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崖娃回到王殿,興奮的到處找法肯索,而法肯索此刻正端坐在書房內,看著命運輪。
命運輪是一本書,一本永遠沒有完結的書,上面記載著死亡、悲傷和禍亂。黑精靈的使命就是釋放這些黑色的力量,不過這是有規則的,命運輪賜予死亡讓人們珍惜生命,賜予悲傷讓人們懂得快樂,賜予禍亂讓人們捍衛和平。
作為黑精靈的王,他可以不受約束任意的收取生命和靈魂,交給地獄的使者或者天堂的神明。法肯索現在正認真的審視命運輪運作的秩序,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嚴肅。
“哥哥……你……看。”崖娃跑到法肯索的面前,身後跟著兩個很為難的女官。
法肯索的思緒被崖娃的叫喊聲打亂了,他卻沒有發怒,只是抬起眼毫無波瀾的看著滿身汗水有些狼狽的崖娃。
“娃娃,回房間去。”
“哥哥……崖娃做的……你看。”崖娃不死心的舉起琉璃瓶。
“過一會兒再看,現在不行,你們兩個帶他過去。”法肯索說完,又將眼睛放在了命運輪上。
“是,王。”
“哥哥……”
才說了兩句,崖娃就被兩個女官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侍侯在旁的女官想拉他去沐浴,換下一身污漬和汗漬的衣服,可是崖娃死命的抱著琉璃瓶,怎麼也不去,他想等哥哥回來,女官們說不動,只好作罷。崖娃吃晚飯的時候也沒看到法肯索,女官說他外出了。於是他抱著那個琉璃瓶在那裏等啊等啊,一直到法肯索再次回到王殿,可是他依舊沒有出現在崖娃面前。
崖娃忍不住又跑出寢宮找了法肯索兩次,第一次,法肯索在王殿內跟很多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那個話題在短時間之內不會結束。
第二次,法肯索又回到了書房,不過不停的有人上來見他,一個,兩個,三個……崖娃不想數了,反正不會是他。
懷裏抱著的百花露,好像變得有些重了,一天的疲勞在此刻壟上了雙眼,由於沒有洗澡,崖娃不敢上床,抱著越來越重的琉璃瓶捲曲著身體坐在一張有靠墊的椅子上發呆,大眼半開半合,有一下沒一下的眨動著,過了一會兒,終於緩慢的閉上了。
夜已經很深了,法肯索走入房間第一眼就看到那個髒兮兮的小人兒卷著身體在一張窄小的椅子上以一個非常危險的姿態睡著了。
他快步的走了過去,穩住了搖搖晃晃的崖娃。
“娃娃?”法肯索低喚著崖娃,同時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臉,試圖讓他醒過來。
崖娃迷迷糊糊的打開著眼,看了看面前的人,軟軟的伸出手摟住了法肯索的脖子,將自己的頭埋入了他的懷裏磨蹭了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睡著了。
法肯索無奈的笑了一下,現在這個小人兒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香味,可是他的頭髮被乾涸的汗水凝成了一股一股的,衣服上也全是五顏六色的汙物。法肯索抱起崖娃向著浴池的方向去了。
崖娃覺得很舒服,暖暖的,身體變輕了,好像在水裏一樣,他張開眼,反復眨了幾下眼睛,直起身體,法肯索的臉出現在他的眼睛裏。
法肯索抱著正他坐在浴池裏,有兩個女官在一旁伺候著,雖然半身都泡在水裏,可是他和法肯索什麼也沒有穿,崖娃臉皮薄,臉紅到了耳根。他將臉埋在法肯索的頸窩裏,小嘴湊到法肯索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法肯索笑了一下。
“你們下去吧!”
“是!王。”兩個女官慢慢退開了。
崖娃一直到那遠去的腳步聲再也聽不到時,才抬起頭來,對著法肯索燦爛一笑。“哥哥……崖娃今天做了……百花露。”
“一個人做的?”
“還有……米納斯。”
法肯索撫著崖娃的臉,輕輕的笑著。
“米納斯告訴……崖娃,百花露……另外一個……名字。”
“……”法肯索的身體輕微的怔了一下。
“千葉茶……對不對?”
“對,是千葉茶,這個米納斯知道的東西還真多。”千葉茶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很遙遠的記憶,很遙遠。
“米納斯……說,哥哥的阿娘……在天神那裏,不能給哥哥……做百花露了,崖娃學會了……崖娃以後給哥哥……做。”
“你給我做?”
“崖娃……替哥哥的阿娘……做給哥哥喝,就像……看到阿娘……一樣。”
法肯索失神的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燦爛笑容的小人兒,聽著他說的話,心中湧現出一股非常安心的東西,是感動!
“崖娃……忘記了回家的路,哥哥不能……忘記阿娘的味道,崖娃……幫你留住……阿娘的味道,這樣就……不會傷心了。”
“傷心?”
