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束这一切,我过回我的正常生活,天天欢声笑语,和宿舍的人打打闹闹,我发现单身真好,有这些朋友真好,没有一点烦恼,还是天天迟到被班主任找,但我是快乐的。哎~~!可怜的班主任都懒得说我们了,我知道他一定在默默地记着我们的名字,等到适当的时机把我们“一网打尽”不禁感叹人们教师的工作不好做呀~~!!
晚自习,晚自习,想到晚自习我就发愁,为啥?郁闷的呗!学校说晚自习的制度是每个专业都在自己的专业教室上课,可我跟我们宿舍的其他人专业不同,所以晚上就只能分开,我不喜欢跟我们专业的人说话,她们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勾心斗角,挖空心思来挖苦别人,没有一家人的感觉,我相信我要在她们宿舍我一定会疯掉。
然后郁闷终于把我逼到总教室,和我的舍友们上自习。我是个爱说笑的人,一到教室分贝马上提高好几倍,尤其我和静两个人凑到一起,外面的学生会都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我第n次往总教室跑时,班头下了命令,要是在让她知道我到总教室上晚自习,绝不饶我。哎~!悲哀哟!现在的我在晚自习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书以前几乎近于我的天敌,现在都成我解闷的唯一工具,想到我自己那几个没人性的舍友在开心的说笑,而我却在这凄凉的看书,怒呀!她们要是看到我这样非吓死~~!
我踏着玲声一摇一晃的来到分教室,呀?有没搞错,灯是灭的,门是锁的,今天是我来的太早吗?不对呀,都打铃了。难道今天晚上不上晚自习?没人通知我呀~!
“小国光(一种苹果的名字)今天在总教室上自习。”我班的一个人在远远的叫起。
“告诉你不要叫我小国光,你还叫,你怎么不叫我红富士(也是一种苹果的名字)?”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这么叫。”
我倒~!我恨不得拆个门板捆死他,他是我们楼长的儿子,每天吹哨熄灯时就听见他妈在楼下狂叫:“关灯,关灯。”而小国光的名字也是拜他所赐:有一次别班同学在网上论坛看到我的照片认出了我,我当时拿了个苹果核,他一直喊我:“小苹果,小苹果……”小苹果还好听点,可人家却给我整了个小国光。
不过听他我我带了个好消息,就懒得点他,直接跑到总教室,第一次积极地上晚自习。
此时的教室都乱成一锅粥,终于明白学校为什么让我们分开上自习了。看看教室里:梳头的梳头,化妆的化妆,吃的吃,喝的喝……干吗的都有,学生会的小弟弟小妹妹们都不敢进来管,看到他们在外面转来转去的不敢进来,一定想找个角落蹲着画圈圈。
玩的最欢的肯定是我们6个,尤其是人多热闹,我们6个人天方夜谭似的乱侃,听素言说他的爱情故事,听雨秋讲她的爱恨情愁,突然间发现他说话越来越有金阳味儿了(她Bf是金阳人)。
“我说雨秋呀,金阳的媳妇做的不错呀?听听人家说话,是越来越有金阳味儿了。”我打趣道。
“怎么叫金阳味儿呀?学给我听听。”一旁的静来了兴趣了。
“听着哈,人家吃饭不叫吃饭,叫吃(chei)饭儿~~后面的饭字还带颤音呢~!”我一本正经的说:“想当初晨跃(雨秋Bf)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们都笑翻天了。”
“吃(chei)饭儿~~吃饭儿~~~”静自己在那嘀咕,我真搞不懂她怎么那么笨呀?我教他不下50遍,可她还是怎么都不会,而且越学那腔调越奇怪,自己觉得好笑就在那哈哈大笑。我顿时明白什么叫自己掐着自己笑,他笑就笑呗,还笑的怪腔怪调的,很是恐怖。
我们这几个人中就静的名字最文静——静宜。我想她妈妈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肯定是希望静将来是个文静一点的孩子,看现在看来……哎~!是肯定辜负她妈妈一片期望了。
终于我们也冲破了最后的底线,迸发出恐怖的笑声。
看看我们几个:我,静,雨秋列着嘴巴笑,还一边笑一边说,我真怕我们三个就这么抽过去;在看看书夏,脸憋的通红,没怎么笑出声,看着好难过;素言的笑声最恐怖,时高时底;恩恩笑的最温柔,用书捂住嘴巴笑,可她野蛮起来真野蛮呀~~!
