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昭阳见赵馨语无生命之险后心中一时高兴也不必强挺着精神了,故而因真气消耗太大体力不支而昏倒。大家都忙着来抬夏昭阳,于天一则慌忙的来到赵馨语的近前,语重心长的说:“你听话,千万别着急,他只是两夜未睡辛劳过度,没有事,你若着急后再气急攻心,那么神仙都救不了你了,你若再有个闪失更让八弟活不了。”
赵馨语听清楚了于天一的话,吃力的眨了一下眼睛证明她听懂了,于天一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拿了一颗丹药给赵馨语吃下,让她又晕晕的睡去。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夏昭阳抬回了中军帐后都被于天一给支开了,于天一又给他灌了一碗鹿茸滋补汤。夏昭阳这才勉强的明白过来,他睁开眼睛后慌乱的起身要下地,于天一拦住他说:“八弟,你要干嘛去?”
“馨语没事嘛,我怕刚才吓着她。”
“没事,没事,我给她喂了安魂丹,她睡着呢,你自己这个样子还心里惦记她,她若是知道了,唉……,不说了,你损了真气,伤了血脉又两夜没合眼,身体太虚了,趁着她睡着,你也赶快的睡一会儿吧。”
夏昭阳摇摇头说:“我没事,馨语从小娇生惯养,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却遇三次险些丧命之劫,而这些都是为了我,我这点儿和她比又何足挂齿。”
“三哥心里明白,可是你毕竟是三军的统帅,这里的人都要听你调遣呢,你先歇着,好养足精神。”说晚于天一出了中军帐。
于天一出了中军帐,感觉刚才还好好的天气突然刮起了黄风还卷着沙土,天也阴了下来。他向前一看司马方知在中军帐前的空地上双脚叉开,双手伸向天空,头仰着天。于天一知道司马方知行为古怪所以没有上前,而是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司马方知没有回头却喊道说:“过去的可是于神医,请你留一下。”
于天一停住脚步转身来到司马方知的近前说道:“刚才我以为是司马先生在做法,故而没敢上前相扰。”
司马方知摇摇头说:“我只是一代凡人,会些奇门遁甲之术,能先知一些事情罢了,却没有回天之力,也不会行云布雨的法术。”
“那司马先生方才是在做什么?”于天一有些不解的问。
“我是有泪无语,在向上天哭诉伤怀。”
“原来司马先生是个重情义之人。”
“于神医请你告诉我,王都督的伤何时可以上阵;公主又何时能下地;杜掌门的伤何时痊愈;赵掌门何时恢复;夏御史又有没有大碍?”
于天一听了也皱着眉头说:“王都督的伤虽然已没了大事却还不能动力;公主下地起码还要半月;杜掌门细心调理也要养上一个月;赵掌门好不容易才出了鬼门关可能好的会更慢些;夏御史真气大损,不能力敌。”
司马方知听后脸都变了模样,哑了声调的说道:“破阵之期还有十余天,寒冰刀还没有下落,现在就伤了五人,如何是好。”
“司马先生,你不是能掐会算嘛,你算算这阵最后我们破得了嘛?”
司马方知居然流出了眼泪说道:“我早算了,但却算不出来,无论是紫薇星象,奇门遁甲推卜还是六爻我都算不出结果。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却算不出来,愧称‘神算子’呀。”说着司马方知哭跪在地。
于天一过来扶住他说:“司马先生快起,天机不可泄露,也许是最后的劫数未定,故此你还算不出来,我一定尽心去医,他们半个月后定能生龙活虎。”
司马方知勉强的站起身说:“我虽然不知这破阵的结果如何,但昨晚却算出寒冰刀更是难取,‘三天门兮地二户,另有两人水难渡’。水字四划,故七人过四险。”
于天一听到此话心像被刀剜了一下的疼,他放开司马方知疯了般的跑进了中军帐中,此时夏昭阳才睡下。于天一用力的又把他摇醒,夏昭阳以为是赵馨语又出了事,吓得满头冷汗要往外跑。于天一拉住他,头上青筋都崩出来了,他抓着夏昭阳的胳膊说:“我刚才在帐篷外,司马方知对我说,四哥,五哥他们有危险,七人过四险。”
夏昭阳听了也大惊失色,司马方知这时从外边走了进来说道:“现在四人更本取不回寒冰刀,还要去三人救,不然去晚了他们都有可能做寒冰刀下鬼。”
