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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鸡的肉质味道一般,和我在南方品尝的家禽有所不同,鉴于火烤的原因,失去了一种掺和了佐料的诱人芳香,在一种纯自然的清淡中,激发不起任何强烈的美食**。纵然如此,在沙漠这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和着风沙品尝沙鸡的原始风味,还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心的。
“梦儿,喜欢大漠吗?”水色一边撕扯沙鸡,一边含香带露地搂紧了我半裸的肩膀。
“喜欢,水色,尤其是在这样一种空灵的夜晚。天上没有雨,地上没有泥,远离尘嚣,远离人群,有沙,有风,还有一片天空的蔚蓝映照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我斜倚在水色饱含暖意的宽厚胸怀里,心绪有一种出奇的安宁。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我的腹中已经有了水色的种子,在这个大漠的激情夜色里。当水色温湿涟稠的精液伴随着输精管的自然搏动喷射在我的巢口里,我就有了一种强烈的母性意识,我知道,种子不久就要穿越时空的隧道,激昂而热烈地诞生了。
“水色,梦儿好希望孩子长的多多地象你,拥有你粗邝的眉型,黑色的发际和分明的唇线。”我抚摩着水色性感的唇,闻着水色身上淡淡的男人香,温柔地说。
“不好,要长得象水色的梦儿一样,充满智慧、灵气和圣洁。”水色探过身子,把一粒沙鸡的肉剥离在我的唇中,轻轻声地说。
“那么就象我们两个人好吗,鼻子是你,眼睛是我。”我抬头仰望着水色深情的眼帘,继续说。
“梦儿,你能够确定会有我们的孩子吗?”
“当然了,水色,你不相信?”
“那么我真的可以做父亲了,是吗?”
“水色喜欢吗,会疼梦儿的孩子吗?”
“会的,梦儿。水色会象爱梦儿一样喜欢他。”
水色重新拥紧了我,激情在瞬间雾化升腾,恍然间,我被水色湿润的唇再次击倒。我看到水色的海绵体在欲水中急剧膨胀,有一种强烈的血腥在血管里流淌和渗透。
在大漠的广褒背景之下,晚色笼罩着近处闪烁的篝火,明明灭灭中,我感觉到水色颤动的心房砰砰地在乱跳。在水色海绵体的端口上,有一丝清澈的水样物在悄悄地分泌,静静地生成,急速地延淌,透明亮丽,玉宇澄清。
借着车灯,我凝视着水色的青春面影,看着水色轻轻地抚弄着我长长的发际,随后再猛一用力将我的头重重地压下,使我的唇轻松地点贴在他那充血的海绵体尖端上。
我的唇在潮起潮落中,几个来回就已经干裂似火了,在嗓子冒烟的艰难困苦中,我不得不丢下了那个气宇轩昂的海绵体,独自吞咽着发涩的喉管里的涟液。
在严重缺水的沙漠地带,听水色说游牧民族一个月只能够洗到一次脸,其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接触水源的机会。我不太习惯大漠的生活,在南方我有每天一次享受零沐浴的无上幸福,然而,在南疆的风沙中,我的皮肤始终是干燥的,没有水颜的,更是惨不忍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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