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终于偷偷摸摸地进了一间破旧的茅屋子,里面有着灯火,可以肯定,里面的也是我认识的人。但怎么沙哥会说这里危险呢,我在门口不远处一个拐弯处躲下来。大约等了几分钟的时间,那破屋的门帘被掀起,然后里面走出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个是我认识的,而另一个却是见也没见过。那个我不认识的人,身上穿得破旧,而且裤子上还打了不少的补丁,就像乞丐一样,沙哥和火龙姐姐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人呢。而跟着这乞丐出来的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个应该在大漠的人。他可是我的“仇家”,他叫寻天仇,是只该死的蜥蜴。
他们一同往我这边走来,我一跃进了一户人家的花园,他们没注意到我。我爬在墙上看着他们远去,又再回到原来躲藏的地方。
我依然注视着那破屋子,却留意不到身后突然涌来的群众。当我回过头的时候,那群众高喊着已经涌到我的身边,极近的距离,我根本躲避不了了。而他们却像疯了一样,到处胡乱冲撞,像成群的蚂蚁一样恐怖。
我被他们撞了几下,遥遥摆摆地撞到了一旁,就在这时候,一个双手把我抱住。
声音随即而来:“想不到你是这么轻,我还以为龙族都是非常重的。”
我睁眼一看,那抱着我的不是别人,是我的“仇家”——寻天仇。我用力地推开了他,他退倒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傻兮兮地笑着。在他身边,不知道哪时候,一站了沙哥和火龙姐姐,而且还有别的几个人。
沙哥走前一步,定眼看着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了?”
我犹豫着,道:“我~~~~~~~来玩呀,整天在家里,闷死啦。我不能来这里吗?”
沙哥没我办法,转身低声和火龙姐姐交谈了几句,他招着那几个在他身边的不认识的人走开了。而火龙姐姐却向我走前一步,拉着我,而且笑嘻嘻的。
“猫女啊,我们去玩吧。”
“哪里去?”
“我跟你回家那边去……”
火龙姐姐这样说,我就肯定了,沙哥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而且不让我插手。我最恨人家有事情故意满着我的了,看在是火龙姐姐的面子上,我没当场发作。
我挥了挥手,道:“不……我喜欢在这里玩,更何况,沙哥也在这里呀。你们是不是有事情满着我?”我干脆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火龙姐姐连忙双手齐摇,急说着:“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啦。”
“那你告诉我,那些是什么人啊?你们神神秘秘的都在干什么啊?”
“真的没有啦。”
我当然不会相信:“我就不信,你们都神秘兮兮的,肯定有事情是特别好玩,特别刺激的。”
火龙姐姐见这样劝我不成,改了口气:“猫女,你也是知道的,有危险的事情,沙是不会让你干涉的。这件事情不是小菜一般,更不是一朝半刻就可以办妥的。”
火龙姐姐这样说是非常有道理,但我心里还是不甘,我的确可以帮得了他们很大的忙,而他们却一直挡我是没长成的小女孩。其实我已经不小了,从人类的年龄来看,我是已经成年的了,更何况是从灵界的年龄计算。
我一口气把我想的话全说出来,而且不让火龙姐姐有反驳的机会,我继续道这:“上次我和沙哥去找天哥,不也是找到了。如果那次不算危险的话,那么我想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猫女,那一次,是沙的失误。那次其实……”
“其实是你们太过分了,怎么可能不让我有发挥的空间呢。”
“但这次……”
“我真的很想帮你们,就这次好吗?”