就这样1分钟,2分钟……5分钟……
“笑够了没有呀?同志们,我们再这样下去脸就抽筋了。”在这关键的时候静说了一句让人喷血的话来。
于是我们就列着已经抽筋的嘴,笑的更夸张。前面的同学都转过来看我们,我想如果我们再不停止就要掀起民愤了。此时外面的学生会肯定想一头撞死,可是苦于上有老,下还没有小,只能做罢~!
静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越裂越大的嘴,擦了擦眼泪,说了句要命的话:“我都找不到自己的嘴了,看看雨秋的嘴巴都裂到耳朵后面去了。别笑了,小心乐极生悲。”刚刚说完又随我们哈哈大笑。(其实现在想起来,感觉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当时到底在笑些什么?大概就是开心吧~!)
正当我们笑到忘我的时候,门“轰”地被打开了,当时我、素言、静、雨秋的笑容就僵在脸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秃的简直可以用“闪闪发光”来形容的脑袋。
完了,学生处老师。
他以前是个体育老师,到新学校来不知怎的一不小心就升到学生处了。悲哀~!
“你,你,你还有你,出来。”他在我、素言、静、雨秋身上乱点一通,让我们到教室外面。
“静你个乌鸦嘴,这次我们真的乐极生悲了。”我小声嘀咕,然后我们四个人又开始笑,不敢笑出声。
我们在教室外面一字排开,脸上都憋的绯红,乍一看去像四棵立正站好的番茄,都亮着红灯,我们跟老师四目以对,顿时又忍不住了,笑的连口水都喷出来,看到老师的脸由青到紫,最后都有点发黑。
“你们站着笑,笑到够为止。”说完愤愤离开,显然他拿我们没办法了。
我们四个站在外面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我们在笑什么呀?谁能告诉我?”静问。
静的问题又使我们笑的更大声。笑什么?就笑咱们四个像白痴一样站在这莫名其妙的笑,的确很好笑,我们终于笑的没气,笑的抽筋,笑的实在笑不下去了,停止了~!
“怎么?笑够了?接着笑呀?”我靠!挑衅?
“真不知道你们在笑什么?你们真有本事,知不知道我是被5楼的老师打电话从对面楼叫过来的。”
呀?5楼?不至于吧?我们的威力又增加了?
“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哈,说话声音都传到5楼,还是一群女生,你们是不知道女生的形象是什么样的?”
见我们不说话,又继续……
“你们说你们这样怎么对的起老师平日对你们的教导,怎么对的起你们父母的每日辛苦和辛苦赚来的钱?”
这个老师的肺活量可以呀?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中间停都不停,我们都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怎么的又有想笑的冲动了,还好我们四个耐力够,费劲的忍住了,要不然今天就不用回去了,看着一个个痛苦的表情,不禁感叹,真是乐极生悲呀~!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真错了,给个机会吧?”在这位老师说下一句话之前,静又拿出了那无辜的眼神和这些老套的道歉词,不过就这套有用,所有老师大概都喜欢听这句话,喜欢这种教育学生成功的喜悦感吧!我们都异口同声:“老师,我们错了。”
这个老师说他的确想放了我们,但是总得给5楼办公室一个交代,我们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威力怎么那么大呢?靠~!5楼呀!学生会都干吗去了,为什么不来阻止我们呢?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为难我,每人给我写3份检讨,给我一份,曹科长一份,总院学生处一份,事情经过写一写。”这老头给我们下了最后的通令。
靠!有没搞错,这还不为难?写检讨就算了,还得写三份,写三份就算了,还得送给曹科长,送给曹科长就算了,居然还得送给总院学生处?夸张了吧~!?用的着往总院送吗?我们不就上课笑了笑,做做面部肌肉运动。最多也就是个闹课堂,过分!去也没关系,可看看本人的形象,一头黄发,带一大堆耳环,服装那么“与众不同”,这次去还不挂那?感情我明天明摆去送死吗!!
