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莲一下子从侧面揽住了向璧嗣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肩头。
"柯莲，咋了？""我已经订婚了。""你咋不等我？"向璧嗣生气地扳起她的脸。
柯莲摆脱他的手，重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
"我们是不可能，真的。俺妈要我在家招上门女婿，你肯吗？""不是还有柯茜吗？只留一个人在家就行了，非得要你在家招女婿不成？""柯茜从小就任性，还不知到时候她会不会愿意？"在村头，柯莲抱了他足足有半个小时。
向璧嗣说："你跟我走吧。""不行。""那你回去吧。""我不想回去。我想喝点儿酒。"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提这种无礼的要求。
他载着她在这条大街上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地兜风，兜够了就进了一家通宵营业的饭店。
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
这个时候，饭店里的客人大多是一些小痞子，还有昼伏夜出的妓女。
向璧嗣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借助灯光，看见柯莲的脸上泪痕未干，向璧嗣说："看你这副样子，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你给我倒酒。"柯莲是决意要喝。
"慢点儿喝，喝醉了咋回家。"向璧嗣一口一口地陪着她喝。但她似乎有意要比他喝得更多。
"你不用管那么多。""如果不是我陪着你，你敢不敢一个人来这里？"他的话里分明有挑衅的味道。
饭店里出出进进的都是三五结群的人，满嘴脏话，甚至有人想打她的主意，向她打了个流氓哨，色迷迷地看着她说："哟，小妞儿挺能喝噢，过来陪哥儿们……"向璧嗣这时候扭过脸，冲他们呲牙笑了笑。
那伙人一看见是向璧嗣，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向璧嗣接着刚才的话茬又问了一遍。
柯莲眼睛发直狠声狠气地说："敢，你走吧，你走我喝到明天早上。""我不敢走，你信不信我一走，你马上就会被强奸。""你管得多余。谁敢，我把他家抄了。""好，你行，你厉害，我服你了。"柯莲两腮绯红，两眼放出迷蒙的光来。
向璧嗣说："柯莲，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什么时间，才一点多，我要再多玩会儿。""咱们走吧，到外边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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