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哥出狱后,借了点钱,做过菜生意,摆过地摊,卖过服装,到头来钱没挣到,还倒蚀一把米。“小猴子”樊大鹏来信,问候龙哥,说是他现在发了点小财,龙哥有难处,找他就是了。龙哥考察了市场,认为到城里开了酒吧应该来钱,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不再为吃饱穿暖发愁,而是追求高质量的生活,也就是追求如何享受。
龙哥来到樊大鹏的老家,来到村口,问路边放牛的老头,老头笑哈哈地说:“你找樊馆长嘛,到镇街道上一问樊家茶馆,就是了。”
“相思镇”,是一个小镇,狭窄的街道,低矮的平房在排两边。黑青色的瓦,老式的木板墙,吱呀声响的木门,在这里可以寻到远古的梦。卖笸箕扁担的,卖家禽家畜的,在街道两旁吆喝着,穿高跟鞋的,穿筒筒鞋的,衣着华丽的,穿破衣的,打雨伞的,戴斗笠的,人挨着人,呼着混杂的空气,踏着是泥浆的街。这一切象是在演奏一曲单调而古朴的集镇生活曲。
“思香街”是完全不同的景色,几乎全是楼房,街道宽敞许多,这条街是茶楼、饭店居多,“樊家茶馆”的字,写在几个大红灯笼上。龙哥刚到茶馆门口,就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年青女子,招呼道:“先生几位呀!欢迎光临。”龙哥说:“我找樊大鹏。”两个女子向龙哥抛来个媚眼,向屋内喊道:“馆长,有人找你。”
“哪位找,来了!”一个鸭公声的男人应道。随即,出来一个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堆笑地盯着龙哥,“先生看起了哪位?”龙哥沉默地盯着樊大鹏,樊大鹏这才仔细地打量着龙哥,一声惊叫:“哟!你是龙哥吧!”龙哥道:“樊大鹏,你小子啥时候当起老板来了?”
“走走,里面谈。我俩兄弟好好摆摆,娇娇!来见过大哥,随便泡两杯毛峰茶来。”
“唉,马上就来。”一个女人脆生生应道。
“龙哥,你现在过得好吗?想死我了。”
“大鹏,我出狱后,过得也不怎么样,我这次来……”
这时,一个女人推门进屋,“大鹏哥,茶来了。”
樊大鹏道:“娇娇,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患难朋友龙哥。”
“龙哥好!在这里就顺便些,当自已家里一样。”那女子黄莺般的声音。
龙哥这才他仔细地打量这个叫娇娇的女子,只见她高出樊大鹏半个头,一头金黄的头发,稍稍带卷,披散在肩头,白皙的鹅蛋脸,配上一双凤眼,玲珑的身材,加上脸上露出的一对浅浅的酒窝,甚是勾人心魄。
“大鹏!你小子艳福不浅,怕是五大郎配潘金莲。”龙哥笑侃道。
“只是相好而已,娇娇你出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大鹏冲着娇娇说道。
娇娇知趣地掩门出去,“我现在不想成家,觉得钱还挣的不多,有了钱还愁找不到女人么,象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只能逢场作戏,哟,对了,龙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龙哥说:“我就想来看看你,看你这几年还过得不错嘛。”
樊大鹏问:“你这几年干什么去了呢?”