火龙姐姐被我逼得无话可说了,她只能带着我向那破屋走去。她带着我,掀起那破旧得像快要掉下来似的的门帘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屋子的秘密。
这里是一个极小的空间,只有大约五个平方左右,四面都是破旧的帘子遮挡着。而就在这屋子的地下,盖着一块木板,而且还用稻草盖着,不是火龙姐姐拨开了那稻草,根本看不到这里是一个暗门。我们进了暗门,这里是狭窄的地道,一直往下面延伸。走了不多远,周围突然开阔,我四周看着,这里的装饰非常豪华。
这是一个大大的厅堂,地上、墙上都挂着格式的野兽皮毛,看上去非常有气派。在正前方是一个正中的位子,座位上积了一层的灰,应该是久没人坐的结果。
我还想四处看着,却被火龙姐姐拉进了右边的一间小房子里,沙哥和其他我不认识的人都在这里,大约一看也有七八来人。里面包括着有穿着破烂的乞丐、一身金丝的富家子女,而且有男有女,都在正盛之年。
沙哥和火龙姐姐低声交谈了几句,沙哥向我盯了一下,我也向他报以同样的神情。然后,沙哥走到众人的中间,又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就是向大家介绍我了。
过了一下,沙哥把这些新认识的朋友介绍给我,这里除了寻天仇以外,其他的我一个也不认识,所以也只好逐个认识了。
一轮的介绍完了以后,他们才开始谈正事,我也开始认真地听着,原来他们说的就是那传言的事情。
刘悠贞是一个高窕的女郎,她的穿着尤其让人在意,非常的性感。而她的发言,却可以让人难以忘记,她以甜蜜的声线说着:“外面发狂的群众,是因为某原因,而这原因,我认为跟传言无关。”
“怎么个说法?”寻天仇问。
“我有预感,这是幕后黑帮搞的鬼。”
“预感?那些小小的帮会,可以搞到这样大的阵容吗?我怀疑你的预感喔。”另一个站在沙哥旁边的少年抢着道。这个抢言的少年人称黑太阳,这也对,我看他的职业不是刺客就是盗贼,一身就是整套的夜行衣,只差在没有带面纱。
刘悠贞继续道着:“表面的黑帮不足以搞出这样大的事情,但背后的黑帮,势力却不少。”
“你怎么知道。”沙哥开口了。
“凭我的预感能力,我对我的预感能力很有信心。”
听她讲到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着她。我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我认真想了一下,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想查证她到底是不是古魔族的人。过了一会,我又想起来,既然我身上古魔族的一些特征都消失了,那么就算她是,又怎么会在她身上找到呢。所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快,会议就结束了。我们先后离开了那破旧的屋子,而当房间里只剩下我、沙哥和火龙姐姐的时候。沙哥微笑着拍了我的肩膀,然后到桌子帮把东西收拾了一下。
“猫女,这事情,你现在告诉我不想再管也可以的呀,你快回冰极去。”
我当然不肯,摇着头:“不行,我说过要管的,就没法改变了。”
火龙姐姐在一旁“呵呵”地笑了下,道:“沙,你这个妹越来越像你了。”
“说什么去了。”
沙哥又给我讲诉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他认真地道:“在传言开始的时候,是有着少数的帮会在流传着,但后来,整个灵界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且还有不少黑帮深信不疑,所以他们要发动起来,谁先抢到释放盘龙的密令,谁就可以当新时代的君主。”
“那密令在哪里?”我好奇地问。
“没有人知道,听说是落入了正派手中,但也有传那是假的,到底谁真谁假,真正的密令在谁受里,没有人知道。而传言中更有说,在下月十八,就是盘龙解开封印的最好时机。所以,我们这个小会就成立了,我们必须赶在十八之前找到密令或者在十八那晚阻止解封印的人。”
“但是,十八就只剩五天了,密令还不知道在谁手里。”我心里不断地打着颤。
“所以,我们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尽量平息在疯狂的黑帮会众。只要他们在十八以前静下来,就不会有人妨碍我们阻止解封印的人。”
聊了片刻,我们也离开了那所破旧的屋子。当我们回到家,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原来沙哥和火龙姐姐并不住同一个房间,我还笑话他们干嘛这样子,却让他们“轰”了出来。没办法,我只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身边是那把对我非常重要的扇子。我边想着,想着翔,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答应过我,一定会来找我的,就算多少次轮回,都回来找我的,但我一直没有等到他。我想着,悃意越甚,终于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在梦里,我的梦是多么的熟悉。翔,是他,只有他长着美丽的翅膀,而且还有两双之多。只有他有这样甜蜜的笑容,给着我很温暖很安全的感觉。也只有他,才能让我在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是这样的安稳。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太阳透过那薄薄的窗帘晒到我身上。不由得我不醒,我慢慢地爬起来,第一眼往床边看去,那扇子还在。我又梳洗了一下,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外面猛烈的太阳告诉我,现在已经是正午了。我伸了一个懒腰,伸了伸手脚,又张开翅膀拍打着。
