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进了客栈,要了两间房。
“明知这儿是暗部总坛的地界,却不知道暗部总坛到底在哪里。真叫人心急呐!”邬笑霜十分着急。
“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他们各个是硬骨头,情愿被折磨死也不原把总坛的位置告诉我们。”孟亦忧莫名其妙地大怒,“刚刚店小二上菜时,故意把菜名说出来,其实是在警告我们。我之所以要吃那几道菜,只是暗地里和他们叫劲说:不管你们用什么阴招,老子都不怕!”
大家沉思了许久,外面一声刺耳的求救声打破安静。
“救吗?”孟亦忧十分警惕。
“现在先救人要紧。什么圈套不圈套的,救了再说。”花影寒说罢,立刻打开房门,跑出客栈。
孟亦忧看着那些手握忍刀,全身忍者打扮的人后,心里暗叫不妙:“如果这被追杀的青年男子真的像现在表现的那样,早就该超生了!”
花影寒与四个手握忍刀的忍者打斗,而男子却一直脸呈惊恐之色,瘫坐在地上。
——花影寒向右转身,躲过了一刀;没有一丝喘气机会,横剑硬挡住朝自己面门刺来的另一刀;接着纵身一跃,整个身体与地面平行,堪堪躲过了第三刀!第四刀瞬间发动,花影寒避无可避。
——这四招,一气喝成,一招一招接踵而至,即使加上邬笑霜挥出袖中银针档住第四剑的时间,也不过普通人闲暇散步之时走两步的时间罢了。
孟亦忧和宁儿见花影寒面呈苦色,立即加入战斗。
宁儿使着“漫天飞雪”剑法,忍者的忍刀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渐渐暗淡。孟亦忧略一扭腰,堪堪躲过一刀,接着瞬间用扇柄敲在忍者的手腕上。忍者立刻收刀,右脚膝盖撞向孟亦忧小腹。孟亦忧不适宜地一笑,左脚瞬间抬起,竟用膝盖侧面去挡。
——在欧阳赋家挑了那么多桶水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忍者只觉得自己的膝盖似乎撞到了一面墙,隐觉疼痛。
花影寒以一敌二,使招“观月•;圆月斩”把全身包裹住。两个忍者虽速度十分快,却怎么也破不了这道紫色“圆月”。花影寒见忍者挥刀略有凌乱,竟使剑贴着忍刀刀背,接着快而柔的朝一个方向转着,那名忍者只觉得忍刀已不受自己控制;接着,忍刀便被花影寒的剑带走,在剑上转着;最后,花影寒剑指另一名忍者的面门。
那名忍者本想进攻,见此状况大惊,仓促间横刀硬挡——虽然挡住了刀,但跟在忍刀后面的那把紫色妖异的剑,却直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剩下三人竟然扔了手中的刀,纵身后退三步之远,不约而同地作了一个相同的手势——不!不该说一个,应该是十几个才对,只是那速度快的吓人。十几个手势,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一个而已。
“火•;火海!”话音刚落,三个人嘴里喷出一道火焰,源源不断。
花影寒三人握住各自武器挡着火焰,竟一时间无法找到反击时机。
邬笑霜见状,右手一挥,几道寒光从袖子里飞出,冲向三名忍者。
三名忍者立即躲闪,火海立刻消失。
孟亦忧与花影寒两人立刻发起反击,一起冲向一名忍者。
——扇风刚停,剑锋已至。那名忍者无力反击,渐渐的连防守之力也没有,以滑翔之势向后飘然而去,暗暗施展忍术……
另一边,宁儿和邬笑霜各挡一名忍者。
——地底平白无故冒出水柱,邬笑霜大惊,立刻施展清功飞向屋顶,回首便是以暗器伺候那名忍者……
宁儿突然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砸来,立刻退后,堪堪躲过一道雷劈……
花影寒剑指忍者喉咙,突然前面出现一道水柱,慌忙之下用力像后倒转而去。孟亦忧的扇风笼罩着忍者,却总留有空隙让忍者躲避。忍者本还想边躲边施展忍术,却不料花影寒竟使招“观月•;月影斩”,虽然躲过了扇风,却被空中一道紫月凌头劈下。
邬笑霜正被源源不断的水柱攻击着,无力反击,只能施展着轻功飞来飞去。而宁儿虽然与忍者打的难分难解,不分胜负,但在心里却还是没个底。
一道紫色弯月从天空劈向攻击邬笑霜的忍者。那名忍者正在戏弄着邬笑霜,不防花影寒竟有这种招术,中了这致命一击。与宁儿打斗的忍者见势不妙,立刻向后退,手中结印,往地上一拍——一道浓烟挡住了花影寒他们的眼线,待浓烟消散之时,忍者已经不见踪影。
“这位兄弟,你没事吧!”花影寒走到那青年男子面前,蹲下身来,准备将他扶起——就在此时,男子右手瞬间多了一道寒光,孟亦忧大惊:“他右手有武器!”
