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李彰走了进来,大声道:“迷药对前厅那几个点子没什么作用,和第三、第四组动起手来,被当场格杀,四个兄弟轻伤。”转身一把揪住严世藩的衣领,重重踢了他肚子一脚,恶狠狠的说道:“说!你们怎么会发现问题,提前躲进密室的,不说就把你整个蒸了。”
严世藩捂着肚子瞪了李彰一眼没有回答,我示意李彰先站到一边。
刚才出去的那个锦衣卫也回来了,肩上还抗着一个身穿薄纱的女人,“咚”的一声摔到地上,粗声冲我说道:“人带回来了。”随后也站到一旁。
怎么会是个女人,我明明是让他去找个男人回来的,但看到他脸色不善,也不敢再问了。拿起烛台凑过去,托起那个女人的下巴细看,只见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清秀可人,不由得赞道:“好俊的一个大美人儿,珠润玉滑的看着真惹火。侍郎,这应该是你的小妾吧,啧啧啧,兄弟我真羡慕你艳福无边吶。”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手心一阵滑腻感觉,有别于以前摸过的任何东西。
那个女人被摔在地下后慢慢醒过来,先是不解的看了看我,再看看周围的人,等慢慢明白自身处境后身体便开始哆嗦起来,眼睛求救似的望向严世藩。
严世藩眼角都没转一下,“哈哈,不敢。我严家虽家小财薄,但这种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阁下要是喜欢就送你了,鄙人还会奉上黄金千两给各位使用,还请阁下高抬贵手就此离开。如何?”
“多谢侍郎了,听闻严家富可敌国,家中珍藏无数,不知道可否能让在下等一开眼界?”这可是我们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先把钱财拿到手后再办黄敬之交待的事。
严世藩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之色,随即恢复常态,摇头笑道:“市井传言怎可尽信?我严家虽略有薄财,但说富可敌国,却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他刚才的表情间接证实了我的话**不离十,不过他既然有意推脱,再问下去也没有进展,不如换个方法试试,我笑笑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多谈无益。兄弟我现在欲火焚身,马上就想把这女人干了,侍郎可有意在旁观赏指点?”
严世藩似乎松了一口气,换成满脸的淫笑,肥肉不住上下抖动,看着我说道:“兄台果然是同道中人,爽快!在下定当拭目以待。”
我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冲严世藩说道:“侍郎你还真舍得啊,我可要动手了。”
严世藩哈哈大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兄台请便。”
我伸手探入她怀里,用力一拉,纱衣滑落之外露出动人的上半身,饱满而坚挺的**上缀着两点鲜红,轻碰几下逐渐变硬,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身体构造和我们就是不同。
我飞快的撕掉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一个**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簇发亮的芳草覆盖在下身。这就是女人的**?和资料中的女性**画像也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之处就是她是完全立体的。
女人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下身,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羞涩、惊恐、愤怒、无奈、无助、失落诸般表情交杂在脸上,还真是丰富,这种表情应该可以引起男人的**吧,奇怪的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我的意识还没有和身体彻底融合?这副身体不会是存在什么问题吧?
“大爷,求求……”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眼睛不停的望向严世藩,这个时代的女人太依赖男人了,严世藩都撒手不管了,她还不肯死心。
我踢开地上的衣物,扯过一张椅子,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让她背对着我坐到膝上,左手绕到她胸前在**画着半圆,另一手则慢慢分开她并拢的大腿,顺着腿根探了进去,手指顿时被一股温暖湿润感觉包围。她全身突然一震,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声音还真是奇怪,这应该就是性兴奋时的声音吧,听的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感觉不到下身有变化。罢了还是先不想这个,只要其他方面正常就可以。
我反正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趁此机会观察起厅上众人。只见严嵩侧过头去不出声,只是眼角还不时的偷偷瞟向这边,这个老色狼明明很感兴趣,却还在那里假装正经。几个锦衣卫大胆盯着她的身体,眼光上下游动,还是他们来的直接。看到李彰时我吓了一跳,只见他面色中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表情,盯着严世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世藩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女人,也不理会李彰的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双目布满血丝,嘎声说道:“兄台果然是此道高手,佩服,佩服。”
妈的,他还真是把女人当成衣服了,一点也不心痛啊,看来只能让锦衣卫出手了。我向旁边一个锦衣卫打个招呼,把手指上的液体在她身上擦了擦,站起来让她自己坐在那里,转身退到李彰身边。
严世藩不解的看着我说道:“兄台什么意思?”
