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人临死前会梦见自己最爱的人。05年,我终于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去寻找我的梦。高考结束后,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木飏在北京,我来只为了他。
走在木飏的校园里,看着这些他曾经为我描述过千遍的校园,想象木飏见到我时惊喜的表情,紧张和幸福同时冲撞着我,让我的心都颤动起来。我打电话给木飏告诉他,我在他楼下,木飏不信,他让我在楼下叫他“木飏……”我大声的叫,他在电话和窗外听到了这个声音,他说:“你等我……,等我……,马上……马上来”。
终于盼来了这天,我是自由的,可以放心的追逐自己的梦,木飏惊喜的站在我面前,我微笑的告诉他:“木飏我来找你了,因为我想你。”可我却看不懂木飏的表情,那一刻太复杂,或者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或许2年的时间太长了,让我们有点陌生。
后来,木飏送我回学校,临走的时候,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一直站在楼上看他离开直至消失,暗自思忖,不知我们相遇是对还是错。
一转眼,我已经在北京呆了快两个月了,几乎每个周末,我门都会出去,去哪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和木飏在一起。只是他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牵着我的手,走遍北京的大街小巷,我想可能是因为言月,我以前的男朋友。
认识木飏的时候,我还没有和言月在一起,那时侯,木飏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他也很帅气一直觉得他们很配,大多数的时间,我都在一旁看着他,因为我是那么的不起眼。我想这终究是一份得不来的爱情,我只能在心底默默的为他祝福,于是,我接受了言月。可是造化弄人,我答应言月后不久,木飏就和他漂亮的女朋友分手了,我却不知道,直到那年夏天,木飏找到我说想和我在一起,我才知道,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有了言月,我紧紧的抓着他不停的问,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开口?
木飏叫我和言月分手,可我却说不出口,言月对我很好,很体贴,什么事情都会帮我打理,从不和我计较什么,这让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和他分手我不想因为木飏而伤害他。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总是不停的和言月争吵,芝麻大的事也要吵,我想让他觉得我们不合适。
但我错了,足足两个月,言月依旧好脾气的对着我,每次我冲他发脾气,迎上他那双无辜的眼睛,我都狠不下心,终于有一天,我装不下去了,在言月为我擦眼泪的时候,扑进了言月的怀里嚎啕大哭,而他只是心疼的拍着我的背,在我身边轻轻的讲:“好了,乖,不哭了,慢慢都会好起来的,乖”。
时隔不久,木飏就去了北京,临走的时候我对他说:“木飏,也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如果你开口早一点点我们都不会这么辛苦,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伤害言月,他太无辜了,我狠不下心。”
“那你就狠心伤害我么?”我被木飏问的哑口无言,的确我最不想的就是木飏受到伤害,可是,我应该怎么选择?大家一直都在向我要答案,我应该问谁?为什么没有人了解我的感受?
如果让我为了和你在一起而和言月分手,我会良心不安,即使我们在一起也无法快乐,我不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如果我这么做了,你就不怕有一天我也会这么对你么?说完之后,我看到木飏眼中燃烧的愤怒,我知道,最终还是伤害了他,木飏狠狠的推开我夺门而出,那一刻,我知道,我失去了木飏,在这场不算三角恋爱的爱情中,我也是受害者。
木飏走的时候,好多朋友去送,我没有去,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或者他也不想见到我。最后,只是发了条短信。“到了北京好好照顾自己,一路顺风,保重”。
木飏走后,我决定好好的补偿言月,努力的扮演好女朋友这个角色,言月对我也越来越好,这让我的良心反到不安,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那两个月,我那么闹你都没有和我分手?”言月说:“那个时候我以为就要失去你了,你每天大吵大闹我知道那是你心里有事,可是你没有告诉我,我想你发泄完了就会好了,结果没想到时间那么长,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不过,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啊,你最终还是好起来了,还这么心疼我,值了。”
渐渐的,我开始接受言月,他的确是个好男人,而我也在他的帮助下逐渐走出了木飏的世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在我确定我已经彻底失去木飏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了木飏的短信。
“日习,我想过了。虽然现在你还在言月的身边,但是我不准备放弃你,只要你没有和他结婚,我就有机会,而且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就是这条短信让我陷入深渊中无法自拔。
我在矛盾由于中度过了高考,准备开始新的生活我和言月没有报一个城市,言月临走时,找我好好的谈了一次。
他说他知道到了大学之后,许多事情都会变,到了外面我会有很多选择的机会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奢求什么,但不想和我分手,所以他叫我好好考虑,毕竟分开两地会很辛苦也很飘渺。现在只能算是暂时的分手,等我想好了给他打电话他会一直等着我。
