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禾上蜻蜒飞 > 第三章 相恋

?    (三)相恋

    “小姐,山下有人送来一封信!”

    阎夫人刚梳完妆,黑婆婆就进来了。阎夫人的心轻跳了一下接过信,果然是预感中那熟悉的笔迹,忙迫不急待地展开信

    ‘火红:没有如约来见你,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何到现在你还如此恨我,甚至掳了我的独子!其实你恨的是我,与他何干?这辈子我从未求你,这次我求你一件事,请你千万不要伤害吾儿。此生,我还有一件心事未了,我希望你给我些时间了却心愿,之后,我一定会来死林赴约!安青君’

    看完后她有些失望地把信递给黑婆婆。黑婆婆看完把信揉成一团

    “小姐,我看那老小子一定是想拖延时间搬救星去了!要不我们把他儿子的手下一只送给他!”阎火红摇摇头:

    “安青君最不受这一套。他已经好言相求了,我们若是这样做的话说不定他会一气之下炸平我们的死林!还是等等看吧!这段时间最要紧的是看好那小子别让他跑了!”

    “怎么会?他中了我们的‘软筋散’没有解药哪儿也去不了!”黑婆婆信心十足地说。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黑姨,你还记得安青君的‘风火令’吗?当年我们之所以栽在他的手上全都是因为这‘风火令’,听师父说这风火令到了第七层就百毒不侵了,他的独门绝技难道会不传给他的儿子吗?”

    “可他儿子明明中毒了!”

    “这说明他还没到第七层!但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是,小姐!”

    晚上,安剑禾吃过饭之后飞奴就收拾碗筷走了。自从早上之后,她今天没和他说一句话,因为心情不爽安剑禾也没理她,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出去!可是他这样子连走路都难还谈什么出去?他不抱希望地又运了一下气,气息竟开始游动了,虽不像平时那么灵活,可已经是让他喜出望外了。这是什么回事?安剑禾一边调息运功一边回想。想起来了!爹和他说过风火令练到第七层就百毒不侵,这次之所以中招,是因为自己还只练到第六层,不过已经可以慢慢抑止毒性了,像这样的话他只要加紧时间日夜练习,三个月之后练到第七层应该不是问题!到那时不用解药他都可以恢复了。只要功力恢复,逃走的希望就有了一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现在他好想找个人和他一起分享!第一个他想到了飞奴,明天一定得对她好些!今天自己可能已经伤了她的心了。轻叹了口气,安剑禾开始练功了。

    安大哥又不理他了,飞奴躺在床上暗暗掉着眼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惹事呢?如果不带小兔去的话,如果她不看那幅画的话安大哥还是会和她聊天会关心她的!可是今天安大哥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仿佛不认识她似的,一想到这里,眼泪更是畅快地流了个彻底,就这样流着泪不知不觉天已大亮,呀!该是送饭的时候了!匆匆穿好衣服飞奴就去了厨房。

    熟悉的脚步声轻轻地响起了,安剑禾早就醒了,已经练好早功了。轻轻地锁响了一下,小人儿进来了,今天她为什么这般小心?飞奴一进来就看到盘腿坐在床上的安剑禾,好像很怕他似的匆匆一憋就低下头走到桌着摆放碗菜。可就是这匆匆一憋安剑禾看到了她那双肿得像两颗水蜜桃的眼睛,心里止不住一阵内疚:

    “飞儿,你过来!”

    这声音好温柔,温柔和直让人想哭!还有,他叫她什么?飞儿?是在叫她吗?飞奴犹豫地抬起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安剑禾坐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坐到床边,天,她的眼睛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子?他用手轻轻地按着肿处:

    “疼吗?都是安大哥不好,不该吼你,可是你安大哥最要命的坏处就是怕睡觉被别人吵醒!你不知道我就不应该怪你,害你哭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一团乌云在飞奴的心里散开了,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安剑禾最见不得女儿家哭了手忙脚毛地把她揽在身侧哄着,她真是瘦啊,瘦得叫人心痛!伏在安大哥的臂弯里,飞奴又哭了个唏里哗啦,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把安大哥抱了个紧,只有这样她才有安全感,才有被疼的感觉!当接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安剑禾才想到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才想到自己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待她好了些安剑禾有些匆忙地把她推开,做了正人君子不该做的事他有些羞愧了。可是不经人情事故的飞奴根本不懂这些,还傻傻地问:

    “安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安剑禾只好借口饿了来逃脱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像往常一样,飞奴坐在小板凳上愉快地看着他吃饭,吃完饭安剑禾也恢复了正常:

    “飞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嗯!”