我笑笑没出声,心想等一下有你好看,锦衣卫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虽然不是很赞成对女人用刑,但如果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也没什么不好。
锦衣卫走到女人身边,捏开她的下巴,掏出一颗五石散往张开的嘴里塞进去,用力一磕让她咽下去。倾刻,药力发作,她脸上变得潮红起来。他拔出匕首,用刀尖在女人脐下划了一道伤口,随后在切口处挑出一截肠子。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按住腹部,身体就往下滑,那个锦衣卫皱皱眉头,招呼另一名锦衣卫过来从后面扯高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椅子上。五石散虽然可以麻木身体上痛苦,但感官上的刺激还是不可避免。
女人惊恐的看看面前的锦衣卫,又低头望着自己的腹部,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双脚朝前面乱踢,小腹上的伤口处冒出一股股鲜血,流到大腿上看起来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五石散的作用下力气特别大,那个锦衣卫被踢得后退一步,他笑笑抓住女人的膝关节,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把关节错开,随即踩在她的大腿上,伸手从切口处捏住肠子用力往外一拉,腹腔中的液体也一起随着肠子流出来滴滴嗒嗒落在地上,一股肠衣特有的腥臭味开始弥漫。他用另一只手在切口处反复按着,以免肠子打结堵塞,大概拉出一米左右时把它绕到小臂上,隐约可见粉红色的肠壁混合着消化物还在蠕动,女人的肚腹明显的瘪了下去。
经过上次黄敬之强迫性的教导,再加上平时向锦衣卫请教,我在心理上对刑法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看到眼前这个场面再加上她刺耳的尖叫还是觉的有点恶心,李彰也厌恶的把头转去一边。
只听“扑通”一声,严嵩从椅子上一头栽到地上,不省人事。严世藩则面色惨白,和刚才的表情相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时站在后面那个锦衣卫松开手,女人软绵绵的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前面的锦衣卫把手臂上的肠子甩到地上用脚踩住,女人双手捧着腹部开始满地乱爬,每当她用力时便跟着拖出一大截肠子,肛门也随着紧缩起来,鲜血混和着大团的肠子摊在爬过的地上。这时她大小便开始失禁,尿液和粪便不断流出,臭气四溢。两个锦衣卫捂着鼻子站到一边去了,大厅中间只留下她自己拖着肠子在那里挣扎,过了一会,她显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只有身体偶尔还抽搐几下。
严世藩也“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肥肉僵硬,身体发颤在那里抖个不停,精神频临崩溃。
“未知侍郎有何指教?”我强压下内心的反感,不失时机的问道。
他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深呼吸几下,惨白的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声道:“精、精彩之极,精彩之极。”
“那传说中严府的财宝……”
看到李彰紧盯着他肥胖的肚腩,严世藩见状马上道:“我带你们去藏宝室。”
我回头招呼两名锦衣卫走过去搀起他,李彰跟在后边走出厅门。
看着昏在地上的严嵩,我示意剩下的那名锦衣卫过去弄醒他。
这时张宏走进大厅,冲我扬了扬手中的花束,看到厅里的情景楞了一下,把头转到一边,也没敢问我什么。
等严嵩醒来后,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说道:“阁老,受惊了。我也不难为你们父子,所谓千里为官只为财,我们虽然不想做官,但也是为财而来,令郎已领我们的人去了藏宝室。”
“那你还想做什么?”严嵩用袖掩鼻,声音听起来又老了十岁。
“阁老您想我们拿着这么一大堆东西能不能通过关卡哨所?还请阁老取一信物或修书一封,让我们回去时通行无阻。”
“你们不是锦衣卫吗?还要什么信物……”
我拔出日本打刀,双手持刀高举过顶,学着当日黄敬之逼退我的那一招,蓄足气势一刀向地上那女人的颈部砍去,顿时身首分家,脑袋咕噜噜的滚到墙脚的盆景架下。
经过黄敬之的特训,我差不多已经对杀人麻木了,现在也算是帮她解脱吧。随即用左手在刀柄上一拍振下刀刃上的血渍,故意在严嵩的外衣上擦干净,收刀回鞘。“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你们、你们难道是海上的……”严嵩惊恐的看着我的刀,声音发颤的说着。
“知道就好,快给我们通关信物,否则明年的今天就阁老的祭日。”我对着严嵩的脖颈处用手做了个向下砍的动作,要是严世藩在这里,凭他的脑袋这种简单的圈套一定会被看穿,幸好现在只有严嵩这老白痴。
“这是我的随身玉牌,江西各地官员多为我门下子弟,持此牌当可保你们畅通无阻。”严嵩颤抖着从腰带上摘下一个玉牌递给我。
我接过玉牌递给身边的锦衣卫辨认,“阁老,这不是随便拿件东西诓我的吧,到时候我离开这里信物又不对头,找谁去诉苦去啊。”
“各位英雄好汉,本官……小老儿哪敢相欺啊。”
锦衣卫检视良久,对我点点头,我收起玉牌挂在颈中。说道:“去通知其他人,任务已经完成,准备撤退。”
“是”锦衣卫转身走出大厅。
“还有一件小事相求,我们兄弟长居海外,花简草陋,刚在贵府见到一稀奇花卉,想向阁老讨点种子回去种来玩赏,还望阁老行个方便。”说罢挥挥手,张宏拿着罂粟花放到严嵩面前。
“这是南方的极乐花,种子在后面花房的花种架里,按花种牌号即可找到。”严嵩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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