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入严冬的明镜山,顺从一年四季春天发芽,夏天葱茏,秋天落叶,冬天枯萎的植物给整座山带来了上了一种萧条的冬景,但是也有例外,青柏和马尾松却是在寒风中更现苍翠和挺拔,让人不由对生命的庄严和坚毅肃然起敬。
“哇!明镜山的景色真不错耶!在寒风中欣赏它们别有一番美感!是吗?”原兴跑到悬崖边举目远眺,又回头对身后的大伙喊道。
“唉!原教练,你的干劲可真足啊!”任优苦笑道。
“哎哟!我的腿都要断了!”明敏呻吟道。
“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亡生了!”白可气喘吁吁道。
“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怎么又是悬崖!快找路啊!”苏拉对他大声喊道——原来如此。
“找路,你应该问部长大人啊!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原兴指着吴景道。
“我的地盘,只限于别墅和那个庄园!”吴景冷冷道——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连你也可以不认识这里的路呢?太不成熟了!”原兴摆摆手道。
“那刚刚说要抄近道的人又是谁呀!”吴景冷冷道。
“哦!这么久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原兴挠挠脑袋,眼睛看着天空悠悠道——健忘症也有做借口的时候。
“你给我适可而止!”苏拉冲上前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要是再找不到路,我就要将你当推土机开路了!”
“苏拉,你不是这么残忍吧!”原兴睁大眼睛看着她。
“你不要逼我!”——右拳已握,怒火开始燃烧。
“好了!好了!我再去找找!”原兴赶紧道,放眼望去,丛林茂密,苦笑道:“我往哪里找啊?”
“跟我来!”吴景突然道,转身就走。
大家一怔。
“你不是说你也不认识路吗?”原兴觉得奇怪。
“要是不相信,可以不跟来!”吴景冷冷道,不理他,径自一个人走。
“走吧!小永。”苏拉拉起他冰冷的小手,跟了上去,大家也一起很上去。
钻进一片比人还高的灌木林,大家暂且收起倦意,轻轻的拨开枝杈,小心翼翼的前进着。
“哎呀!我的头发都弄坏了!”明敏刚刚将挂在树枝上的长发解救下来,心疼道。
“没事,晚上洗头用多一点护法素就行了!”任优用手替她理了理,柔声安慰道,明敏的脸不由红了。
“哇,终于走出包围区了!”前面传来一个人的惊喜声,随即又沉默下去。
“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迷路了吗?”苏拉嘀咕道,拉着苏永的手更紧了。
“苏拉,因为你的重色轻友,我一辈子的罪都在今天受了!”白可对她诉苦道。
苏拉也只有苦笑了。
走出了灌木林,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条平坦的山路,可是,谁也笑不出来——放眼望去,别墅是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尽头。
“咦?我怎么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呀?”原兴擦擦眼睛说。
“这就是我们刚刚下车的地方啊!”任优笑眯眯的说——也就是说,吴景是把他们带到原地了,刚刚近两个钟的奋战付之东流。
“这就是你说的近道?”苏拉看着吴景惊道。
“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吴景看都不看她,冷冷道。
“这也好!最起码不用担心会迷路了!”任优笑道。
“好什么好啊!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走路了!”明敏苦笑道。
“我背你!”任优探过脑袋,在她耳边悄声道,明敏的脸又立刻红了。
“唉…..”白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道:“像个傻瓜被耍了两次!”
“姐!”原永的小嘴翘得都可以挂起油瓶了。
“累了,姐姐背你!”苏拉心中无奈,但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走吧!趁还有力气!”吴景说着,走在前面。
苏拉刚要弯腰背小永,却见原兴一把抱起他,笑道:“来,让哥哥看看你又长胖了多少!”
“唉,终于到了!”明敏看见别墅的大门,到达极限的身体,终于开始进入晕倒的倒计时。
吴景刚要开门,门却自己打开了。
“咦!”众人怔了一下。
一位美女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美女笑吟吟的说。
吴景皱眉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帮忙啊!”
“不需要!”——冷冷的,径自进了大门。
“真是无情无义的家伙!”美女撇撇嘴道。
“倩姐!多多关照!”任优笑着跟她打招呼,也走了进去——原来这个美女是吴倩。
大家也都陆续走进去。
“原兴,你怎么带个小孩啊?”吴倩看见他抱着小永,笑问。
“他是我的私生子!”原兴笑道。
“啊?”吴倩不由一怔。
“哎呀!倩姐真是关心我们,比我们先到,就帮我们冲好热咖啡了!”大家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十几杯热腾腾的咖啡,都很欣喜。
吴景却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没有像大家一样去取咖啡。
任优也没有拿,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大家。
苏拉拎着小永去洗手,白可和明敏也跟着去,刚进洗手间,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阵哀嚎声。
“怎么回事?”四人大惊,冲出来一看——刚刚争着喝咖啡的人有些躺在地上,有些半跪着,两手都抓紧着脖子,像是服了剧毒一般。
“你们怎么了?”吴倩有些奇怪,“咖啡不好喝吗?”
众人都说不出话来,用眼神控诉着她。
“咦?”原兴有些奇怪,拿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赶紧吐了出来道:“怎么跟重庆的麻辣火锅一样,这么麻舌?”