心中一阵不是滋味,把这个老头在心中骂个几十遍,还下了我那恶狠狠的诅咒:“让他头发都掉光。”
我给众姐妹一个眼神,他们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哎~!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没办法总是那么心心相通。
“老师,我们再也不敢了,给个机会把。”
“是呀老师,我们都是第一次(天知道是第几次),今天合堂上课难免有点兴奋,给一次机会吧?”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发挥着自己死皮赖脸的精神,他不放我们一马,我们就不放他走。心想一定有用,反正不能再进学生处了,凭我在学生处众老师心里的形象,难保我不被处分,早在以前我在这个学校差点被处分,就差几天就毕业了,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要不怎么能对的起我最近没怎么迟到的良苦用心,怎么对得起我死都不违反校纪的用心良苦?栽在这?太冤了吧?!
“不行,我没法向上面交代,办公室老师都打电话来了,如果是我抓的话那或许能放你们一马,赶紧回去写吧~!”说完转身就走了,显然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们,真是欲哭无泪呀~!
我们四个回到教室,恩恩、书夏都关心的问:
“怎么样?没事了吧?你们的脸怎么都红成这样了?”
静看了他们一眼,眼睛中满是泪水,样子像要哭,然后一开口我们差点晕了过去:
“吃(chei)饭儿~~~”
然后自己开始哈哈大笑,接着我们三个也发出恐怖的笑声,哎~!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
“他们怎么还笑的出来?”恩恩用书捂住脸,笑着跟书夏说。
“不知道,我就纳闷他们在笑什么?别笑了,你们到底有事没事呀?老师放你们一马拉?”书夏着急的揪着素言问。
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大概是在笑自己吧~!觉得自己可笑,的确,笑能散发心中的郁闷,能笑掉一声的不愉快,但同样也是不乐观的玩意,就像范进中举一样,所谓乐极生悲,我们今天总算尝到个中滋味了。
我不知道我们的笑坚持了多久,而他们也不说话在那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我只知道我们笑的肌肉抽筋,下巴快掉下来了,脸上的皱纹渐渐变多,不由得想起明天还得“过三关”自己的笑声变成了哭腔,扑在恩恩的身上:
“5555……恩恩,怎么办?我们要写检讨,还得送学生处,知道吗?还得送总院的学生处,还得亲自送,你说我这形象怎么去送呀?我在中专部的学生处就很出名了,不能再往总院跑了555……”
恩恩用恐怖的眼神看我,伸手档着我的魔爪,死活不让我靠近她,而我就死命往她怀里钻,最终我还是弄不过她,别看她那么温柔,力气大得很,我压根扳不过她,最后还是被她狠心地推了出去。
“你现在不正常,别靠近我,等恢复了再说,还有你,你,你也一样。”恩恩把我们四个指了一遍。
“恩恩你怎么那么狠心呀?人家心里已经受挫了,你不但不安慰,还雪上加霜。”我装做哭腔指责恩恩没人性。
“好拉,别哭了,打死我也不信你能流眼泪,俗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你见到了棺材我看你也掉不下半个豆豆。”
“啊?不是吧恩恩,那老师在你眼中眼来充其量就是个棺材而已?”静瞪着好奇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恩恩。
@#$%&……偶无语。
夜晚不是静的,月光照到院子里,像灯光一样的亮,月光真美,月亮真圆呀!~我站在阳台上,望着盛满月光的院子,心情很舒坦,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我们宿舍一样,看着楼下匆匆过去的同学,他们怎么就不停下来欣赏一下这满院的月光呢?任月光沐浴自己是多么舒服的感觉?!
