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恪想伸手去拉住素梅,但是素梅却背他而去,他一路追却怎么也追不到。他一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他的手还握着那个小荷包。他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荷包及模糊的照片收在抽屉里。
来到校园,易恪感觉到陌生而又亲切。坐在课堂上,周遭的同学让他感知到他的确是回到了他的世界。但是易恪却没有什么心思去听课,他满脑子的都是素梅的影子“她好吗?一定很伤心!”他心里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纪元呢?他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他也在想象着儿子长大后的样子。
心情郁闷的他下课后不愿意回家,于是就来到以前以前一直去的那间酒吧。叫了一杯啤酒,刚喝了一口就“噗”的一声都喷了出来:“什么酒啊?一点味道都没有!”易恪抱怨道。他在那个世界已经习惯了喝烈性的白酒,现在再回过头让他喝啤酒自然是不习惯。他摇了摇头问道:“有没有老白干啊?”
服务生听了愣了半晌,然后微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卖白干。”
易恪看了看他,苦笑道:“是啊,你们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酒呢?”他叹了口气道:“那就来杯最烈的吧。”
易恪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刚一进门,就看见如梦坐在客厅和父母在聊天。“儿子,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等你吃饭呢!”高欣月有些埋怨的说道:“如梦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易恪瞟了她一眼,含糊的说道:“你们吃吧,我在外面吃过了。”
“你喝酒了?”如梦走过来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你不要管,我想静一静。”他挣开如梦的手,直径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易恪疲倦的往床上一倒,昏暗的光线让他感觉到惆怅。“素梅!素梅!”他唤着素梅的名字,眼角落下忧伤的泪水。
他多么想再看一看素梅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一样就在他的身边。易恪坐了起来,打开书桌的抽屉,想再看看素梅留给他的信物,可是一开抽屉却发现他的荷包不见了。易恪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抓狂似的跑下楼,对着正在吃饭的父母、弟弟和如梦吼道:“谁动过我的东西?”
大家被他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怎么了?”高欣月问道。
“谁动过我的抽屉!?”易恪瞪大的眼睛问道。
“是书桌的抽屉吗?”如梦问道。
易恪瞪着她说道:“对!书桌的抽屉!”
如梦说道:“我给你收拾了一下,把那些旧的东西都扔啦。”
“什么!?”易恪跑到如梦的跟前,拽着她追问到:“你扔哪儿啦?说啊!快说!”
如梦被他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易恪紧张成这个样子。她指了指厨房,说道:“我扔到厨房。。。。。。”
不待她说完,易恪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厨房。方永良、高欣月、如梦和易恺都跟了来,想看看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进厨房的门,就看见易恪把垃圾桶都倒了出来,在垃圾里不停的翻找。那认真又紧张的样子叫人害怕。
“易恪,你找什么呢?”方永良问道。但是易恪却好象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抓起垃圾推里一个黄色的东西笑起来:“找到了!还好没有丢掉!”他小心的拂去沾在上面的尘土,轻轻打开一看,如释重负的笑道:“还在!还在!”
大伙儿凑过来一看,原来是个荷包。“不就是个荷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如梦一噘嘴,埋怨道。
易恪猛的一回头,严声厉色的说道:“以后不许乱碰我的东西!”说着就跑上楼去了。
方永良、高欣月和如梦面面相觑,都一头雾水,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易恪会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而大发脾气。在场的人中,只有易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有他明白易恪为什么会那么的紧张。
“哥哥,你睡了吗?”易恺轻轻的敲了敲门问道。
“进来吧。”易恪听是易恺的声音,就让他进了房间。
易恺关上门,见易恪正半躺在床上,手中拿着那个失而复得的荷包。“你刚才把爸妈和如梦都吓坏了。”易恺说道。
易恪摆弄着手中的那只鸳鸯耳环,道:“这是素梅留给我唯一的纪念,我怎么能不紧张?”
“哥,我知道你心里想嫂子想纪元,但是。。。。。。”易恺叹了口气道:“但是我们已经回来了,你就算放不下也要放下啊!难道你就一辈子生活在这种阴影下吗?”
易恪看了看他,他明白自己虽然一生都摆脱不了素梅的影子,但是日子还是要一天天的过,他还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将来。他苦笑了一下,道:“看不出你倒也挺懂事的。”
易恺微微一笑,道:“贝勒爷的伴读可不是白做的。”
易恪笑了,只有和易恺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谈素梅,谈纪元。“你说纪元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易恪出神的问道。
“当然是和你一样玉树临风啦!”易恺说道:“有你优良的遗传基因嘛!”
“是吗?”易恪呆呆的看着前方,好象看到了纪元的样子:“你说我和素梅的第二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易恺想了想,道:“是女孩吧。”
易恪满脸温馨的看着易恺道;“我也希望是女孩!这样和母亲也亲一些。”想到素梅以后的孤独生活,易恪的心又痛了,忧愁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看到易恪惆怅的样子,易恺想叉开话题,不让他再去想那些令人伤怀的事情。“老爸说我们这次要回家祭祖!下个星期天就去!”
“祭祖?”易恪看了一眼弟弟,问道:“祭什么祖?”
“老爸说这次我们能平安回来都是祖宗和爷爷在天保佑!”易恺认真的说道:“而且老爸出资修葺的祠堂也修好了,家乡的老人们都让我们回去呢!”
易恪并不在乎,只是随意的“恩”了几声,现在对他来说一切都无所谓。
(https://www.tbxsvv.cc/html/36/36924/9512426.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