    用力地点了下头然后认真地听着

    “我的功力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完全好了,等安大哥好了再想办法带你出去,好吗?”

    “好哇!”

    飞奴高兴得跳起来像个孩子似地叫起来:“噢,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出去了!”

    忽然意识到什么,安剑禾忙捂住她的嘴,现在他有点后悔不该告诉她:

    “你发誓不能告诉别人!”

    “我发誓!”

    这下飞奴不敢叫了,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刚才一时高兴忘了。

    “好了,以后我没时间和你聊天,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我不会吵着你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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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很难打发的时间现在变得无比宝贵起来,每天除了吃饭之外,安剑禾都在练功,而飞奴在多了一种希望之余竟开始有些孤独。这种孤独也不同于往常的那种孤独,以前她可以找些小动物来玩,可是这次她却提不起兴致理那些虫啊鸟啊的,每天都坐在那枝树丫上发呆,想的全是安剑禾,他的笑,他的怒,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说过的话她都爱想,想到不觉处竟有些脸红心跳,这种感觉很奇特也很美,美得让她觉得这林中的一切都很美,每一片树叶,每一颗露珠,每一朵野花,每一个月圆月缺都让她心怀激荡,只可惜她不识字不懂表达……甚至连从不关心她的黑婆婆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奇怪之余她开始警惕起来。

    数日之后,飞奴第一次被黑婆婆叫进了阎夫人的房间。阎夫人打量了她一下,虽然她衣着褴褛,可是那种掩不住的青春和纯净让她看起来竟有些可爱,若是好好打扮肯定也是小美人一个!想自己像她这般年纪也是如花儿一般娇艳,而当初安青君原本是喜欢她的!飞奴忐忑不安地跪在那里,一种不祥的感觉从早上起来就一直笼罩着她

    “飞奴,你最近伺侍安剑禾,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没有?”

    飞奴心里发虚不敢抬头看她,小声回答:“夫人,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没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阎夫人气得拍桌而立。怎么样也不能出卖安大哥的,是以飞奴咬牙坚持:

    “没有,真的没有!”

    黑婆婆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正取下发簪准备刺她,阎夫人冲她摆摆手,怎么说当初这丫头也救了自己,她还是不希望黑婆婆在她面前对飞奴用刑,而且她自有办法让飞奴说真话。她走到飞奴身边牵起她,柔声说:

    “飞奴,你看着我!”

    飞奴虽然表面柔弱,可是骨子里却倔得很,只是她最见不得别人对她好,是以,她听话地抬起头,一碰到阎夫人的眼神,她只觉自己的心智好像被控制了一般,却不知阎夫人已经用上了摄心术:

    “飞奴,最近安剑禾都在干什么?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飞奴木然地看着她的眼睛,老实地回答:

    “最近安剑禾在练风火令,他说只要练到第七层就可以不怕毒了,还说等他恢复了功力就会想办法逃走,还会带我一起走!”

    “贱婢,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禀报我?”

    刚才一脸温柔的阎夫人现在怒目圆瞪,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刹时飞奴的脸上起了一条红红的掌印,黑婆婆更是取下簪子不停地往她肩上背上乱扎,飞奴不感到疼,只是一心想着安大哥该怎么办?直到飞奴背上的衣衫都泛红了黑婆婆才停下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骚蹄子,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子了?竟一心帮着那小子对付我们?从今天起不许你送饭了!你也一个月不许吃饭!滚!”

    回到房里,飞奴后悔得真想死去!她怎么就说出那些事呢?糟了,她们现在一定会对付安大哥的,怎么办?该怎么办?飞奴无力地靠在墙上,这一靠,那些伤口就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理,一心只想着安剑禾现在的处境,她要告诉安大哥,一定要告诉他,让他早些防范或许还能想出解救的办法!就在她想去通知安剑禾的时候听到房门竟被反锁了!好像还有人在外面看着,这下飞奴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令安剑禾奇怪的是这两天竟是一个哑女人给他送饭了。飞奴呢?怎么不是她送饭了?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安剑禾开始有种不妙的感觉。二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还是没看到飞奴,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安剑禾现在已经无法专心练功了,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丫头呢?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见到她,看到她甜甜的笑容,她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几次他问那个哑女人,可是那个哑女人却总是摇头,安剑禾整个人开始狂燥起来。

    五天后,柴房的门被打开了,阎夫人和黑婆婆走了进来。饿得奄奄一息的飞奴晕死在地上,黑婆婆上去用脚踢了踢,一声微弱的呻吟从飞奴苍白的唇里吐了出来。

    “还没死呢!”

