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术仍然紧张有序地迅速进行着,我似乎看到和听到了医院通过网络、电波向社会寻找着这么一个能和我匹配血型的稀有人。我似乎变得逐步好起来,我喝着古山给我煮的桂圆莲子粥,听着木妮娟对我真诚的道歉,还有木青和舒服的按摩,我更仿佛梦到了古山扶我出院的场景。医院门口正停着他那辆鲜红的斯各达。
“你去把车漆成白色或者其他,反正只要不是红色。马上。”我看了眼古山的车,心里不知怎么满不是滋味。
“为什么?”古山不解地问。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喜欢红色了。”我淡淡地回应着。
是的,我以后是不会再喜欢红色的了,无论什么东西的红色。
我也知道他心底的失落一定是比我还过分。
我没关系,因为我以后不会再和他有关系。
“我们分手吧!”我扫视着周围的上班族,再看了看古山,然后就那样开了口。
我好希望这不是梦,古山是个好男人,我真的不想耽误他。
我好希望自己不是回光返照,我只是想简简单单地活下去,平淡地过完这一生。
我是无聊的,但无聊人也有无聊人的活法。当然,不排斥打打牌、玩玩麻将什么的,而更多的含义则是,在心理上,在个人的生活态度上。
作为一个无聊的女人,在大学里最最无聊的事,除了呆在教室里上课期盼着老师无聊的点名以外,就只有和宿舍里志同道合的室友躺在吱咯作响的床上聊着一些无聊而又能打发时间的东西,然后就慢慢地睡去,再也没有醒来的打算。
当然了,兴致好的时候,便能不顾老师三令五申的查人扣分,约上三五好友,一整天地在长沙的阿波罗、友谊、新一佳等大超市里逛,随后回来的时候便是大包加小包的了。没钱的时候,女生们仍然能逛,不顾服务员们不屑的眼神,将店里的名牌衣服一一试遍了,却终究舍不得买下来。
我喜欢的人多且杂,而且我愿意和三教九流的不同角色交往。换句话说,只要他是个英俊健硕的男性,不论他是否有思想或者内涵,我都愿意他为我驱除寂寞而不愿意一个人苦呆在宿舍与朋友没完没了地扯淡。在我眼里无所谓什么思想纯洁、做风正派、绅士风度,只要他能让我高兴让我满足。我也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又是是非不分,我更不明白什么是追求什么是奋斗什么又是目标。我想也只有世界上存在着一些激动的疯子,才导致一战二战和将来的三战或者n战的爆发。而值得这些疯子们自我安慰的是,无论世界怎样去轮回,疯子们的本性不会变。他们眼里没有时间,没有享受,甚至没有过丝毫的快慰。
三年前,我最最忠实的男友们,都一个个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我。
用某些人的话来说,这不能不算是我处理感情问题的绝大失败。
但是我不在乎,因为这个世界已让我不在乎,我有时甚至怀疑一切,包括真理。当然,当我思考问题的时候,真理是离我越来越远。
而清凉的念头由根而生,这不由得我否认当下的清凉世界。
因此我总想不明白老妈斥责我的那句话,我也不可能明白它当时为何不能成立,那就是:“用你的大腿去想想吧!”
老妈一定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上帝正在一旁偷偷地发笑。
我也笑,独自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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