精靈們的王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堅強的不可摧毀的,可是平靜的背後誰也沒人去理會他一直保留的習慣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不僅僅是紀念,更是一種緬懷,緬懷過去無憂的時光,無慮的日子,還有那份毫無雜質的愛,曾幾何時,他忘記了母親對他說過的話,忘記了百花露名字的意思,憂慮悲傷抹去了他的笑臉,憤怒和仇恨帶走了他的溫柔,從此以後他的心一直都在受傷,誰也看不到他流血的傷口,時間的沙礫,將他的傷口漸漸的風乾石化,他的心變成了堅硬的頑石不在為任何一個人跳動,而崖娃稚氣的話,在那麼一瞬間令他的心活了過來,那種強烈的跳動如此的真實,一個誤闖入精靈城的平民看到了自己的悲傷,用自己的方式撥動了他的心跳。
“啊!瓶子,哥哥……瓶子。”崖娃這才發現琉璃瓶不見了,慌忙的想起身,卻被一個力道給拉了回來。
緊跟著一個屬於法肯索的熱吻落在了崖娃的唇上,他激烈的索取著,反復啃咬著崖娃的唇瓣,與他的舌頭恣意的交纏著,一直不願意放開。崖娃掄起手推著法肯索強健的肩膀,可是卻怎麼也推不開,他快不能呼吸了。
終於,法肯索放開了他,留下了空隙給崖娃喘息,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方便法肯索細碎的親吻。“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崖娃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撫摸,而且他發現哥哥的呼吸變得好急促,而那張佈滿水滴變得更加迷人的臉讓他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他似懂非懂。
“崖娃……知道。”
“知道?真的?”法肯索笑意更濃了,他的吻變的炙熱,一路向下,用他性感的唇輕咬著崖娃白皙的肌膚,舌頭不斷的逗弄著崖娃胸前的粉紅。
“恩……哥哥……”崖娃渾身微顫,好像觸電一樣。
“喜歡嗎?”
“哥哥……。”崖娃的大眼因為法肯索不斷的愛撫迷離了起來。
崖娃的表情讓法肯索很滿意,他伸手撫弄著崖娃的下體,嬌小的他顫抖著立在了他的掌心。
“難受……崖娃……難受。”崖娃因為下體的膨脹又開始掙扎,法肯索用一隻手穩住了崖娃亂動的頭顱,狂野的親吻著他的唇,同時加快了手下的動作。
“唔……”崖娃微弱的聲音從交纏的雙唇中溢出,猛烈的快感讓他流下了眼淚,很快崖娃在法肯索的手裏得到了最美妙的釋放,法肯索放開了他。
“哥哥……嗚……崖娃……難受。”哭紅的眼,紅腫的嘴唇,粉嫩的小臉不知道是激情還是水溫而泛起漂亮的紅色。
“我的娃娃。”此刻的法肯索恨不得將這個小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那種強烈的渴望,讓他瘋狂。
法肯索抱起崖娃將自己的手指順著溫熱的池水探入了他的秘穴,引起崖娃一陣強烈的收縮。
“啊……”崖娃叫喊了一聲,眼淚又流了出來,他知道接下來哥哥會對他做什麼,他害怕的想逃開。
法肯索也知道,因為前幾次對崖娃近乎掠奪的強暴,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對於**,這個小東西一直非常的害怕,可是該怎麼辦呢?他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
“娃娃,你逃不了的,接受我你只能接受我。”說完,法肯索將自己鑲入了崖娃的體內,崖娃的哭聲此刻成了最好的催情曲。
“哥哥……不……崖娃……疼。”崖娃嗚咽著,換來了法肯索在體內激烈的賓士和濃烈的釋放,再賓士再釋放……
就這樣在這溫熱的池水中,法肯索要了崖娃三次,才抱著他回到床上。
崖娃渾身發軟的躺在床上,眼睛迷離著陣陣水霧。這時候,法肯索看到一個倒在地上的琉璃瓶,裏面的液體已經沒有了,不過卻能聞到一陣陣沁入心脾的香味,這是百花露的味道,他的心口熱了起來,這就是小東西一直等著他來看的東西……母親的百花露。
法肯索身體瞬間發燙,再一次,他再一次充滿激情的用力將身邊的小人兒帶入了自己寬闊的懷裏,同時攜住了他那紅腫的小嘴,跟著又聽到崖娃幾聲不可聞的柔弱抵抗和抽泣的聲音,伴隨著一個渾厚低沉的喘息聲,還有始終溫柔的低喚。
“娃娃,我的娃娃……”
這個夜,還很長……
※※※※
被法肯索這麼激烈的索取後,崖娃第二天開始有些發燒,這是法肯索沒有預料到的。法肯索丟開了忙碌的政務一直守在崖娃身邊。他的手握著崖娃的手泛起綠色的光環,安神之光永遠都是那麼有效,現在崖娃好了許多,燒也退下了。清醒後的崖娃一直不敢看法肯索的臉。
“娃娃,好些了嗎?”