    黑婆婆嘟哝道。阎夫人拿出一颗红色丸子交给黑婆婆:

    “怎么着我也不会让她死的!她除了救了我之外还是一个很好的奴儿,她要死了,谁给我拉飞轿?”

    黑婆婆把药丸塞进飞奴的口里,化作一股清凉流进了飞奴的喉间。

    “等她醒了弄点吃的给她,这几天让她休息休息,之后我们按计划行事!”说完阎夫人就走了。“知道了,小姐!”

    黑婆婆面无表情地等着飞奴醒过来。飞奴的眼睛刚一张开就看到黑婆婆那张木脸:

    “小贱蹄子,这次是给你背叛主人的教训,下次再要是这样的话,你就再也别想活了!”说完黑婆婆转身拂袖而去。飞奴没听到她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还没死,只是想着安剑禾,安大哥到底怎么样了?阎夫人有没有对付他?

    *************************************

    半个月之后,飞奴已经完全好了。这天黑婆婆破例又让她给安剑禾送饭了。除了让她服了一颗药之外,还意外地让她梳理好头发,换上了上次出门时穿的那套衣服。飞奴心里奇怪,可是那颗相见安大哥的心是如此的急切,让她忽略了这些本该注意的东西!看着飞奴急急的背影,黑婆婆嘴角露出了一丝阴笑,等下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安大哥!”

    当飞奴娉娉婷婷地出现在安剑禾的面前的时候,他有些无法置信。可是当他确定那人儿就是那么真实地立在那里的时候,他冲动地上去拉起了她的手:

    “这么多天怎么不见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飞奴眼里闪着泪花,好享受他紧握的感觉,可是理智让她成熟了些,她轻轻地放开他的手,走到门口,听了听,直至确定黑婆婆没有跟过来,才关上门,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问:

    “安大哥,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安剑禾不明白地摇摇头。飞奴上下看了看他觉得真没什么之后才说:

    “阎夫人他们已经知道你的事了!那天,她们问我你有什么异常我没说,后来不知怎的她让我看她的眼睛,看了她的眼睛之后我就什么都说了!”

    安剑禾心里倒吸了口冷气,‘摄心术’,这个阎夫人果真厉害!那么知道了情况之后这么多天为什么她都没动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了主意。飞奴看着他又如来时那般憔悴,心里一阵心痛:

    “安大哥,瞧你,才几天不见你又瘦了!来,快把饭趁热吃了,吃饱了我们再商量,好么?”

    也只有这样了。见了飞奴安剑禾好像胃口也好多了,大口大口地吃着,飞奴又像以前一样,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他吃,这个情景她不知想了多久,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所以夫人又准许她送饭来的!

    坐着坐着,飞奴觉得有些热,不由拿手扇了扇,看了看窗外,明明外面很凉快的,怎么自己竟这么热?她又忍不住用手拉了拉领口。安剑禾很快吃完了饭,正准备收拾的时候飞奴起身过来,结果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只盘子上,安剑禾笑着推开她的手:

    “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又不是我的丫头!”

    飞奴却倔起来:“你是这么一个高贵的少爷怎么能做这些粗事?我来吧!”

    拗不过安剑禾只好由着她。收拾完之后,飞奴觉得更热了,额上的汗大颗往下滚,本想和安大哥好好说会儿话的竟成了专门抹汗了。看她不对劲,安剑禾问道:

    “飞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你脸都红成那样,是不是发烧了?”

    安剑禾拂上她额头的手竟被她抓住了“没有,我好好的,只是热,好热!”

    不知是不是感染了她那股热量,安剑禾也开始热起来:

    “飞儿,把门打开吧,这屋里竟真是闷热!”

    飞奴点点头,去开时竟打不开,她又用力扯了扯,还是纹丝不动,她急喊道:

    “安大哥,这门为什么打不开?”

    安剑禾也拉了拉,外面竟像是被什么锁死了!

    “糟了,她们把门反锁了!”

    安剑禾用尽力气,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大哥,她们为什么要锁门呢?为什么连我也要锁在里面?”