我看到了言月眼中的不舍与矛盾,我知道他讲出这番话需要很大的勇气,我不忍心打碎言月最后的这个梦,有梦的日子终究是好的。
言月离开我去送他,他在车窗一遍遍的跟我挥手道别久久不肯离去,我站在车窗外静静的挥手,在心里说:“言月,再见了,对不起。”
我终于和言月分开,去追逐自己的梦,不再有任何的束缚,终于可以自由的……
到了北京之后,我一直沉浸在即将和木飏在一起的喜悦中,可是种喜悦最终还是被打破了。
圣诞节那天,有课。我们并没有约好见面,我想给一个惊喜我偷偷在楼外等他,下课之后,我却看见和一个漂亮的女生一切出来,我以为知识普通同学,可后来,为他挥去肩上的雪,替她戴上帽子还一脸惊喜的从兜里掏出了一份礼物送给她然后牵起她的手朝我的方向走来。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看见我了,木飏身体一紧,我不想就这么僵着,于是上前去和木飏打招呼:“嗨”木飏很僵硬的回了一句“嗨”我正在想下面要讲什么的时候,那个女生就小声的问木飏:“她就是你前段时间天天陪着的妹妹吧……”
木飏一直低着头,只“嗯”了一声。
原来,我是这样的一个角色。
我尴尬的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要送给木飏的礼物,只是我把和它一样的,为自己准备的那个也一起送了出去:“圣诞快乐”我说。
然后离开。
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木飏有了新的女朋友,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久他依旧不提在一起的事情。原来,人都是怕寂寞的,所有的决绝和坚定都因为时间和距离而消逝,被人遗忘,没有什么可以永远不变。
那次分开,我一直不见木飏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木飏来学校找我,让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只是耐不住寂寞,才和她在一起的,并没有忘记我,也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可惜这一切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木飏看她时,眼里化不开的温柔。
我打断了木飏,“那你们分手”。
意料之中,木飏沉默。我冷笑“算了,祝你幸福吧。
之后我走出了咖啡厅,我看见木飏的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很痛苦,他终于体会到那时的我是什么感觉了,难道,我们是相互报复吗?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只是我们对调了角色,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着这是为什么!
回去之后我写了封信给他———
木飏:
你说,只要我还没有结婚你就一直有机会不会放弃会一直等着我,可是你却没有做到,其实来北京之前,我就料想到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果然,还是被我猜中了,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寂寞有多可怕,我相信你为我编织的谎言,你和她在一起只是互相需要,我没有权利阻止你什么,只是很遗憾,当我可以挣脱束缚的时候,我们依旧无法在一起,难道是上天跟你我开的一场玩笑吗?
现在的你宛如那时的我,所以我理解你,知道你不想和她分手,那就别勉强自己了,爱情是强求不来的,上次的那句祝福是真心的,你对她说我是你妹妹,那好,我就做妹妹,做不成恋人,我们起码还是朋友,不要让自己太难过了,我不愿你成为第二个我!
日习。
千里遥远的奔向北京只是为了木飏,可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曾经是那么执着,最终也被时间磨灭,所有的承诺无声的败落。不留一丝痕迹似乎从来未出现过一样。没有感情何必要带来伤害,这一切只当作是年少轻狂,所有的事情都难以预料,就像左争的出现。谁会想到这么句“妹妹”让我和木飏重新陷入僵局,我一直都认为左争是个精明的女人。
她突然到来我让我措手不及。
左争说:“木飏说你是妹妹,一个人在北京总得有人照顾,虽然他是哥哥但是总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所以为了让我和你哥哥放心我们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这个是苍云是个不错的男孩子,把你交给他我们也放心。”
左争一直都在滔滔不绝的讲,我狠狠的盯着木飏可他低着头默默不做声长篇大论之后左争扔下一句“你们好好聊吧”拉起木飏风一般的离去。
苍云和木飏一样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气,有好看的眉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有一双大手,宽宽的胸膛和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们只是面对面座着,苍云和木飏在我眼前交织,而我知道木飏刚刚已经和左争一起离开了,苍云看见我哭,一下子慌了手脚,说:“如果不喜欢我你说啊别哭,别哭……”
看着苍云笨笨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远方的言月,他第一次看见我哭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对苍云说:“不是,不关你的事,对不起。”
苍云陪我去香山坐了一天,他说山上开阔会让我的心情变好的,他的细心和言月一样,可我却选择离开言月。
大多数的时间苍云都是默默的陪我坐着这让我很感动,我知道我依旧无法对木飏死心,实在不忍心伤害苍云,所以,我只能拒绝。
背地里我曾找过木飏结果他只和我说:“苍云是个好男人,会很好的照顾你,你试着接受他吧”。
我问他是不是左争提的,他点头。
我又问他:你是不是很希望我个苍云在一起?他又点头。
我说好,我知道这样你会好过点,那我答应。
我拿起电话打给苍云,苍云我们交往看看怎么样,电话那头的苍云是那么的兴奋,他问我在哪里要来接我。
10分钟后苍云推门而入,高兴的看见我,问我:“是真的吗?”