“什么都干过,却是倒饭的时候多。这不,现在想干事,却手头无起动资金。”龙哥说道。
“这你龙哥就不对了,咋不早点来找我。我俩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了就玩两天走,放心,你说多少我给就是了。”樊大鹏也是爽快之人。
大家又说了一阵白话,樊大鹏谈道自已这几年的经历,自出狱后,无路可寻,到城里去寻事做,凭自已的身材,确是连苦力活都不易找到,前几年兴起了卡拉“ok”厅,一度引起男人们心灵的躁动,樊大鹏去问老板要不要扫地的工人,这项工作,是熬更守夜的活儿,大凡男人常常要折腾到深夜,端茶送水,清扫脏东西,随喊随到,中国的男人们受到长期的性压抑,难得遇到这样的机遇,于是乎“ok”厅大多衍变成了性的发泄与交易场所,那段日子一夜暴富的人,大多是开办“ok”厅的老板,以及思想解放早的女人,这完全是一种无本生意,可谓日进斗金,樊大鹏看到老板每天笑哈哈地数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心里也开始盘算着,如何自已找钱,在“ok”厅干了几个月,认识不少人,大鹏也摸出了些门道。
樊大鹏在城市的偏辟地,找了个茶馆,再找了几个在“ok”厅,无多少主顾光临的少妇,这些妇人是无多少生意的,主要原因是长相要差些,樊大鹏平时与她们混熟了,她们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ok”厅的老板也准备将她们辞退,说是白吃饭,老板还倒亏钱,樊大鹏去拉拢她们,接纳了她们,客人由大鹏负责去拉,茶馆老板与大鹏达成协议,每一个客人所付费用,小姐得一半,余下的一半由茶馆老板与大鹏平分,茶馆老板在后院辟开一小间,一床一凳足已。樊大鹏成了一名职业“皮条客”,来一位茶客,大鹏凭直觉,认为有戏,就去答讪,来这里喝茶的人,多是些打工的农民,有些上了年岁的老人,也是会有些念头的,对女人的长相不是很在乎的。一则价格不高,二则可以解决实际问题。樊大鹏还四处出击,去建筑工地找民工,去找摆摊设点的小贩,往往这些人,是会去光顾的,这些人离家时间长,妻子又不在身边,受性的煎熬是常常是难以控制的。
樊大鹏当“皮条客”干了2年,城里开茶馆的多起来了,生意也走下坡,城市里有钱人或是达官贵人进的是高档娱乐场所,开这种不起眼的茶馆是找小钱,主要是以数量取胜。
樊大鹏于是想到可能乡镇生意还不错,这种茶馆乡镇还没有兴起,市场前景看好,乡下人也有罗卜青菜吃腻的时候,换换口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樊大鹏在家的镇集,承包了一个茶馆,办起了当地第一家,即时下人们说的“油珠茶”、“花茶馆”,生意果然不错,经营一年,许多人都知道樊大鹏有个娱乐茶馆,于是有了个雅号“樊馆长”,碰上该镇要进行开发,建设一条新街,樊大鹏也去征了块地,建起了楼房,他用自已的“雅号”为馆名,也进行了一番创意,将茶馆用一墙分隔开来,称东楼和西楼,东楼主要是接待那些出钱少的人,当然那里的小姐档次也要差些,西楼是专为那些有档次的人服务,自然那里的小姐是年青貌美。相思镇,地理环境也特殊,国道线在10公里外经过,相思镇在没有修好通往国道线的公路前,完全是一个闭塞的小镇,很少有外地人到此,后来公路修通了,当地政府花大力气招商引资,仍然无人问津,主要是该镇水源缺乏,电力不足,因而该镇经济发展较慢,但自从樊大鹏办起了茶馆以来,外来的客人增加了不少,许多人还开着轿车光临该镇的,樊大鹏创出的这一特色带动了集镇的相关行业,曾经有人举报,说樊家茶馆在经营非法活动,当地领导,为了保护地方经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来本镇玩的一些客人,有的还是县上市上的头头脑脑。
大凡人们都见不得别人发财,看着樊大鹏成为暴发户,一些人也着磨着如何发财,于是争相效仿,一时“思香街”如雨后春笋建起了许多茶馆,当然为满足实际需要,也建起了几个上规模的饭店。“思香街”事上已成为“娱乐服务一条街”。