    飞奴又拉了拉衣领,这次竟拉得十分之开,连里面粉色的肚兜也露出了一小截,安剑禾正回头时看到了她这副开放的样子,一股热潮刹时从腹底涌向全身。

    他双眼直直地看着那粉红,一步步走向飞奴。这时飞奴也是一脸潮红,双眼像是无比期待地看着他,再一次拉扯衣领时,外衣竟飘落地下,刹时满室春光,让安剑禾直收眼底。不管了,再也忍不住了,安剑禾紧紧地抱住飞奴,火烫的唇印在了飞奴的额上,热量让飞奴也呼应着他的拥抱,他的吻,甚至她扯掉了上身最后一件遮饰,粉红的蓓蕾跳跃而出。一阵更强的冲动涌上了安剑禾的头脑,抱起那滚烫的身躯放在床上,一点一点地深吻,一种说不出的酥爽让飞奴轻声呻吟起……最后,他褪下了飞奴最后的遮挡,那迷人的**在他身下蠕动着,而她的小手也将他的衣衫尽数褪落,他的手颤抖地探向她的幽深……诱惑,尽是春色,那肉色,那轻呼,让他抖擞地冲向处女最后的领地,“啊”的一声尖叫中处红缤纷……

    以为他会就此作罢,疲惫之极正欲睡去的飞奴又被他的热吻弄醒,一阵阵地拂弄,一点点地深吻,最终那强有力地撞击又在她体内奔腾,“安大哥,求求你,不要啊!”那种初裂的痛伴着爽悦让飞奴有些无法承受,可是她这无异于火上加油,那娇柔的呼唤只会让他更加勇猛,直到让她习惯他的力度热度他才再次抽身而出!

    极为畅快的满足之后安剑禾才睡去,而疲乏的飞奴也是跟着入了梦乡,梦中,他们终于得到了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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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清脆的鸟叫声把迷睡中的二人吵醒,几乎是同时他们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象让二人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二人怎么会赤身**地紧抱在一起?而衣衫尽数散落地面?两人如触电般地离开,并快速穿好衣服,飞奴面红耳赤地胡乱穿好衣服奔下床,不料下身一阵揪心的刺痛让她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安剑禾想拉起她可是又顾及什么似的停了手,不行,他得理清思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做了什么?当他看到床上那一块殷红时,再想起刚才两人赤身紧抱的情景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欺负了飞奴!而飞奴却什么也不懂,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这时门开了,阎夫人和黑婆婆进来了。阎夫人一脸笑容地问安剑禾:

    “安公子,昨晚睡得可好啊?”

    羞怒之极安剑禾竟说不出话来。

    “昨晚你应该是春风得意吧!看这丫头这样你昨晚应该是尽兴得很呀!”

    安剑禾怒声骂道: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竟给我们下春药,你真是太卑鄙了!”

    阎夫人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卑鄙,不错,我是卑鄙,可是我再怎么卑鄙也不如你的老子!他本是和我情投意合,可一见我的师妹就移情别恋!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是他害的!”

    原来如此,原来因为这个他才被抓!黑婆婆也得戚地说:

    “小子,没想到吧!你的一夜风流会破了你的风火令!要不信,你可以运功试试!”

    安剑禾忙一运气,天,竟又如他刚来时一样!阎夫人又出腔了:

    “安剑禾,我知道你已经是有了嫁约的人了,而且和你的未婚妻感情深厚,可现在你不也一样的移情别恋了!你们姓安的都是负心的种!”

    安剑禾已经被完全打垮了

    “不,你瞎说,我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只喜欢婉儿表妹,我和飞儿都是因为你害的!”

    “哈,哈,哈!”

    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

    “可是你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不是吗?负心人?”

    从安剑禾这里阎夫人已经得到了复仇的快意!哈,哈,哈,哈哈哈!听着渐渐远去的笑声,两个人的心都跌到了低谷。

    原来安大哥有了心上人,这让飞奴的心如火煎般疼痛!为什么她会这样?飞奴痛苦地泪下了眼泪,她还害安大哥失去了功力,她真是一个害人精!她爬起身跪在安剑禾面前,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打着自己的脸:

    “安大哥,对不起,我又害了你!我又害了你啊!嘤嘤……”

    混乱的安剑禾被那一声声脆响惊醒,本能地他抓住了她的手:

    “你没有错!”

    “我有!我害你没了武功,我还害你对心上人不忠!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说完她就跑开了,只剩他一人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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