一轮运动以后,我才来到客厅里,一路上经过沙哥的房间,奇怪的怎么见不到他呢。我在饭桌前坐下来,桌面上用盖子盖着几碟我爱吃的小菜,而且还有一份餐具。很明显,啊份餐具是留给我的,在碗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我开始生气起来,不看字条也知道,沙哥和火龙姐姐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又溜掉了。我草草地吃过午饭,再次跑到城西的大街上,却怎么找也再找不到那破旧的屋子和那群乞丐般打扮的人了。
我又把整个城西转过几遍,还是没有发现,中途却不止一次遇到到处乱冲的疯狂帮众。我在一家已经人去楼空的小庭院里休息着,这里有不少的家具,大多都还是完好的,但却没有搬动过的痕迹,全部都是整齐地放着,上面积满了灰尘。
我在这庭院里随便地用稻草扫过凳子上的灰尘,坐了下来,呆想着。沙哥他们不让我介入这事情,但我偏要帮忙,这到底会不会帮不了他们,反而害了他们呢。我想着,重复又重复地问着自己同一个问题“到底,我现在是不是在帮沙哥呢?”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被一阵哗声惊醒。
我站起来,四周查看着,却什么动静也没有。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非常能干,甚至能够在困境中自我治疗身心的重创。这个人,就是我二哥幽溟翌,在迷幻谷还存在的时候,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利,但却没有人明白知道他是怎样坚持下来的。最后,我没跟我们提起,那应该是他怎样也不想记起的事情,他的亲爹离开了他,他却可以全收在心底里。
我边想着,边往城外断崖走去,我开心可以再见到他,而又可以见到跟他在一起的段觅蝠,我还得问他为什么古魔族的特征会突然消失。我想着,已经走在下山的路上。我边想着,越想就越想念他们,脚步就越快。
当我到了这个小村庄的时候,快是傍晚了,我到处打听着他们的消失。但是奇怪,怎么会没有人认识他们两呢,这里的人并不多,但两个在村外来的人该有人认识才对的呀。我再想到,他们隐姓埋名,也许会用了别的名字了。那我岂不是找不到他们了,我的心就像从高崖上往下掉一样地一沉。
天也黑了,上山的路是特别难走,我也只好在这里住上一夜吧。
“真的麻烦你了。”有一个人家收留了我,我不住地向他道谢着。
他们对村外的人非常友好,对我也非常客气,而且在村子里为我搞了一个欢迎晚会。本来,我并不接受他们对我如此热情,但当我想起这样可能会见到二哥和段觅蝠的时候,我却无法推辞。
在晚会中,他们在草地上生起了火,又宰了羊,欢快地跳着舞,村长和几位长老很有礼貌地给我敬酒。
他们在外面跳着舞,我轻轻地拍了拍村长的肩膀,问道:“村长,请问你们这有没有另外的两位外来人呢?大概是x年以前来的。”
村长听着,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他问:“姑娘,你认识他们吗?”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哦……阿翌他啊,这几天躲在屋子里,搞他的研究,明天该可以见到他了。”
“那,还有一个呢?”
“他呀…………没印象……也许你见到阿翌的时候问他吧,他们总在一起搞研究,但最近好象见不到他喔。”
我终于明白了,二哥他们并不是不在这里,而是躲起来了,我即使轻松起来跟他们玩得兴奋。
一夜过后,村长领着我来到二哥的房子,那是一间美丽的小屋,虽然全是竹子搭成的,但看上去的感觉却是生的,就像竹子特意长成屋的形状一样。
我敲了门,准备见到二哥的时候好给他惊醒,好紧紧地拥抱他。但当他开门的时候,我却完全呆住了,他变了,而且变了很多。
他的头发半长着,还扎着小小的辫子,脸上留着短短的胡须,而他的头发还是遮着一只眼睛,我知道他那眼睛是半缺不全的,因为怕吓倒别人所以才把它遮起来。
看到我,他也定了一下,但他却比我先恢复清醒。他笑着,是我没看错,他笑着,这么多年以来,他终于学会了笑,而且还笑得非常的灿烂。他搂着我,叫着我,我也搂着他。
我感到他的温暖,他不在是一样那样的冰冷和残酷,他有笑容,他有感情。我非常开心,也非常激动,甚至我连自己已经流泪了也不知道,直到他用手给我擦着才意识到。
“猫女……我好想你……”
“我现在叫若月……二哥~~~我也好想你。”
二哥笑着:“谁替你改的呢?好美。”
“我爹。对了,阿蝠呢?怎么不见他了?”
说到这里,二哥的表情沉了一下,然后他轻轻地搭着我的肩膀,道:“他离开了。”
“那~~他去哪了啊?”
“不知道……”
这天,我和二哥足足地聊了一天,从早上一直到了深夜。最后,我在他屋子里睡了一夜,隔天,他就劝我离开了。我也觉得,难得他有这样平静的生活,我也不要再把江湖上的事情带进他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又再次跟他拥抱,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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