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复给我发了个电子贺卡,臭骂了一顿,说你小子玩什么不好玩装死!鸟人,害我和映纹担心的半死,你小子别让我碰到,不然不蘸酱就生吃了你!映纹倒没说什么,就是很平静的说,我很高兴。我懵了,从抽屉里拿出以前的照片,我们站在那个无忧无虑的校园里,笑的最傻的就是我,那个一脸凶像跟谁欠他二百块钱的就是虚复了,至于那个带着熊猫眼镜的是映纹,其实他没近视,就是梨慧无意间说了一句他带眼睛挺儒雅,他就天天挂副平光镜招摇过市,其实跟熊猫似的。
哥又发了命令,攻打映纹虚复,白诩带头过去,才俩月,就被打得满头包又灰溜溜的逃了回来,澳洲又被虚复占了,他脚跟还没站稳呢,映纹又被植化人进攻了,映纹狗急跳墙设计了一套火烧腾甲兵,把七千多个植化人全烧成了植物人,哥火得跟什么似的,我倒是说了一回,植化人是不好地,就被哥一脚踹进书房,他吼你懂个屁!哥又派人过去,映纹直接搞磁暴扰乱信号,隔绝了大军,然后用冷锋降雨,一场泥石流让他们有去无回。
哥更火了,搞的手下一个个战战兢兢,切,脾气那么坏,难怪找不着女朋友!
第二天晚,哥说他要复仇,当时就咱俩,他说得挺平静,我没顾的上理他,还在全力以赴的消灭着他的糕点,他问我知道revenge吗?我说知道,revenge,化妆品是把?他摇摇头,我问是汽车?哥给了我一个暴栗子,说是reverge,复仇,我点点头,复仇,复仇,然后对着他的糕点revenge。他拍了我一下,说那是个秘密组织,研制……制造……开发……他脸色阴沉,说的好严肃,当他讲完时,我已经是连打鼾带磨牙,外加口水流一地了。哥用一个暴栗给我叫醒,问我知道了吗?我点点头,说不知道,哥一脚把我踹了出去,我隐约听他感叹什么孺子不可教也,还有朽木什么的。
哥天天忙的焦头烂额,顾不上理我,本来战争非常时期,娱乐节目就少,又没人陪我玩儿,闷死我啦!本来想借老哥的飞艇往外溜,又被老哥扣了下来,他警告我说什么外边不安全,千万别乱走。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是军事机密,我一听就更来劲了,死缠不休,哥没辙,敷衍我说最近贩卖儿童犯罪猖獗。
突然有一天,老哥抽风似的要带我出去玩,把我乐的,闷了那么多天,难得有这个机会,想都没想就拉着他往外奔,就老哥和我,开了辆半旧的小车,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就看老哥越走越僻,我心里有点发毛了,问咱去哪?老哥笑得那个贼啊!跟狼外婆似的。我一下子跳起来说你不会想卖了我吧?老哥嘿嘿一笑说这一段打仗开销大,财政正赤字,没准儿。我一听就急了,还没来得及惨叫呢,哥踩着油门就冲山壁窜过去,我当时就懵了,吼你有没有驾照?哥贼笑说没有,话还没落音呢,山壁一下子裂开了。我愣了半天,歇斯底里的惨叫:山崩啦!哥给了我一暴栗子说山崩你个头,这是revenge基地。前面渐渐有亮光了,是人造太阳那种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光,人也多了,都是白大褂,我心里毛毛的,哥把我从车上拖下来要我捋袖子,我条件反射的吼了一声我不打针!哥说打疫苗,不疼。不打就不打,打死也不打!每次打针他都说不疼,每次都疼的要命,哥又拽我,我抱着柱子说什么也不干,拖也拖不走,一个白大褂拿个手腕粗细的针筒出来,我一下子就哭了,干嚎道妈妈呀,要死人了!哥又气又笑说你自作多情什么啊!那根是给你的吗?真的,我抬起头,就见那白大褂拿着那针筒对着一个浑身长满毛的大狗熊扎了过去。哥拉住我说你看好玩吧?那是转基因人,头脑简单可是战斗力极强,还有那边的转基因翼人,可以飞的,还有看见那长尾巴的美人鱼了吗?我忙奔过去,金色的长尾,挺拔的身姿,皮肤熠熠生光,嘿嘿,我咧着嘴冲他笑,他从鱼缸里回过头来,也咧着大嘴冲我乐,妈啊,吓死我了,一张一夜摸不到头的大脸凸凹不平,光光的脑袋熠熠生光……哥接着和我打岔,说看见那边的玻璃缸了吗?里面全是卵的那一个,我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脱口而出恐龙蛋!哥瞪我一眼说孔你个头,那是异化卵,植化人和生化人的胚胎,会把出生时见到的第一个当成母亲永远效忠,这叫印随……
老哥那儿滔滔不绝,诈唬的我一懵一懵的,以至于一群白大褂拿着针筒靠近我而毫无觉察……
“啊——,谁扎我!”我吼着回过头,白大褂似笑非笑的拔下针管,递给我一个酒精绵球。
“好了,回去。”老哥见大功告成,拖了我就往外走。我问哥着打的什么啊!哥敷衍着说疫苗,我不依不饶问什么疫苗?哥说乙脑,我问干吗的?哥说防小儿麻痹症,我说我记得以前打过啊,哥说那一回不算,重打!哥说着,已经颠着他那破车往回赶,我揉着胳膊嘀咕着你说好好的打什么疫苗?还有那水族馆怎么跟医院似的,怎么建的那么畸形啊!哥差点撞了车吼我说那是水族馆?@#¥%※×……我吼那不是水族馆时什么?难不成拍卖大会?哥尽量压低嗓门吼我不告诉你了吗?那是revenge!然后他挺深沉的,一直耷拉着脑袋,半天才缓缓的说,有一场浩劫,将会蔓延全世界……
一个月后,新闻上公布了一个消息,说是美洲出现了一病毒,闹的挺凶,破坏人免疫系统,青霉素也不管用,蔓延的还特快,虚复正搞大面积封锁。我估计蓝蔚又要往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安全地带搬了。
倒是听老哥说大同典礼那天,所有官员都会来学什么大同精神,好像时庆祝百年前世界大同的大典,他说他没空,问我主持怎么样,我尖叫一声,倒在地上,老哥摇头说就该早知道。
后来,这差事落到白诩手里,老哥为了让我干点正事,给我封了个什么长,摆在讲台上,听什么报告精神,好想睡~开完会,白诩吃了片润喉片问我累吧?说这才开始,得三个月学习呢。我惺忪得睁开睡眼,累什么?会场有点吵,沙发有点硬,凑合吧。白诩喝口茶说今天世界各地得都来了,我点点头说长得是都挺有地方特色,充分体现爱国爱家谦虚礼让得美德。白诩笑笑说科级以上得都来了,我一愣,科级以上,那怎么没见蓝蔚?他问我谁是蓝蔚,我吼道蓝蔚就是蓝蔚,天天用高跟鞋砸我的蓝妹妹!我五十六届女朋友,澳洲的监察委员长!白诩半天才缓过神,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说我问问,问问。
第二天,他来说蓝蔚请假了,我吼说不行!她一定得来,她不来谁陪我打泡泡龙?白诩忙不迭得点头,当晚就发了三封催急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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