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馨语和徐飘雪留在少林寺中等杜占卿前来取棍,飘雪则在寺中日日吃斋颂经而赵馨语却借机游览了周围的山色,偷学了两招少林寺的棍法。徐飘雪偷偷的劝赵馨语说道:“小师妹,这里是清净的地方,整日与佛祖宗相伴,你为何不读些经书呢?”
赵馨语撇着嘴说道:“我心不静,意不诚,怕亵渎佛祖,经书还是不读的好,这世间有多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整日行善修庙背地里做的却是伤天害理的事,如果真有这善心不如多做点好事比坐着念经好上千百倍。”
“好了,好了,我只要说一句话你总有千百句话回我,这话可不能让寺中的大师们听见。”
“师姐,你放心吧,我又不会到处去说。”说着二人又笑到了一处。
宋军营中,夏昭阳接到了赵馨语的飞鸽传书,看过之后马上找到了杜占卿,他对杜占卿说:“大哥,赵馨语来了信儿,说一宝大师答应借棍但要你亲自去拿。”
“好,我这就去少林寺。”说完杜占卿简单的准备了一下骑快马下了凤凰山。
水清游和土里埋带着几个珈谕教的士兵一直在宋军的营外监视着。只有赵馨语和徐飘雪下山时没有骑马,因此没有被她们发现外,此后下山的人的去向都被她们给查的了如指掌。水清游见杜占卿骑快马下了山就对土里埋说:“宋军又有人下山了,木常在和火炼锦都已经跟下山去了,这回该你出马了。”
土里埋恼火的问:“为何你不去,让我去?”
水清游扭扭腰说:“不是我不去,昨日张可下山我是要从后面跟去的,可教主说张可也就是回京城报个信,跟他没有必要。呵呵,今日杜占卿下山定有把戏,当然你要跟着看个究竟了。”
“白狼河由宋军把守着,我如何过河?”
“木常在和火炼锦都有方法过河,你土护教居然过不了河,传出去恐让人笑话。”
“哼”土里埋气的一甩袖子跑下山去,水清游眨眼笑着又对身旁的士兵说:“去给教主报信,说杜占卿匆忙的下山去了,土护教也跟着下山去了。”
杜占卿骑着快马直冲下凤凰山过了白狼河,而土里埋却要从树林里偷着往山下跑,到了河边他找了没有宋军把守的地方游过河去,又穿着湿衣服快跑了近百里路才找到了一匹快马从后面紧紧的盯着杜占卿。
晚上,杜占卿也到了那家黑店,他也觉得这店开的地方可疑,但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客栈,只好拴了马进到了店中。店中的黑山三虎被赵馨语吓得整日提心吊胆,疑心何时毒性会发作。听外边有人叫门时,那个装店小二的人急忙去开了门。他看到杜占卿后满脸堆笑道:“客官,请里面坐。”
杜占卿进了屋,先四周看看然后说:“小二哥,这里的生意有些萧条哦。”
店小二笑道:“不瞒客官,这里地广人稀住店的人不多,我这店是给过路的人打个短用的,混口吃喝。今日你来的晚了吃的是一点都没有了,你要住就住一宿明早上路,我去给你收拾屋子。”
杜占卿点头说道:“好,劳烦小二哥了。”
店小二下去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杜占卿感觉到不对,悄悄的溜出了屋,他看到旁边的屋内灯光晃动有人交头接耳,他轻身躲到窗户下边用手指点破窗户纸想听个究竟。
只见里面一个黑大个说:“不行,不行,那两位小姑奶奶走的时候不是说让咱们一个月不做生意嘛,否则七窍流血而死。”
旁边的驼背说:“黑子,你的脑袋是棒槌做的,她们都走了,我们只要一口咬定没做过生意,她上哪里知道呀。”
杜占卿在外边一听就知道原来自己真的进了黑店,但他们口中的那两位姑娘莫非是赵馨语和徐飘雪,因此他没敢贸然闯入而是在外边接着听。
那驼背又对店小二说:“你没给他喝蒙汗药。”
“你忘了,蒙汗药都被那个鬼丫头片子给拿走了。”
驼背瞪了店小二一眼说道:“你也不问问,我这里还有一瓶呢,而且我这里还有迷香,一会儿你把他领进后屋我们用迷香迷倒他。你快去吧,别让他起疑心。”
杜占卿听到这里,一脚踹开门说到:“已经晚了。”
三人看见杜占卿进来了忙各拉家伙要动手,杜占卿站在门口说:“三位慢些,你们说到两位姑娘可是一个一身雪白衣服,一个一身粉红的衣裙外穿粉纱的斗篷。白衣服的姑娘年纪大一些眉间有颗美人志。”
那三个人听到了描述的人正是赵馨语和徐飘雪时吓得他们三个人头上直冒虚汗,黑大个问道:“你问她们作甚?”
“哦,她俩是我的妹妹,她们在前面先走的,我有事耽搁了落到了后面,听你们说好像是她们故此来问一问。”
那三个人听了忙跪倒在地磕头说:“大爷饶命呀。”
“起来吧,她们对你们是如何说的?”杜占卿拉了把椅子坐下问。
“黑大哥壮着胆问,你有解毒药没有?”
杜占卿想了一下算到一定是赵馨语给他们吃了什么毒药,就板着脸说:“我通常只拿着毒药,我妹妹那里装着解药,她身上只有一种毒药人吃了以后会全身痛如针扎七窍流血而死,难道她给你们吃了。”
三个人听了一起磕头求饶,杜占卿说:“把我妹妹交待的事办好,我保证你们没事,快说她都交待你们些何事?”
