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飞死后,他的家庭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然而,铁幕黑帮并没有给予他们的“烈士遗属”任何的救济,程飞的妻子杨惠仅仅靠着家里不多的积蓄为丈夫举办葬礼,而今后她还必须独力养活年幼的儿子程朗,他才八岁,他要读书、要吃饭,她们孤儿寡母将来的生活需要面包、需要钱。
张凡和陈冲都对林震违背诺言没有给予程飞的家人以应有的适当照顾深感不满。尤其是陈冲,他与同样在组织里担任武官职务的程飞是生死之交,曾有两次的危难时刻都是程飞救了他的命,对于林震此次这种背信弃义的做法他愤恨不已。
而谁都不曾想到原来林震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的**,只要这个**还没有得到满足,他是决不会对杨惠施以任何援手的。
整整半年,杨惠母子都是依靠着张凡和陈冲两人的私人救济过生活。杨惠实在不堪忍受这种过完今天不知明天怎样,吃完这顿不知下顿在哪的生活。她非常清楚自己的丈夫生前是为谁卖命的,她要去讨一个公道!
埔兰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贫民区,街头巷尾、桥底路边,到处都可以看见找工作的失业工人、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手执碗盘的大小乞丐,不管是假扮的还是真实的、职业的还是自然的,他们都是贫穷的象征,如果没有贫穷、没有困苦、没有那种种的黑暗,就不会有他们的出现和存在。但埔兰并不是每个人都穷,也有个别不穷的:贩卖毒品的毒贩不穷、靠女人身体吃饭的皮条客姘头不穷、操纵被拐儿童四处乞讨的人贩子不穷、铁幕黑帮的高层骨干们不穷。
在埔兰中城区的渔港码头附近,有一个由铁幕黑帮出资建造的公园,公园的东北角绿树环荫、空气清新,在这片环境优美的林地中央建有一座三层高的花园式别墅,这里就是铁幕黑帮的首领林震的府第。杨惠今天独自来到这里,她很顺利地就被礼貌地招呼进别墅的一楼大厅里。虽然程飞已经逝世,但无论是站在门口守卫的保镖还是别墅的女主人——林震的妻子李欣,都仍对杨惠尊敬有加,绝不会对她的到访作任何阻拦,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杨惠是铁幕黑帮曾经的第一武官程飞的夫人。
林震特意在他的隔音书房里会见杨惠。这间书房的房门所涂的是一层特别油亮的朱色,而厚实的地毯则是华丽的鲜红色。
刚见面时林震假以关心地问候了杨惠几句,随即便直入主题:“你今天来是为了钱吧?”
“是为了生活。林先生。”杨惠激动而坚定地说,“我的丈夫和您是兄弟一般的伙伴,他为了组织、为了您,连性命都付出了。而他留下的是一个破碎的家庭,我们的孩子还不到九岁,我们需要生活的保障。”
“可是现在,组织里的资金并不富裕。”林震站在窗口前,背对着杨惠语气冷淡地说。
“恳请您帮助我们,林先生。哪怕是为我安排一份辛苦一点的工作。您知道,像我这样一个没有学历也没有特别技能的女人,是不可能在埔兰自食其力地生存的,更何况我还要养活我的儿子,我不可能带着他离开埔兰,您是知道的,我们必须依靠您的帮助。程飞他在泉下有知也会感谢您的,林先生。”杨惠控制不住内心的凄楚和伤感,停止了言语,右手捂着脸剧烈地抽泣起来。
林震缓缓转过身来,坐到办公桌前的一张软皮沙发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杨惠道:“看到你这么伤心,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知道吗?你能让全世界的男人心软痴狂。”
杨惠顿时全身猛然一颤,弱小动物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使她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你害怕了?”林震阴森地笑了笑道,“若是你害怕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任何事情。我想我本可以为你安排一份比较简单的工作,不必辛苦,每天都可以非常轻松地完成,而且这些工作与我们组织的事情无关,很安全。至于你的孩子,他上到初中之后还可以到码头为我的船队工作,只需要早上很少一点时间干些轻活就可以,不会影响他上学,也不会使他牵涉到组织里的事,我想这也是你所希望的。有了这些工作的收入,你们的生活就不必再担忧了,至少在埔兰是如此。但你要是现在害怕的话,你将得不到这些。你明白吗?夫人。你必须要、、、、、、”
“你是一个真正的魔鬼,”杨惠忍不住打断林震的话,满心愤恨地喊道,“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你的骨髓里充满了恶魔的毒液!”
林震神情冷酷地盯着杨惠。他站起身,拉上窗帘,慢慢地走到杨惠面前,用最冰冷的语气说:“机会只有一次,年轻的太太。想想你的孩子吧!”
杨惠心碎地闭上那双流淌着无尽泪水的眼睛,她渴望自己的灵魂此刻能脱离身躯、脱离这间罪恶的书房。
林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一把扛起杨惠,粗暴地将她放倒在办公桌光滑的桌面上,喘着野性的粗气扒开她的上衣。杨惠痛苦地发出仿似窒息前的嘶哑的抽泣,她挥拳打向林震的脸,用手乱扯他的头发,拼命地挣扎、踢打、反抗、叫喊,她用手指甲抓伤他的脸,用牙齿咬破他的手,向他吐唾沫,骂他畜生、人渣、魔鬼、她连续发出痛苦的声嘶力竭的哭喊。然而这悲惨的声音却更加激发了林震的兽欲,他兴奋地双手紧紧抓住那对已在他面前坦露的不停颤动的**,用力反复地搓揉、、、、、、书房里的空气像瞬间凝固了一般,杨惠感到全身麻木。压在她身上的林震正在用他那张肮脏的嘴狂乱地吮吻着她的身体。
“你知道我渴望这一刻渴望了多久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要强暴你。你和程飞结婚的那天,我简直想把你从新房里掳走!”林震扯下杨惠的内裤时发疯似地叫道,“你是属于我的!”
幽暗的光线在有节奏地摇颤着,杨惠眼中的整间书房都在摇颤着,那朱色的门、那红色的地毯、、、、、、
(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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