我说“是!”
苍云兴奋的将我拥入怀里,我知道这一切木飏全都看在眼里,挽着苍云的胳膊和木飏告别,却无法理解他的眼神。
我对苍云说:“也许我们不是很合适,所以,我们从普通朋友做起好不好?”苍云答应。
我猜左争已经知道了我和木飏的故事,不然她没有必要那么热心的帮助我和苍云,看的出来为了这件事,木飏也受了不少罪,总是那么憔悴,面对左争这个学校中的风云女子木飏会有很大的压力我清楚,我都明白,我以为这样他会好过点。
自从我和苍云在一起之后,左争总是以各种借口要求我们四个人共同约会,某某个学生的生日party,某某个舞会,某某个庆祝活动,大多数我根本就不认识,苍云人老实,顶不住左争的软磨硬泡,每一次左争都会在我面前装的和木飏很恩爱,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木飏的臂弯里,冷冷的望着我,这算什么?
每一次约会,我的心都会充满支离破碎的疼痛,我想这就是左争想要的。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是左争,是她将它推向崩溃的左争对木飏一直压迫的很紧,让他喘不过气来。
周末木飏约我出去走走,我们约好在大学门口见面,刚刚见面脚跟都没站稳,左争马上就到了,指着鼻子就开始骂:“行啊,你们竟然背着我在外面约会,日习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勾引别人老公?你对得起苍云吗?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木飏打断她说:“争,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约日习出来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别讲那么难听的话。”
左争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木飏,你居然帮着她讲话,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怎么着,想旧情复燃是不是啊,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你说,你说。”
我终于无法忍耐了,看着左争一张一合的嘴,我毫不犹豫的上前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我们撕打在一起。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最后是苍云出现将我和左争分开,左争一直在骂:“贱女人你不要脸。”苍云捧着我的脸替我擦去血迹,眼里充满了心疼,“左争”苍云大吼一声“我不想打女人,如果你再骂日习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我从来没见过苍云发火,这次他真的怒了,左争也识相的闭了嘴,苍云抱着我走出了人群,紧接着人群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便是噔噔噔高跟鞋远去的声音。
在校医室里苍云仔细的为我上药,铁着个脸可手却很温柔,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我和他道歉,可他却不理我“苍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要生气?一个女孩子在大门口打架,还打成这副样子,被人骂那么难听的话,我可能不生气?”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个左争也太过分了,我只是和木飏见个面而已,话都没来得及讲她就来了,而且还说那么难听的话,我一时气不过就动手了”
“好啦,以后不许再这样,一个女孩子这样多不好,脸都打破了,会变丑的!”“不过苍云你发火的时候好吓人哦,那么凶。”
“那当然!自己的女朋友被打,还被骂成那样,我怎么会不生气。”
苍云的话让我觉得很温暖,可是为什么木飏就不会这样?我问苍云你说:“左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木飏一巴掌,他为什么没有反应,这难道是爱吗?”“嗯,我想是吧,你不知道木飏很喜欢左争,为她付出好多,所以我说这是爱。”
原来木飏是爱左争的,我早该知道不是吗?
从此以后我和木飏算是行同陌路了,木飏迫于左争,而我不想看到木飏难过,也不想看见那么低卑的他,在我心里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宁愿他活在我的记忆里。
我和苍云就这么不冷不热的过日子,我不敢接受苍云的爱,明知道自己喜欢木飏,就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想如果没有木飏大概我会接受苍云,他是个好人,很值得爱,像言月一样,如果没有木飏,也许现在我还和言月在一起,被他捧在手心里,如果没有这一切,我们是不是都不会这么累?
有时我常常问自己是不是该放弃木飏,说实话他让我很失望,可是这一路走来,我失去了那么多,只为了这个坚持。
苍云和言月的影子总是在我眼前重叠,这两个让我心疼,因我难过的男人快要放假了,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苍云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我以为他是因为离别难过。
“日习”他突然叫我,“要不你别走了,和我回家过年,我想让我爸妈见见你,行吗?”