“好拉,别在那自娱自乐,自我陶醉了,赶紧过来写检讨,快熄灯了,还得想办法把你这头黄发混过关。”
一个声音响起,一盆凉水扣了下来,感觉活生生的一个登山运动员被人从山上揪了下来一样痛苦,哎~!真是欲哭无泪呀~!打扰我的雅兴。
“真是的,干吗提醒我,太残忍了。”我转身对着哪个声音的主人——雨秋抱怨道。
“这是事实,你总得面对。”
看了宿舍一眼,从来没有过的学习气氛徒然而生,宿舍就我们四个人,三个在凳子上安静的写着检讨,书夏跟恩恩则幸灾乐祸地跑去洗刷。
“楼上的熄灯……”一阵刺儿的声音又传入儿中,今天就是点儿背,完了,熄灯了,我的检讨还没写,明天还得大清早挨个老师送,没办法,不写不行,于是乎我们四个可怜巴巴的一个人拎两个凳子出去,素言爬在电视箱上面写,乍一看去,仿佛那个贫苦小学的学生们,没有桌凳,恨事凄惨~!
恩恩洗刷完,端着盆子出来,看到我们整齐地排着队在那写检讨,就引用周星驰电影的一句经典的话,我们差点把凳子扔过去:
“四个人排队写检讨,何其壮观呀,哈哈……”说完就笑着跑回宿舍。
“终于完成。”我拿着手上这份成品,不禁感叹写检讨的水平又提高了,不到10分钟,比谁写的都快,嘿嘿,心里美滋滋的。
“拿我看看。”静伸手夺过我的“作业”。
一行行的字在她眼下流过,而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怎么了?”看她的样子我越发的不自在。
“你看你都写的什么?明明我们就上课说话的小错被你写成滔天大罪,还有两个错字,你这检讨写的深刻过分了吧?字也很草。”静毫不客气地找不我检讨上的错误。
“老大,我写了就不错了,检讨不就是要深刻的吗?老师就爱看这样的检讨。”我一把夺过我的“作业”反驳道。
而静毫不客气的把我的”作业“撕的粉碎,扔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重写!”
我哭~!
就这样在抄抄写写过程中我们四个嘻嘻哈哈的写着检讨,难得我们四个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留7411精神——开心。(简直是穷开心,开心过头了。)
检讨搞定了,接下来就是我的形象问题,他们几个围着我左转右转。
“衣服好说,明天我们都套上校服,你的耳环也可以摘下来,至于头发吗……”恩恩把目光落在我脑袋上:“我没办法了。”
“我晕,你这不等于没说么。”我翻了白眼,向其他人求助。
“你现在染回来吧~!”书夏说。
“我不要,好不容易我才把头发整成这个颜色的。”我抗议。
“老大,你明天要去总院呀,你是要头发还是要命?”静嚷嚷道。
“好拉,我要命。”
“染什么呀,请问现在上那弄染发剂?”恩恩又泼冷水。
“就是就是。”雨秋连连点头。
“恩……我有……”一旁的素言也开口了。
“什么?你有?你有染发剂?太好了,你真是我的知己,借我?”我用看天使的目光看着素言。
“不是呀,呵呵,我是说我有一瓶墨汁,你要不要,可以暂时掩护一下。”素言笑嘻嘻拎着她的墨汁给我看。
“我倒,我靠~!你作死呀?墨汁,亏你想的出来,要不要我拿你先试试?”我勒着素言的脖子疯狂的摇着,这个家伙要么不说话,要么一鸣惊人。
“恩,可以考虑。”静摸着下巴,严肃的看着我。
听到这句话,我们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她。
“反正就一会,等过了总院,你马上去洗回来不就行了。”静解释道。
“我倒~!大姐,你弄死我吧,我宁可死在那些老师的手里,你知道这墨汁有多臭吗?我要真用了,谁敢靠近我,请问?”我拿着墨汁靠近静,她立马躲的远远的。
“哎呀~!不要再出馊主意了,干脆就这么去,不用染了,到时候老师说你你就顺着他说‘马上染回来’他也不能说什么,学校又不是就你一个染头发的,没关系。”到最后还是恩恩发了话。
就这样折腾的晚上11点多就讨论出这么个结果。
第二天教检讨之前,我们做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就好像又要上战场一样。可谁知道根本没那么麻烦,我们把检讨直接交给秃顶老师就行了,没去什么该死的学生处。真是害死我们了,弄的我们昨晚半夜才睡,他们还差点在我头上抹墨。还好我及时反对,要不我的形象还不毁在他们几个人的手中?真是虚惊一场?看来老师都是吓唬人的,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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