“我不知道!”吴倩摆摆手——连她也不知道,这是特异功能吗?
“你是知道有这样的结局吗?”任优对一边的吴景笑道。
“你不也知道?”吴景双眼正视他。
任优一笑置之。
“看来麻烦又增多了!”苏拉的心中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明敏这个死丫头!说什么是来观察任优的,早就进入人家的陷阱了!”白可坐在苏拉旁边怒气冲冲。
“嗯。”
“一下子就把我们忘到爪洼国去了,真是太过分了!”
“嗯。”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要是她再上一次当,我是绝对不会再管她了!”
“嗯。”
“你除了嗯,能不能说点别的?”白可脑袋探到苏拉面前问。
“嗯。”
“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白可气得夺下她手里的书,大喊道。
“哎呀,别这样,还给我!”苏拉起身喊道,要夺回来。
“小姐,拜托!刚刚才结束大考,你消停一下行不行!”白可请求道,“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为我想想,我现在还没有走出大考的难题阴影呢!”
“这不是课本,是小说!”苏拉辩解道。
“咦?”白可看看书面——《史记》。
“这还不是课本,你知不知道这次语文的考试的文言文有多难吗?”白可气道。
“这不一样,这是书啊!”苏拉急道:“快给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不后悔来这里的理由。”
“什么意思?”——不明白。
“这些书是在别墅的书房里找到的,那里还有好多我以前想看又没有机会看的书呢!”苏拉惊喜道。
“这么说,你是打算将时间都花在这书上了?”
“可以这么说。”苏拉抱着书道。
“那我怎么办?”白可道。
“什么怎么办?”——不解。
“明敏在风花雪月,你在这看书,那我干什么?”
“你?要是觉得闷,不由暂替我经纪人一职吧!”——异想天开。
“做梦!”白可怒道,钻进被窝里道:“我睡觉!”
“随你!”苏拉打开书刚要看,“咚咚咚”有人敲门。
“给我们做消夜!”吴景冷冷道。
“不是刚吃完饭吗?”苏拉吃惊道。
“那饭能吃吗?”——反问,晚饭是吴倩做得。
“哦!”苏拉不情愿的点点头,喊道:“白可,帮帮忙。”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白可一动不动,冷冷道。
苏拉一个人在厨房奋斗了半个多钟,终于做了八个人的夜宵。
“部长,要是倩姐知道我们这么不领情,会不会很生气啊?”一个部员有些担心道。
“她已经睡了,不会知道的。”吴景道:“苏拉,以后你一定要在我姐做饭之前把饭做好,听见了吗?”
“为什么?”——不解。
“这样她就不会做饭了!”一人笑道。
“你们吃不下,可以跟她说啊!”——有些奇怪。
“要是跟她说了又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新的花招,我们没有那么多精神跟她耗,只好防患于未然了。”吴景道。
“哦!想不到你也有无奈的时候。”苏拉笑道。
“噔噔噔。”苏永跑下楼来。
“你怎么还不睡觉?”苏拉走过去拦住他道。
“大哥哥都还没有睡呢!”小永指着大家道。
“你怎么能跟他们比,快去睡觉!”拉着他的手,上楼,小永虽然不愿意,但是敌不过苏拉的力气,只好做她的俘虏,被她带进了房间。
“姐,我睡不着!”躺在床上的小永,睁着眼睛道。
“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苏拉道。
“真的睡不着。”小永闭了一会眼睛,又睁开。
“小永,哥哥给你讲故事。”原兴忽然走进来,坐在床边笑道。
“该不会又是老和尚,小和尚,老庙的故事吧。”苏拉白看他一眼。
“对我的认识不要总是停留在以前好不好!”原兴笑道。
“那是什么故事啊?”小永开始有些兴趣。
“就是野天鹅的。”
“你什么时候看起童话故事来了?”苏拉觉得很奇怪。
“这个不重要。”原兴笑道。
一会儿,苏拉见小永开始安静下来,就径自走出房门,无意看见吴景端着一杯奶茶走进吴倩的房间,没有开灯,将茶放在吴倩的床头,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原兴关了灯,悄悄走出房门,看见苏拉站在外面。
“他睡了,你也去休息吧,今天很累。”苏拉笑着对他道。
“苏拉。”原兴脸色有些沉重,欲言又止。
“有事?”
“我给小永讲完故事之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说,你不带他回爸爸那里,是不是因为有一个巫婆一样的继母。”
苏拉心中一沉,“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不是。”
“这就对了。”
“可是他又问,王子和公主结了婚之后,会不会跟爸妈一样离婚,会不会有跟他一样没有爸爸的小孩。”
“这孩子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苏拉不由发笑,“那你又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不知道,要是你,你会怎么回答他?”原兴抬起头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苏拉有些措手不及,“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一个童话,他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虽然是简单的,但是他的生活却是我们都想要的,最起码使我想要的。”原兴说得很认真。
“是的,也是我想要的。”苏拉有些感触。
“你已经做到了,在童话里做自己。”原兴突然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深情道。
“我?”看着大哥的眼瞳,苏拉不解。
“面对复杂的困境,用最简单的方法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不会去计较所谓失去的东西。”苏拉微笑道。
“这就是捷径,所谓捷径,其实是最简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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