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飘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牛墨宇问个明白,她便在赵馨语去找夏昭阳的说情的时候悄悄的出了宋军的军营。凭借她的轻功徐飘雪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守兵的视线溜进了珈谕教的正殿中。
珈谕教的正殿中,牛墨宇闭着眼睛静静的靠在椅子上,脸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徐飘雪看到后一阵心酸,便伸手去擦牛墨宇脸上的泪痕。牛墨宇突然警惕的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徐飘雪的手腕狠劲的把她拽到了近前。徐飘雪痛的失声喊了出来,牛墨宇仔细一看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徐飘雪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把把徐飘雪搂在了怀中。
一切都尽着无言中,他们两个人都想留住这片刻的温情谁都不想先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徐飘雪轻轻的推来了牛墨宇用手摸着他的脸说道:“你为何如此憔悴,和从前截然不同。”
牛墨宇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有些事你不懂,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一片的对你就好。”
徐飘雪听后趴在牛墨宇的肩头上大哭了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都滴到了牛墨宇的肩头上,她哽咽着问:“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嘛,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是夏昭阳顾念兄弟之情,恐怕现在珈谕教已经被移为平地了。”
此时牛墨宇和徐飘雪的相会的情景都被躲在柱子后面的水清游看个清楚,她不禁脸上也默默的流下了两道伤心的眼泪。她一直都在暗中看中牛墨宇,在她心中只要能看见牛墨宇就是最大的满足,她不敢再上前,因为她清楚牛墨宇心中没有一丝地位是留给她的,她凑得过近反而会招致牛墨宇对她的厌烦,真的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水清游很容易得到满足,容易到只要她看到牛墨宇靠在椅子上能让她静静的看一会儿时她都会感到莫大的快乐。但徐飘雪的出来让她心痛不已,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衣领,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她还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孤胆好委屈,空有一身好武艺,空有一个众人仰慕的位子,却得不到能一个女人应有的最基本的爱和心上人的呵护……
片刻的伤心之后水清游又恢复了理智,她觉得必须要让徐飘雪马上离开,否则牛穆会对牛墨宇施以重罚。她运气抬手一指案子上的茶杯,茶杯‘叭———’的一声裂碎了,牛墨宇也清醒了过来,他双手推开徐飘雪,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口中说:“快走,你快走,不然你会走不掉的。”
“这是为何,你告诉我。”徐飘雪苦苦的哀求。
“不要怪我翻脸。”牛墨宇横眉冷目瞪着徐飘雪。这时水清游从柱子后面扭扭的走了出来,对着徐飘雪傲气的说道:“徐姑娘,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不要给我们帮主找麻烦。”
徐飘雪含着泪看了看眼前的水清游,水清游的双眼则始终盯着牛墨宇而没有理会徐飘雪的眼神。牛墨宇也把头转到了一旁,不再看飘雪。徐飘雪羞愧的转身离去,她刚飞出珈谕教正殿,牛墨宇就拼命的追了出去,呆呆的看着徐飘雪的背影消失在夜空中。
望了半天牛墨宇像丢了魂一样,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正殿中,水清游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感情了,哭着从后面抱住了牛墨宇,口中喊着:“你为何不能那样对我呢?”
