂缝的八页窗下,他徐徐伸长脖子,轻缓地将一只眼睛凑到窗玻璃的一处小裂缝前。这时韩江才发现,现在教室里的窗帘是被人为拉上的,然而并没有完全拉闭合,从小裂缝处刚好可以觑见教室内的情景,而他刚才在后门处所隐约听见的类似某种娇小动物的轻叫呻吟此时在裂缝处听起来则更为清晰,那竟然是——“噢,我的上帝呀!不会吧?难道我是在做梦吗?这不是我们的副班长杨玲吗?”倍感吃惊的韩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所亲眼目睹到的这极具震憾力的一幕——他的一位女同学,他们班的副班长杨玲此时正全身**地躺在两张拉并起来的书桌桌面上,两只粗大的手分别抓住她的两个白嫩嫩的小**在不停地搓揉。她呻吟、她颤抖、她侧着脸紧闭起双眼,她均匀光滑的两条**被两条粗壮的长满黑毛的男人的腿在下面有力地顶起,那刚开始发育不久的娇嫩的身体被一种野蛮粗暴的力量控制着、驱使着、驾驭着、正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反复震动着——韩江反复地在心里质问自己,“这,这,这难道是真的吗?!”

    “操她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韩江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后努力调整窥视的角度,试图看清那张似乎正在淫笑的脸。

    尽管是侧面,尽管他此刻淫笑起来的真面目与其平日里严肃正气的面容很不一样,尽管令人相当难以置信,但韩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刚刚看清的那张脸是谁,因为这张脸实在是太他妈的熟悉了——班主任:流。

    这一刹那间,韩江似乎还突然明白过来许多事情,许多一直以来都在发生而没人留意、或者有人留意而没人怀疑、又或者有人怀疑却没人查询、再或者曾有人查询却没人敢证实或揭发的事情——为什么经常会有女学生被流指定到其家中进行免费的“专门补习”,而从来没有一个男学生可享受到这种待遇;为什么班里有那么多原本活泼开朗的女生会突然间变得沉默寡言;为什么每节由流上的课,主动回答问题的女生越来越少、、、、、、为什么?这一切,韩江现在终于明白了到底是为什么。

    午后的阳光依旧柔和,那长长的教学楼走廊依旧显得空荡而安静。教室里这份变质的**开始进入**,与此同时韩江内心的亢奋和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自慰也进入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硬生生地、有力地勃起,心脉里的血液加速涌动着、澎湃着,最后全部倾泄爆发出来,这一瞬间的感觉是那样的奇特而美妙,在韩江的记忆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那天晚上韩江失眠了。深夜,他脑海中反复浮现流奸淫杨玲的情景,他反复思考了很多事情,想很多问题,他的大脑像一部无法停止工作的机器,不停地运转、不断地想、想、想、、、、、、、

    这一事件对韩江的影响显然是致命的,也是终生的。

    十四岁那年,韩江用他存心积赞了两个月的一百块零用钱第一次**,不久之后他又在自己的初恋女友身上了解到了什么是处女,从此他开始经常幻想自己怎样掠夺处女、怎样强暴处女。而十年之后,当他首次用五百元奖金成功地诱奸一名在其蛋糕屋打暑期工的初中女生时,他一直以来的幻想开始逐步演变为现实。

    随后八年里发生的事情是疯狂的,韩江利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分别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对各种不同身份不同阶层的女性进行了多种方式的、不同程度的强暴。受害者包括他属下的员工、家里的保姆、他参与赞助的选美大赛的候选佳丽、雇佣的模特、应聘面试的院校毕业生等。其中最为恶劣的一件当数五年前夏天的一个夜晚——

    韩江带着他的贴身保镖肖勇到一间迪士高找朋友王宇谈投标蛋糕连锁店铺位的事,然而他们一进到迪士高的舞池前沿便傻了眼,他们吃惊地看到舞池中央有两女一男正在表演激情艳舞,周围簇拥着好几层疯狂尖叫、喝彩的人群,那个表演艳舞的“牛仔”原本还穿着一条三角内裤,而当他身边的两位艳舞女郎把性感的三点式泳衣脱下的时候,他居然也兴奋地将自己的内裤一起脱掉,还边发疯似地嚎叫边用右手食指勾住内裤高举在头顶一个劲地顺时针旋转。看看那对滑稽扭动的光滑的屁股,看看他那随着身体剧烈摇摆而自由晃荡的私处,此时这位全身**的“艳舞牛仔”已成为舞池中众人瞩目并为其欢呼雀跃的焦点。

