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九)我悠哉悠哉的躺在我的那张贴满了老崔,盘古,mc.hammar,BeAtAls以及各色hardrock海报的破床上睡着,突然被一阵激烈的砸门声惊醒,大智冲过去开门时我还没来得及从梦中醒过来,只记得自己的个人演唱会在一个类似悉尼歌剧院的地方盛况空前。
只有主席才有如此颇具震撼力的敲门。他被我们宿舍派出去打听风声。
“哎呀,你怎么才回来啊??!怎么样了?”,主席还没进屋,大智已经开始发问了。
“等会儿,赶紧我先喝口水,外边真他妈热!”
这时,我和赞哥也从各自的床上跳下,随意拣了条裤子,凑了过去。
主席抗旱似的喝了三大碗水,抿了抿嘴,开始说了,“完了,这事定死了,咱班一个!”
“谁说的?”
“别的班呢?”
“系里有人选吗?
哥儿几个七嘴八舌的问上了,主席嚷了一句:“我操,你们他妈还让不让我说话啊!”,大家不做声了,主席这才示意还要一碗,并接着说,“甭管别的班,咱班这一个是肯定要去的,但是谁去?还没定,因为要等到后天体检结果出来才可以,然后由系里对每个人的具体情况做调查之后才能定出来,当然了如果有谁觉悟高,主动请愿那就另当别论喽!”
“他大爷的!”大家咒骂着一哄而散。
“我看啊,这事也用不着着急了,该是谁去就谁去,想跑也跑不了!”赞哥重新躺回了床上之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能不急吗?也是,你可不不用着急,就你那样去西藏人家也不要啊。”我有意地回了他一句。
“哎,我怎么了,我什么样了?为啥不要啊?”
“嫌你长得操蛋!”看着赞哥一下子火了,我颇有兴趣的跟他斗嘴
“我操,你说谁呢?”
“行了,行了,”大智过来打了个圆场,“都少说几句”
“是啊,这确实也不是急的事!”主席也肯定地说,“咱们还是先都该干吗干吗吧!
“就是,关我长得什么事啊?!”赞哥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
“赞哥,甭急,跟你长得确实没关系,”大智不失时机地给了他一下,赞哥满足地看着大智,期待着更有利于自己的下文,大智咽了口唾沫“恩——,不过,你呀的确是长得挺操蛋的!”
“我操!”
“哈哈哈哈……”
“洗澡去,洗澡去!”
在去洗澡的路上,我们四个人谁也没再提援藏名额的事,可是我明白其实每个人都为这件事着急得不得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大事。
(四十)
故事讲到这里我实在是不想在讲了,希望大家不介意我在这里把我的故事直接快进到了尾声部分。因为接下来的仅仅是在焦躁不安郁闷极端矛盾中度过的几个星期,就像现在我自想让楠楠尽快来到我的身边可是事与愿违的我们分手了。那段日子里,每个人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表现着自己,所说的所做的还是符合矛盾对立的统一,有的人说出来一切你却依然不懂他的心,有的人什么也不说但心却是透明的,我想我的叙述在这里就好像每个故事片中表现**情节的那些蒙太奇手法一样,一切都是顺流逆流之间的复旋,在抉择面前,有的人在升华,有的人在变得丑陋,有的人在我们的心中逐渐死去。
我没有足以写出那时的淋漓心情的文笔,也没有丰富的词汇来描述在毕业前那段日子的生活状态(或许用生存状态更为准确),此时我感到的只有自己语言的贫瘠,这也许是人类在关键时刻的一种通病,“此时无声胜有声”也只不过是人类对自己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表达感官的失能而采用的一种自我解嘲而已。
我觉得人生充满了可笑,就如同人世间其实也充满了同样数量的可悲。这两者构成了世界上感情基调的平衡。乐观派体会到前者多于后者,而悲观派自然体会到的后者强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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