牛墨宇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他的心中只有徐飘雪,他担心飘雪是否平安的回去了,会不会又彻夜的流泪。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眼圈也红了。他拿开水清游的手呆呆的向前走着,大殿中只留下倒地而泣的水清游。
在珈谕教的后院中,牛穆也是坐立不安,他虽然嘴硬但也知道珈谕挺不住几日了。他在院子来回转了几个圈,看着祖上的基业要毁于他手,他真的于心不忍,急得彻夜难眠,肝火上升,嗓子都哑得变了声音。想到自己还有很多和淮阳王往来的密函时他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最后他决定要烧毁这些证据,便匆匆忙忙的来到自己的密室。
牛穆的密室设在他的练功房内,就连牛墨宇都不知晓。牛穆进了练功房后总感觉屋中有声音好像有其他的人,他便提高了警惕,屏住气息的慢慢走进屋来,进了屋他先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走到兵器架上看了一看,发现兵器的位置变了,他确定一定有人来过此处,便急匆匆的搬开兵器架,伸手转开密室的机关。‘嘎吱——’一声门开了。里面窜出一股呛人的烟味,一个人低头烧着东西,牛穆不看则罢一看气的魂不附体,颤抖着身子指着说:“土里埋,你居然能办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土里埋开始也是一惊,看见了牛穆反而镇静下来拍拍手上的纸灰说道:“老东西,你总算来了,你弄的密室还真是够绝,进来之后居然去不去,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把这些东西都烧了。”
牛穆急忙走上了前去,看见土里埋把他和淮阳王来往的密信都给烧了后,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土里埋,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恶狠狠的说:“我牛穆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吃里爬外的小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土里埋满不在乎的拿来牛穆指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牛穆,你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这些年我受够了你的窝囊气了。你说一不二,强霸专横,我,土里埋在心里瞧不起你。”说着土里还拍了拍胸口,神气的接着说道:“你以为淮阳王真的相信你嘛,哈哈,他根本信不过你,他要我监视你,要不是如此我早就投倒淮阳王府中给他做贴身的护卫去了。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淮阳王答应我了,有机会把你和牛墨宇都杀了让我做珈谕教的教主,呵呵,可惜现在珈谕教犹如破船一艘就要沉了,我也不稀罕了,我烧了这些东西后就要走人,你就等着暴尸于此吧。”
“土里埋,你在中间积极的促成我与淮阳王成交原来是另有阴谋,好呀,你还以为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嘛?”说着牛穆抬手就要打,但还是由于牛穆年纪大了,平时也疏于练功,才一出手就被土里埋给躲了过去。他笑着和牛穆比划了两下,一拳打中了牛穆的心口,转身又抓到了牛穆的胳膊并把它用力拧折,牛穆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珈谕教中。土里埋感觉事情不好,牛穆这么大声的叫,如果被别人听见了就糟糕了,自己也难以脱身。所有他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出匕首狠狠的扎在牛穆的后心中,牛穆睁着眼睛倒地而亡。
外边牛墨宇为了躲开水清游便无精打采的走到了后院中,他猛然间听到一声惨叫,那是爹的声音。牛墨宇不顾一切的寻声而去,水清游一直在后面跟着牛墨宇,她听到叫声后也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好,上前忙着对牛墨宇说:“这声音是从老教主的练功房里传出来的。”
牛墨宇疯了一般的向练功房出了进来,口中还不住的大喊:“爹,爹,你怎么了?”
土里埋刚要离开密室,听见外边牛墨宇的叫声只好退了回来,他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扑在地上抱着牛穆的尸体就开始伤心欲绝的大哭。牛墨宇冲进了牛穆的练功房,听见了土里埋的哭声,见练功房中多了一间密室,他没有多想就冲了进去,看到爹爹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土里埋在一旁大哭后,牛墨宇一时站立不稳靠在了墙上。接着他冲上前抱住牛穆的尸体摇晃着大喊:“爹,爹,你醒醒,你醒醒呀。”
后面跟进来的水清游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土里埋偷眼看了牛墨宇一下,哽咽的说道:“老教主他死的好惨呀。”
牛墨宇丢下牛穆的尸体,紧紧的抓住土里埋的肩问道:“是谁,谁干的?”
土里埋放声大哭的说:“是赵馨语,她要拿老教主与淮阳王来往的密信,老教主都给烧了,她一气之下就杀了老教主。”
“赵馨语……”牛墨宇瘫软的坐到了地上,然后他抽出霹雳宝剑往外就冲,嘴中喊道:“爹,孩儿要冲进宋军去杀出一条血路来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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