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鬼舞十七 > 〉9.土木之恋1

?    新学期我去注册的那一天,我偶然发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木青和正搂着土丹慧在桂花大道上亲密地说着什么。我暗地里咬咬牙,可不能让这我惟一还算玩得好的室友也被“敌人”骗去了。

    我冲了过去,剑拔弩张。

    “哈哈,你卖火药啊,我们只需要蜜枣。”木青和嘲笑着,而土丹慧却尴尬地呆立在我和木青和中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我朝木青和狠狠地一脚踩过去,他一时痛得弯下腰去抱着脚咿咿呀呀直哼哼。我警告他:“我告诉你,拐卖良家妇女,要判刑的。”

    木青和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说:“人家两厢情愿,互相拐骗也算犯法啊,姑奶奶?”

    我直视着土丹慧突然变得倔强的眼神,然而她真的让我失望了,土丹慧认真而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懂了……恋爱中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雌性动物。

    注册后我一路想着,心里死活不是个滋味,还真印证了某些摇滚乐的歌词:“他奶奶/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男人忙乎着怎么样搞到更多的女人/女人幻想着自己所爱的人能爱她一生/独我**裸地一个人/流浪街头……”跟网友说起这些事时,他们个个漠视我的幼稚:“去学屈原吧,多喝点酒。”

    “然后呢?”我追问。“你们那不是有浏阳河吗?跳下去!”我恨透了这种人,想也没想就将他们拉进了黑名单,也许这是一个女人所独有的逻辑吧。我想这世界真他妈黑了。

    快要下线的时候碰巧看到一个网页在招聘编辑,我闲着无聊,便将自己以前的作品以及简历发了过去。想想也蛮无聊,黯然下线。

    自从我和林溪开始了恋爱,似乎普天下的人民都认为我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自然我们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也应该是幸福与快乐了。

    林溪嬉笑说,那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啊。我听完话走到镜子前,兀自笑了一个,我感到了勉强,于是我有了不安。我把这事告诉了林溪,他继续嘻哈着,作一大鹏展翅式,口中念念有词:“同志们,恋爱有险阻,前路尽光明。”

    我被他的一本正经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我笑得仍然勉强,但我告诉自己,也许幸福原本就是如此简单。

    傍晚的时候,木青和打来电话说是晚上“大宴宾客”。鬼都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林溪看了眼仍在犹豫的我,说正好趁机修理修理这小子,边说边将我推着一起出门。

    木青和的“晚宴”设在“挪威森林”酒吧,粗看起来倒也气派,像个婚宴模样,只差没在门外贴上个红“喜”字罢了。木青和在包厢入口处一边作揖一边满脸奸笑,真可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知者还以为老天又成就了一对美满夫妇呢。

    木青和看到我和林溪来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堆满了箩筐:“我知道你们不会不来捧场的,兄弟嘛,何必还为某些小事而耿耿于怀呢?”

    林溪撸了撸我的腰,我丝毫没有搭理木青和的意思,扬长而入。令我极度意外的是,金依梅和木妮娟都在!他木青和把我当做什么人了?这不是故意让我找茬吗?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大叫:“木青和!”我愤怒的叫喊声惊动了这所有的人,金依梅手握的玻璃杯也因为我的惊吓摔得粉碎。

    木青和面带不安地走过来:“我的姑奶奶,我又做错什么了?”我回头奋力一指木妮娟说:“这是什么意思?”木青和连忙打圆场:“今天我们不谈感情,就当是简单的朋友聚会,怎样?”

    “谁是你们的朋友?”我忍不住扬起一脚向木青和踢去,惨剧闹成了!倒下的不是木青和,而是我。木青和轻易地避开了我这“螳螂腿”,而我却因穿的高跟鞋而重心不稳,以泰山压顶之势倒地,脚踝崴了!

    躺在床上,林溪用正骨水一遍遍地给我揉捏着脚踝,我直痛得龇牙咧嘴。

    林溪也只是悄无声息地重复着他单一的动作,生怕再引起我“雷霆大怒”。

    在等待伤愈的日子里,我偶然接到了某女性类杂志社编辑部主任的电话。她说“你是水凤湄吧,你的简历还不错,有时间可否到杂志社来面谈?”声音温和而肯切,让我受宠若惊,难道,天上掉馅饼,轮到我水凤湄转运了?

    下下决心,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从学校坐公交车直奔火车站,主任派来的人已然举着块写有“水凤湄”的牌子在事先早已约好的喷泉旁恭候。走近一看,才发觉来人竟也气质不凡,得体的职业装再加上些许淡妆,容不得人不予重视。

    她也似乎发觉了我:“水凤湄吧,你真漂亮。”她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叫汤敏,不过你也不像如你所说的没方向感呀。”她指了指手中的牌子,又向我笑。

    “你也很漂亮。”我说。

    和主任的谈话出奇地顺利,要我留在杂志社任兼职编辑,一个星期去两天即可,同时还给我开了一个名叫“凤凰湘水”的女性类专栏。我当然高兴。我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身边的人,第一个想到的是古山。

    拨了他手机,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拨了他办公室电话,一位温柔得让人浑身发软的小姐告诉我古山正在负责开发一个重要的软件,说是叫任何人不要打搅。

    我想也许我本不该告诉古山,而应想到林溪。林溪的手机很快就接通了,然后便传来他特有的磁音:“结果还好吧,我刚买了瓶红酒,在等你回来庆祝呢!”

    半夜,古山回电话了。

    林溪不耐烦地摇醒我,将手机递了过来,却嘟囔:“搞什么名堂。催魂催到半夜来了。”

    电话里是古山焦急的声音:“你找我有什么事?今天上午我在弄软件调试的事情。”

    半夜里,手机传出来的声音膨胀于这个不足三十平米的房间,我听到了林溪沉重的叹息和弄出来的“咯吱”翻床声。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久没联系了,想打个电话问下好。”我装得力求冷静。

    电话那头好像急切地还要说些什么,但我丝毫没有给他机会的意思:“晚了,我得睡了。以后再聊。”电话被我手指轻轻地一按便切断了。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通,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林溪,林溪挣扎了一下,也就任我抱着了。

    一夜无眠,脑袋涨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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