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很黑很冷。
五个男人的身影立于石桥之上,个显得格外的魁武。没有其它人在附近,我放松下来,大吸一口气,让杀气从身体深处倾泻于还未出鞘的武士刀上。然后暴起,我向那五人冲去。
“什么人?!……”离我最近的瘦小的男人发一了我的存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男不女的惊叫,然后嘴角沁出一道血迹出来。我的刀已经在出鞘之时,将锋面直指那阉人的喉部。
其余四人拔出了手中的武器,很奇异,只有两人用了胡人的弯刀。而另两人则是一人用剑一人使长刀。
四件兵器在我的身旁舞协着,借着月光,如同四朵银花的花儿在猛烈地绽放着。我当然知道,这美花是致命的,所以变换步伐,在花朵的空隙中穿梭。
沉着地观察这四个男的武功套路,实际上只有用剑的高大男人是有武学基础的。于是,我避开用刀男人的一记猛确,向他滑出两步,一记带刀半月斩将他结果。剩下个高家伙乘我俯身挥刀,从背后向我攻来。我背身挥刀一格,转身使刀顺着最前面那个胡人的弯刀滑上去。那胡人一时停不住脚,直接向我的刀刃撞了上去,我看见他的弯刀也递到面前,于是抬脚在他小腹上一点,退开五步。
“二弟!”用剑的胡人愣了一下,叫了起来。
“二哥!”另一个胡人也大叫起来,“刀客,我要同你拼了!”
说着,他已经扑了过来。我握着刀,嗅到了空气中的怒气。俯下身在,降低重心,我的刀透着一层薄薄的寒光。当杀气与肌肉完美的结合,刃弧将笼罩敌人身体的全部。
弯刀劈面而来,我没有退避,挥刀削出。瞬间,借着刀刃反射的月光,我看清了对方的脸,他是一个与我年龄相当的少年。不过我已经把他看成了一个死人。
剑锋刚接触他的胸部,那胡人便向后飞了出去。是他哥哥把他背心抓住向后仍出。
“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吧。”他没有回头,向正在爬起的弟弟叫道,“父母就拜托你了。”
“你不能死,有人在科尔沁等你回去……”他弟弟望着他的背影叫了起来。
“我知道,”他打道了弟弟的话,“如果我回不去,香香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两兄弟,笑了起来:“也不用道别了,你们谁都别想回去。”
用剑的胡人向身后叫一声:“还不快跑!”然后对我说道:“我就不信流萤宗的剑术敌不过你的刀。”说着,他冲了过来。
“可笑”。
我吸了一口气,左脚向前踏出半步,右脚侧开,避过胡人的一刺,提起刀,向他腹部斜剖上去,却正好与他转身挥下的长剑相斥。于是我们各自后退五步,又一次加速冲向对方。
小腹、喉咙、眉心、胁下,似乎每一记攻击都被他的剑锋给封住了,而他的剑则像是一朵绽开的菊花,将我罩在其中,虽然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但长远未说这种剑锋的覆盖面很让人吃不消。
“当敌人的武器使你无法突破的时候,那么就攻他防卫最森严的部位。越是需要森严的防卫的部位,越是脆弱。”一次对刀时,师父的防卫十分密不透风,我最后被他消磨输了。于是他给我讲解道。
一个怪的念头在我心中产生,既然花瓣的封杀我捅不破,那么,必须试一试花蕊了。整个剑锋的覆盖下,中心的防卫应该是最森严的。
我佯装退后几步,他的剑锋果真跟了上来,想乘胜追击。于是我看准他的手碗,递出武士刀,从他放射状剑锋的中心急捅进去。
血浸入了桥上的石板,我用脚将他的扔下了剑中踢到一旁,然后靠近扑倒在一旁的他。
“还是输了……你的刀很好,只可惜始终是杀人之物。我在家乡还有……”他没说完,我的刀已济从侧面插进了他的的胸部:“不要想用这样的话来博取我的同情。”
我没有查看其他的尸体,立即向桥的另一端追去,但年纪最小的那个胡人已经跑掉了。
烟味又弥散在桥头,我没有走开,等待荣先生的责罚。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抽着烟,然后吐出一轮轮的烟圈。
“算了,这次辛苦你了。”他终于开口了,语气竟十分的平和,“如果论罪,首先当罚的是情报堂的探子。没想到胡人中竟有流萤宗的高手……”
“那以后我们又做什么?”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宽恕而放下心来,相反,我开始考虑以后是否又会生活在杀戮之中。
“过几天你就住进组织在城西购置的空宅子。有任务我会在门外使用暗号。今天就这样罢。”他回答道,收起烟袋,策马离去。
我终于不用再接受那些滥杀无辜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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