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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的春末,杨青十三岁。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两个东北客人,他们是来向杨青的父亲讨债的。
两个东北人是做羊皮生意的商人。那时候杨青的父亲刚承包一家皮革厂不久,几家货商欠着厂里的钱拖着不还,资金周转不灵,至使杨青的父亲到期无法付给东北供货商羊皮钱。
两个东北人赖在杨青家不肯走,非要拿到货款不可。杨青的父母为了讨客人高兴,在家里给他们弄了一大桌酒菜,陪他们喝酒。在酒桌上,两夫妻向客人说尽好话,对方终于答应先付三分之一的货款,余下的三分之二在三个月内结清的条件。
双方达成协议后,两个东北商人要立即收钱,杨青的父亲便赶去厂里的保险柜里取。那时已经天黑,杨青的母亲不放心丈夫一个人出门,也跟着离开了家。
杨青在房间做完作业,到卫生间去洗澡,经过客厅时,看见两个东北大汉喝得醉熏熏的,半躺在沙发上盯着她看,她有点害怕。
洗完澡出来,杨青换了睡裙,或许正是因为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勾起了两个东北大汉的兽性,两头畜生竟悄悄跟进了杨青的卧室,把杨青给**了。
杨青的父母带着钱回家,听见女儿在卧室中哀哭,而两个东北人神色慌张。夫妻俩预感到事情不妙,跑进杨青的卧室,发现她床单及睡裙上血迹斑斑。
杨青的父亲羞怒难当,取了菜刀要去劈那两头畜生,被杨青的母亲拦住。两个东北商人给夫妻俩跪下,解释他们是醉酒之后丧失理智,哀求杨青的父母不要报案,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只要三分之一的货款,另外的二十八万元钱可以一笔勾销。
杨青的父母商量了一番,竟答应了两个东北商人。他们要女儿忍受侮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我下面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而我的父母却把那两个禽兽送走,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
杨青已经起身端坐在沙发上,她目光呆滞,声音颤动,仿佛那凄惨的一幕如昨日发生。
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我感到悲愤,又很无奈,我甚至连劝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把杨青搂在怀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杨青对性是那般的恐惧。九年前的那场无妄之灾给她身心造成的巨大摧残,此生也难以消退。
“景,你哭了?”
杨青摸到我脸上的泪水,轻声问。
“杨青,对不起,我以前,总想强迫你做那件事。”
我感到羞愧难当。
“你没错,你是人,是人就有需要,你也不知道我受过伤害。”
杨青反倒安慰我。
“杨青,你别说了。”
我忍不住低声哭泣,我心中有无法忍受的伤痛和悲愤。
杨青离开我的拥抱,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抱住我,无声的亲吻我的嘴唇。
我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我们在床上亲吻,彼此抚慰,但仍然没有**。
杨青走的时候对我说,
“孤独的人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我注定是个孤独的人,在一种与众不同的自由中挣扎,前行。去找一个好女孩吧,你应该得到幸福,因为你善良、单纯。”
“我会的。”
我对杨青说。
“再见,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看到你脸上灿烂的笑容。”
“再见,我希望下次见面,你仍然自由,但不孤独。”
我们彼此祝福,然后分别。
杨青走后,我没有去省城,我给张静打电话说,我感冒了,头很晕。张静很失望,她要我好好在家养病,等病好了再去找她。
但我知道,这个寒假,我是不会再去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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