夏昭阳边帐往外冲边喊道:“这回我去,刘颤、袁华随我去寒冰堡。”
夏昭阳冲出了帐篷外,于天一死命的抱住他的腰说:“你这样根本不能去,你真气大损,再说你去了谁来统帅三军。”司马方知也跟出了营帐外来拉夏昭阳不让他下山。
大家听见于天一的嘈嚷声都跑了出来,听说是夏昭阳要下山接应张信衡他们,大家都不赞同他去。王括性子暴躁,骑马便往外冲,口中叫道:“这趟非我莫数。”
张可也上了马跟着冲了出去,大声喊道:“也该我出一回头了,六哥,等下我。”
姜坤生居然也没问夏昭阳就上马追了出去,口中用不熟练的汉语的说着:“少爷去不了,我替他去,颤和袁华照顾少爷。”
李斯贤见别人都英勇非常,他也拉了马想跟着去,司马方知用手指着他说:“他们七人去我保证他们能有命回来,多去一个都是送死。”
李斯贤听后吓的骑着马在原地打转,心中也是害怕。于天一上前把他拉他下来说:“这营中一堆伤的,总得留些人,还有好多大事等着你呢。”
李斯贤听三哥如此劝他这才觉得有了面子,慢慢的从马上下来。
司马方知转过身对夏昭阳说:“夏御史,你放心他们七人会平安而回的。”说完司马方知转身走了。
夏昭阳站稳吩咐道:“近几日军营周围更要严加防范,如有可疑人等一律不能放走。九弟,你去看一下七绝阵前的动静,这几日珈谕教静的出奇,我们反而不能掉以轻心。”李斯贤接令而去。
夏昭阳觉得自己刚才真的动了气,心口隐隐作痛,有要站立不住的感觉,于天一忙把他扶回了帐中。夏昭阳不敢再睡,头杵在胳膊上等着李斯贤打听的消息。
夏昭阳等了好长一会儿都不见李斯贤回来,就出了帐篷,于天一也跟着他走了出来。夏昭阳在帐外走了几步心中还是惦记赵馨语就又来到了于天一的帐篷中,他一进帐篷见赵馨语不在帐中,床上空有一堆血迹,他的头轰的一下,站住不能行动。于天一也是一惊,忙问茜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茜蓉知道于天一问的是何事,回答道:“刚才铭阳来了,说张可下了山,她那里就她一个人住,馨语在这里,男人多,有些事总是不方便,就抬馨语到她的帐中了。”
夏昭阳听后心中的巨石这才放下,他又来到杜占卿的床前,在他的身边坐下,杜占卿微微的睁开眼睛。夏昭阳红着眼圈说:“大哥,我对不住你。”
杜占卿强打精神用力的说着:“我再歇几日就好了,自家兄弟还说这些作何。”
这时李斯贤从外边冲了进来,他先来到杜占卿的床前。对他说道:“大哥,你醒了,好好养着。”杜占卿对着他点了点头。
李斯贤拉了下夏昭阳的衣襟,夏昭阳领会,摸了摸杜占卿的手,杜占卿说道:“你去吧。”
夏昭阳这才和李斯贤出了于天一的帐篷,李斯贤对夏昭阳说:“七绝阵也异常的安静,就连看守的士兵都不多,我偷偷的抓了一个士兵盘问,那人说教中出事了,但出何事他也不清楚。”
夏昭阳点点头说道:“看来对我们是好消息,不过这几日你还是要多加防守,尤其看管好那几样宝物。”
“我清楚。”李斯贤像得到了重用一样高兴的下去了。
珈谕教中其实又出了丧事,原来是牛墨宇的娘因大儿子被毒死后伤心多度,心中思念便一命呜呼了。牛墨宇先失大哥又没了娘,对他打击非同一般。他也没了往日的精神开始借酒消愁。牛穆倒是个禁得住生离死别的无情人物。他很看不惯牛墨宇这样意志消沉,见他喝酒上前就打,牛墨宇从来都是听之认之,但终于忍不住流着泪说:“爹,我什么都听你的了,那七绝阵他们破不了的,况且我们还有一月之约。哥和娘都这样匆忙的走了,如果不是和朝廷对抗这些会有嘛?”
牛穆听后就是一巴掌赏了过去,打得牛墨宇脸上留了五个指印,牛穆啐他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生老病死都是何等的平常事,你却为此在这里消沉酗酒,还指望你成就我牛家的大业呢,你给我起来。”
牛墨宇不得不听爹的话站起身来,牛穆把石桌上的酒杯都给砸碎,喊道:“把剑抽出来。”
牛墨宇一闭眼从腰间猛力把霹雳长剑抽了出来。牛穆喝道:“在这里练霹雳剑法一百遍,何时清醒了何时再停。”说完牛穆赌气而走。
牛墨宇含着泪用尽全身的力气练着剑法,以此来忘记失去亲人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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