花影寒听言,眼露惊讶之色,立刻握住那人的右手腕,左手化拳,砸向那人的天灵盖。
“应该是暗部派人来了。以后大家小心点,别做这么多好人。”孟亦忧提醒着大家。
刚进客栈门,邬笑霜便听见后面传来小男孩子地哭喊声:“阿娘,我肚子饿!”邬笑霜转过身,看见客栈角落里一个中年妇女怀中抱着一个正在哭闹的男孩。中年妇女安慰道:“孩子不哭,等下阿娘去讨碗饭给你吃。”
邬笑霜看着那小孩,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蹲了下来。孟亦忧见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无法说出哪儿不对。只能紧盯着中年妇女,生怕她也抽出一把杀人利器。
邬笑霜看着男孩带泪花的大眼睛,不由得笑了笑,双手不自觉的便把小男孩抱进怀中。
练暗器者,必须懂得如何暗算人,也必须懂得如果防别人暗算自己。如果连处处需警惕的思想都没有,那还暗算个屁啊!也许还被自己的猎物反过来暗算呢!
邬笑霜虽然初出江湖,但身为一个练暗器的,怎么也有潜意识的危机感——就在她抱着男孩站起来那一刻,这种危机的潜意识便进入她的脑海。
邬笑霜不自觉地看了看男孩一直放在袖中的右手——隐隐有一道寒光冲出,邬笑霜大惊之下,把男孩顺手一放。男孩摔在了地上,而那把匕首,插进了邬笑霜的小腹……
“霜儿!”花影汗大惊,拔出“紫月”,一道凌厉剑风劈向那老妇人。不料,老妇人竟穿墙而出!而那男孩,只是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花影寒想夺了那男孩的命,剑以贴到了那男孩的喉咙,却停在了那儿!
“为什么不杀了他?”孟亦忧问。
“算了,这个男孩也许是无辜的,那个妇女应该是引导人吧!快送霜儿去看大夫!”花影寒说罢,抱起邬笑霜冲出了客栈。
“大夫,快救人啊!”花影寒抱着邬笑霜冲进了医社,把邬笑霜放在了床上。大夫见状,也是一惊,立刻跑过去看了看邬笑霜的伤口,庆幸道:“还有救!还有救!”说罢,便去拿东西给邬笑霜包扎。
“我来帮她包扎。”孟亦忧突然说道——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势下,他不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包扎完后,大夫说:“我来帮你把把脉,看看病情如果。”
“这种时候有必要把脉吗?”孟亦忧怀疑道。
“哎呀!就等大夫给霜儿把把脉吧!”花影寒十分着急,没有像孟亦忧那样警惕。
大夫右手把着脉,左手却握着木鱼棍敲着木鱼,非常有节奏。过了许久,大夫越敲越快。孟亦忧看着邬笑霜的脸色似乎很痛苦。
——就在孟亦忧疑惑之时,大夫把木鱼棍举的很高,试图用力敲一下木鱼……
“此等雕虫小技,怎可在本公子面前摆弄!”孟亦忧大吼,迅速踢向大夫的手腕,接着顺势用脚跟把木鱼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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