“……呃,我……”我没想到苍云会说出这样的要求,我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什么,结果还是苍云说:“那就算了,出来这么久一定想家了,对不对。”我忙点头,“是啊好想家”
“那就以后吧,领你回家。”
苍云的话让我觉得心酸,他是那么全心全意的对我,可我却……木飏没说错,苍云是个好男人,我配不上他。
春节回家,我把所有的事都讲给水川听,她只是叹气说我傻,没在多说什么,我知道她理解我,水川最后只说:“日习,不论你和谁在一起,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够了,你要快乐。”
在北京受了那么多委屈我都没哭,水川的话让我觉得悲伤,我有多久没有快乐了?心里的压力一直很大,似乎一直在为别人而活,何时想过自己?属于自己的最后也被弄丢了还惹的满身伤和沉重。
回家的日子总是那么快,开学的日子近了,我又背上了大学的行囊,踏上列车。
木飏和苍云已经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每天忙的焦头烂额,我告诉苍云那么忙就别总来看我了,打个电话就行,苍云笑笑说:“那怎么能一样,和你在一起多好啊。”
在苍云那,我多少也知道了一点木飏的情况,很糟,很低落,苍云那天和我说:“左争和木飏分手了,和一个老板走了。”我说:“哦”苍云很惊讶我的平静。
其实我早就猜到会这样,左争是个那么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会甘心和木飏过穷苦的日子。这是必然的。苍云一定不知道我还为他挽留过这份爱。
毕业临近了,各个企业纷纷开始招聘,左争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那位老板的,左争和木飏提出分手,借口是那么的冠冕堂皇,左争说她无法忍受我,也知道木飏很喜欢我既然这样不如分手,大家互不耽误,木飏自然不肯,他来求我,让我去和左争说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他根本不喜欢我,一直都是爱左争的。
好久没看见木飏,一见面吓了我一跳,瘦了,憔悴了,那么空虚。
我问他,木飏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怎么能对我开这个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不守承诺,我原谅你可你为什么要再次伤害我?曾经你口中对我的永远不变哪去了?木飏痛苦的低下头说:”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求你,但是只有你才能帮我挽回左争,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已经错过了你,我不想再错过左争,日习,我真的不能没有左争,求你……
痛苦的到底还是木飏,我心软了,强忍着泪告诉木飏,“好,我帮你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就当我还你等我两年的人情。”木飏一遍一遍的对我说着谢谢,他难道不知道这句谢谢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讽刺。或许我应该放弃了,不应该再委屈苍云这样好的男孩。
左争见我来找她有点吃惊,可又觉的在情理之中,我说:“可不可以不和木飏分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请你回到木飏身边,我马上消失不见。”左争笑了,我知道她在嘲笑我:“日习,想不到木飏真的会去求你让你来找我,可见你是多么的喜欢木飏。他也真够残忍的,怎么可以这么伤害一个好女孩的心呢?”“左争,我承认我喜欢木飏但那已经是过去了,今天我之所以来求你是想帮他一把,不想看他痛苦,就此堕落,仅此而已。”
“随便你怎么说,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你也是聪明人,我说介意你,只不过是个借口,我不会和木飏好的,真是白费了你的一番苦心”
回来后我告诉木飏,对不起没能为他挽回他的爱,我看见木飏的眼睛红了又红,知道他不想在我面前哭,我对他说,已经失去了,我不希望你再失去什么,振作起来。
说完我就离开了,木飏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后来从苍云口中得知木飏变的沉默寡言,每天只是机械的应付毕业的流程,其它的时间要么发呆抽烟,要不就酗酒。
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再为他心疼,而且我也帮不上他什么。
转眼间毕业已至,苍云被南方的一所企业聘走了。开完毕业典礼苍云穿着博士服,戴着博士帽,拥着我说:“很快我就可以有自己的家养活老婆了。我知道春节时的拒绝让他心有芥蒂,不敢和我直接讲。我只是安静的依在他肩膀,晚上的时候苍云请我和他们一起吃散伙饭,说大家都认识,以后再见也不容易,大多数我都认识而且以后也很难有机会陪我吃饭。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离别充斥在饭桌上,大家相互倾吐着,祝福着,那晚的气氛让我觉的压抑,那么多的烦恼通通跑了出来,大家疯狂的喝着酒,每个人心理都不好受。
木飏在这个喧闹的饭局中显的那么孤单,安静无言的喝着杯中的酒,看着木飏一杯一杯的喝,我突然发火,上去打翻了他的酒杯,也撞倒了来和我说话的苍云:“日习,你愿意……”
我的骂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木飏,看看你这幅德行,一个左争就把你弄成这样,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了左争你变成这样,你有没有为了我也变成这样?”我扯着木飏的领子不停的晃动。你说呀,现在变的这么痴情,当初怎么就对我变心了呢?你对我的山盟海誓哪去了?承诺都哪去了?你为了自己好过,把苍云介绍给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你不知道我来北京为了什么吗?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苍云只喜欢你一个吗?不知道我接受他只是为了让你好过吗?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又得到了什么?最后还要帮你去求左争。受她的冷嘲热讽,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我扬起手给了木飏一个嘴巴。
木飏说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想打你就打吧。
难怪左争要打你,原来你这么不争气,原来那个乐观坚强的木飏到哪去了?
我疯狂的打着木飏,被周围的人拉开。
我开始摔东西,嚎啕大哭。
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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