樊大鹏发财了,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如果单凭樊大鹏的长相,恐怕很难娶到老婆。娇娇是大鹏外出寻小姐时,在职介所认识的,娇娇初中刚毕业,受不了在家天天吃素菜淡饭的生活,看着同村幼时的伙伴小红,初中还未毕业,到外面闯荡不出半年,就往家里寄回5000元,父母兄弟乐得喜笑颜开,中秋节,小红还带着一个胖老头回家见父母,小红今非昔比,一头波浪式的卷发,一身高档得体的衣装,一对明晃晃的金耳环,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朱红的嘴唇,油亮亮的指甲,更是显示她见过世面。听别人说,胖老头走时,还给小红父母厚厚一踏钞票,小红的探亲,给小山村带来一股强风,说闲话的,羡慕的,还真不少。说实话,小红的长相,还不如娇娇,何况小红也不聪明,上学的时候,成绩总是倒数几名,还时常抄娇娇的作业。娇娇成绩也算中上,要想升学,在娇娇这所学校是有难度的,况且娇娇的父母也没打算让她读下去,娇娇想到自已的一生,又要重复大多农村姑娘的命运,回家割草、喂猪、嫁人、生孩、带孩子,重复这一恒古规律,想起这些,娇娇心里就发怵,娇娇下决心自已这一生要活的好好的,娇娇知道自已没高学历、没有任何专业技术,要生活的优越,自身的身体就是一个很好的本钱,要学会开发利用自身的资源。
樊大鹏认为娇娇刚从校园出来,还有几分稚气,是清纯的少女,就安排她做收银员,有时叫她在门口作为招呼客人的门童,许多客人来了总是色眯眯地盯着娇娇,有的还在她脸上、屁股上捏一把,甚至有的还直接提出要与娇娇上床,樊大鹏这时很委婉地解释说,娇娇是不接客的,有时客人实在纠缠,樊大鹏就说娇娇是自已的老婆,娇娇看在眼里,觉得樊大鹏虽然外表丑陋,但对自已特别好。一天夜晚,雷雨交加,娇娇敲开樊大鹏的房间,说自已怕打雷,说着就钻进大鹏的被子,经身体的接触,加之两人衣着甚少,娇娇将柔嫩丰满的酥胸贴近大鹏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叫着:“大鹏哥,你真好。”大鹏觉得娇娇在茶馆里学坏了,不过也是正常,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儒夫子也会感化,大鹏只觉得自已口特别的干,喉特别的燥,心在加速跳动,少女的诱人气息窒息着大鹏,大鹏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往娇娇的腰肢上抚摸去,是大鹏为娇娇开的苞,娇娇吻着大鹏,叫大鹏不要抛弃她,她把少女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大鹏,大鹏要对得起良心。
做过第一次后,娇娇认为做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一样,严然与樊大鹏过起夫妻生活来,在娇娇看来,樊大鹏会找钱,这一生跟了他,就能享受幸福,樊大鹏想到象娇娇这样的女人,图的是自已有钱,哪天遇到更优秀更有财权的男人,又会跟别人跑了,与娇娇一起只是生理和心里的满足而已。
龙哥准备回老家去,樊大鹏再三挽留,龙哥也不好狮子大开口,只向樊大鹏借了10万,末了龙哥向樊大鹏介绍道,有了资金到城里去发展,财富会来得更快。樊大鹏听了龙哥有建议,收拾打理好后,就开始在城市里发展了,先是承包了一个酒店,将其改造一番,打出“帝王不夜城”经营餐饮、娱乐等,都是高品味上档次的,经营合非和非法的生意,可谓及时满足了部份顾客的需求,生意格外火爆,有了钱后,樊大鹏还不断发展自已的事业,涉足房地产、广告业,渐渐地在圈子里也有了名气,有了钱就有了身份和地位,三教九流、政府要员都与他有了来往,别人称他“猴哥”,提起他道上的人都认识。大鹏几次让龙哥去帮他,龙哥说自已还是单干的好,樊大鹏说了有事找他,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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