“娃娃?身子還在疼嗎?”
法肯索連問了幾聲,發現崖娃始終沒有抬起臉看他,俯下身將崖娃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的眼,卻惹的崖娃一陣驚呼。“哥哥……不……不要!”他害怕法肯索又要像昨天晚上一樣對他不停的做那樣的事情,嚇得他立刻用雙手將臉遮了起來。
崖娃這個習慣性的遮臉動作,在此時顯得非常的刺眼,法肯索的心中猛烈的揪痛,那是失望,他真的令他這麼害怕嗎?
法肯索緩慢的站直了身體,怔怔的看著床上的崖娃,他的臉不再柔和,一雙深邃的雙眼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崖娃,如果跟著我只會令你感到恐懼,我將如你所願,從此遠離你的身邊。”說完,他乾脆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也在同一時刻他敏銳的發覺床上的小人兒抖了一下,卻裝做沒有看見似的。
崖娃露出小臉,盯著法肯索馬上就要消失的背影,腦子裏面只有兩個字,不走!不走!他跳下床,光著腳丫,忍著渾身劇烈的疼痛,腳步不穩的追趕著法肯索。
“不……走……不走。”哭聲喊聲回蕩在偌大的睡房裏。
法肯索沒有停住腳步不過卻放慢了速度,直到身後的小人兒,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他離去的步伐才停了下來。
“你不是很怕我嗎?你將臉遮起來就是不想見到我不是嗎?”
“崖娃……錯了,哥哥……崖娃不……遮臉了……不遮了。”崖娃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從背後抱住了法肯索,因為使勁的原因,雙手雙腳都開始打顫。
法肯索轉過身,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一臉的冷意。“給我個理由,一個讓我不走的理由,我要你清楚的說出來!”
崖娃抹著眼淚,看著不再對他笑的法肯索,他的胸口好痛,他想說話,可是卻怕說出的話還是磕巴的厲害,遲遲不敢張口。法肯索的眉頭糾結了一下,再次拉開了步伐。
崖娃見狀急了,慌了。“崖娃喜歡哥哥,哥哥不要走。”
“你口中的哥哥是誰?我不認識。”
“法肯索!”崖娃大叫,遲疑片刻後再一次出聲。“崖娃喜歡法肯索.卡卡尼亞。”
法肯索的腳步停了下來,為了崖娃停了下來,笑容在他的臉上淡開了,不是那種微微的笑,是一種發自心底最深處的笑,溫柔而多情。“娃娃,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已經不能後悔了,知道嗎?”
“崖娃喜歡法肯索,法肯索……還要崖娃嗎?”
“要!”法肯索用力的抱緊渾身打著顫的崖娃,他的娃娃記住了他的名字,記住了。
“不走……不走了。”
“我不走,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抱著崖娃柔軟的身軀,聞著屬於他的味道,他知道從今以後他再也割捨不下這個小人兒,再也……
也從這一刻起,他明白了這種隨時可以令自己失控的情緒到底是什麼了……這就是愛嗎?自私的,排他的,想要靠近,不願失去,敏感,多慮,幻得幻失。
阿上就是用這種心情在看著他嗎?想起崖娃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自己心中的失落近乎哀痛,那麼阿上呢?面對他一次次無情的拒絕那種痛該是多麼的劇烈……
阿上,帶著這種情感犯下的錯,可以原諒嗎?
※※※※
邊殿,聖精靈蒙德的宮殿,寶藍色的大門轟隆一聲被震開,跟著一個身著金色錦衣華服的男子毫不客氣的跨了進來,那雙堪藍的雙眼寫滿了怒火。
“蒙德!蒙德!”
剛才巨大的聲音驚動了殿內的守護靈,他們一見來人卻又紛紛退了下去,然後上來一個女侍擋在了那人的面前。
“艾美爾大人!”
“蒙德呢?”
“蒙德大人不在宮內。”
“不在?你讓開。”
“艾美爾大人,這不太合禮法吧!”
“禮法,現在這精靈城還有禮法嗎?”他從聖域迎接聖女到黑精靈城賜福,本來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可是當他回到黑城的時候,卻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那個平民居然住進了神聖的王殿,聖精靈都在做些什麼,怎麼會讓這麼荒唐的事情發生?太可惡了!
“艾美爾大人請息怒,蒙德大人一早就到神祭殿去了。”女侍少有看到艾美爾大人如此失態的模樣,心裏有些忐忑。
“是王殿囑咐的嗎?”
“不是,艾美爾大人。”
“那麼他去神祭殿做什麼?”
“蒙德大人沒有說。”
艾美爾緩和了一下起伏的胸口,大力甩身,匆匆離去了。
“艾美爾大人這是怎麼了?好嚇人!”那名女侍心有餘悸的看著消失的背影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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