店小二爬着向前说:“令妹让我们一个月不能做生意,以后就是做了也不能要人的性命,还给了我们四张画像说见到这四个人必杀。”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四张像,杜占卿接过一看原来是珈谕教四大护教的画像,杜占卿心中暗自佩服赵馨语做事周密足智多谋。
杜占卿把画给了店小二说:“放心,我妹妹没有食言的时候,你们办好了事自然能活命。”说完他忙冲出屋去上马前行了。
杜占卿走了不一会儿,土里埋从后面跟了上来。他一身湿衣服被夜晚的凉风一吹直打冷战,他口中骂着水清游,下了马一脚踢开了这家黑店的门。店中的小二刚要发怒,一看是画像上的人忙变了笑脸说到:“客官请里面坐。”
土里埋进屋喊道:“快点给我准备点吃的,再拿一身干净的衣服。”
“唉,好,只是客官,我们这里地偏人穷没有新衣服,干净的倒有。”
“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快去拿就是了。”
店小二跑着下去了,不多会儿端上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酒,笑着放到桌子上说:“客官请慢用。”
“小二,刚才有没有来过一个人?”
“没有,客官,这里人少的都不用数,来了人你自然看得见,今晚就你自己来了。”
土里埋刚端起酒要喝,他又把酒放到了桌上,用鼻子闻了闻,用眼睛看了看酒的颜色,确定没事后才一饮而尽。酒刚下肚他就感觉头脑清醒但四肢麻的动不了。一下瘫软倒在了桌子下边。这时他就听见有人说话道:“把他给麻翻了,咱们快些动手解决了他。”说着三把鬼头刀一起朝着他砍下来。土里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桌子一踹挡住了三人,自己吃力的从腰间拽出了钝土镰刀,左手的镰刀向外一甩正好砍到了店小二的脖子上,店小二的手动了动,鬼头刀落地,尸体也倒在了地上。后面两个人喊道:“三弟”然后一起挥着刀砍了过来,土里埋勉强的站起身子,甩出右手的镰刀,只见寒光一闪从两人的面前飞过,这两人的人头落地。土里埋也实在支持不住而摔倒在地上。第二天土里埋才清醒过来,他起来感觉脑袋痛的厉害,身边躺着三具死尸,他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现在再追杜占卿已经为时已晚,他气的在店小二的尸体上踹了两脚一把火把这个黑店给烧了然后回了珈谕教。
杜占卿刚到少林寺的山门就见有小师父向他迎来,他赶忙下马。那小师父问:“这位可是螳门的杜掌门。”
杜占卿还礼说:“正是在下。”
小师父单手行礼说道:“杜施主,一宝大师让我在此等你,请随我来。”说完把杜占卿带入寺中。迎面赵馨语、徐飘雪和一宝大师都接了出来。杜占卿见了一宝大师赶忙行礼,一宝大师扶起杜占卿说:“早就听说螳门的掌门杜占卿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果然名不虚传。”
杜占卿客气的说道:“一宝大师夸奖了。”
一宝大师问:“千年棍在少林后山的达摩窟中,你是现在取棍还是要等明日?”
“前方战事紧急,我现在就取棍。”
“好,杜掌门窟中玄机甚多,须有缘人才能得,其中奥秘要你自己参透。”
杜占卿点头谢了一宝大师,一宝大师带着杜占卿带到了窟口,对他说:“里面的路请杜掌门自己走了。”
杜占卿双手合实向一宝大师行了礼然后大步走进窟中,一宝大师和赵馨语在外边等。杜占卿越往里面走感觉越凉的刺骨,窟中的壁画上都是画的达摩成佛的故事,杜占卿无心细致观看而是向里走。突然有一根棍子向他飞来,杜占卿转头躲开,接着近百根一样的棍子都向他飞来。杜占卿心想莫非这千年棍就混在其中,可这些棍子都张得一个模样如何区分。杜占卿一时分心被棍子撞了一下,他感觉心口一热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忙着盘腿而坐,运功静心,他只听见耳边嗖嗖的棍子的响声。他坐了约有一个时辰,才定下心,扫除心中杂念。窟中刚才看到的壁画在他的脑中一遍遍的闪过,他突然悟到,万事皆空唯有心大,海纳百川,心容四海,一切皆为虚幻。他一抬手感觉手中抓住了东西,他睁眼一看原来手中握着千年棍。他这这才醒悟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空中只有一把棍子在飞。
杜占卿手拿千年棍在窟中磕了三个响头后双手捧棍出了达摩窟,外边赵馨语等得焦急,看见杜占卿拿着棍出来了乐得眉开眼笑。杜占卿拿着千年棍来到一宝大师面前行礼,一宝大师拿起千年棍看看说:“这千年棍沾了你的血,正好为你破阵所用,你们快快下山吧,切忌这棍不要让女人沾到否则这世上要出祸乱了。”说完他把棍交给了杜占卿又一伸手,旁边的小和尚递来大块黄布,一宝大师让杜占卿把千年棍包上黄布然后下山。
一宝大师把杜占卿、赵馨语和徐飘雪送到了山门,临行之时一宝大师悄悄的拉过赵馨语到一旁小声说:“赵掌门小时就聪明伶俐,你的身世老僧也全都知晓,有一句话老僧必须要讲。”
“请一宝爷爷明说。”
“赵掌门有些传闻老僧也略有耳闻,你千万不能为一时的儿女私情而毁了一生的清誉。”
“馨语知道,多谢一宝爷爷,馨语紧记教诲。”赵馨语摇身下拜向一宝大师辞行。
就这样杜占卿等人带着千年棍一路平安,第一个返回了宋军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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