    “我的天哪!他疯了吗?!”站在舞池前沿看到这一幕的韩江不禁摇头自问。因为舞池中央那个“艳舞牛仔”正是他要找的王宇。

    韩江的保镖肖勇好不容易才将这位“焦点明星”从人头汹涌的舞池里拉出来,带到韩江面前。

    “嘿!老兄。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要绑架我呢,哈哈!放开我的手,你这个粗鲁该死的大个子。”王宇边说边甩脱肖勇抓住自己右胳膊的手。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还是赶紧把你的内裤穿上吧!我对男人的那个地方可是没有丁点兴趣。”韩江一脸厌烦地说。

    王宇嬉笑着穿上了衣服,一侧身倒在韩江身边的软皮沙发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兄。”王宇现出一副想嗑睡的模样。

    “难道你忘了吗?你这个该死的蠢货!”韩江很是生气地转过脸来怒视着王宇,“我们约好了今天要商定投标铺位的事情。”

    “哦,是的、是的。我没有忘。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另选一个地方来商量,这里,这里实在是——太他妈的吵了。”

    王宇带着韩江来到了街边的一间大排档,一边吃夜宵一边开始商量投标事宜,约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定下了方案。

    “好,就这么定了。来,预祝我们——投标成功。干杯!”王宇说着立马自灌一杯酒下肚。

    韩江看着兴奋的王宇,再次无奈地摇起了头。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再与眼前这个原本聪明能干现在却昏头笨脑的小伙子合作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堕落——毒品、性、醺酒、烂赌——如此种种已使其深陷泥沼而无法自拔。

    这样的人迟早只会害死我。韩江心里默默地想着。

    “啊哈哈哈哈!”此时忽然从对面桌的几个大男人那里传来几声粗野的狂笑。

    韩江和王宇一同循声望去,只见两个背着吉它的小姑娘站在一名粗汉面前。他们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小姑娘,希滨维一带凡是经常晚上出来消遣的人都知道,她们约摸十二、三岁,可能是两姐妹,从北方的某个城市来,每个晚上她们都会背着吉它穿行在希滨维的各条大街上,为所有在大排档和露天餐厅吃夜宵的人唱歌,每首歌只收两块钱,希滨维本地的居民形象地称他们为“卖唱的小女孩”。

    “老兄,看到对面那两个可爱的小姑娘了吗?”王宇淫笑着对韩江问。

    “看到了,怎样?你想干吗?”

    “嘿!想想吧。她们在这里无依无靠,她们每个晚上都工作得很辛苦,唱到喉苦舌干的。上帝赋予了她们如此动人的美貌却安排她们做这么浪费青春的工作,不是很叫人遗憾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为她们平淡苦累的生活增添一些意外或终生难忘的‘惊喜’。嗯?哈哈哈、、、、、、”

    “该死的!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噢!得了吧,老兄。在我这个兄弟面前你就别装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在想的事情你也在想。我们今天晚上很高兴,所以,应该让那两个小姑娘把她们的美丽可爱发挥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从而使我们能够尽兴!你觉得我这个建议怎样?嗯?”

    韩江无语。

    “哈哈哈!”王宇兴奋地笑着拍了一下韩江的肩膀,“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不是吗?哈哈哈、、、、、、”

    痛饮一杯后,王宇大声地招呼那两个卖唱的小姑娘过来。

    当晚,王宇用他随身携带的一小瓶迷药水把两个小姑娘迷醉,然后开车将她们运往一个郊野处,与韩江一同把这两个年幼的小女孩**。

    也许王宇和韩江都没有想过,这两个“卖唱的小女孩”原本并不卖唱,她们和许多希滨维的孩子一样,在她们的家乡过着平静而安宁的生活,因为一次水灾、一种欺骗、一次车祸或者一位亲人的病重,总之是某种意想不到的灾难或无法摆脱的生活困境,才迫使她们背井离乡,千里迢迢从北方南下,来到丽城;王宇和韩江可能也没有想过,今晚被他们奸污的这两个小姑娘,自打到达丽城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每天只吃一顿饭,她们晚上卖唱,白天睡觉,就在那白昼交际的傍晚时分吃上一碗勉强算饱的牛肉面;王宇和韩江可能更没有想过,这两位不幸的小天使起初由于对这座陌生的城市不熟悉,刚到丽城的那一天,她们竟穿过旧隧道进入埔兰,在埔兰她们连续遭到街头流氓的非礼调戏,吓得只能躲进街角的一个小巷子里相互抱着哭,是一位在巷角里露宿的老人对她们说,“你们不应该穿过旧隧道,来到这个被世人唾弃的地方,你们应该留在旧隧道的那一边,待在那个叫希滨维的地方。那里的人才有钱,那里才安全,那里才是‘天堂’。”,两位小姑娘随即离开了埔兰,回到希滨维,而且一直待在这个她们相信并且认定的“天堂”里、、、、、、

(https://www.tbxsvv.cc/html/37/37148/9518830.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