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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医院下班,静悄悄的,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我直接来到急症室。
办公室里两个护士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没看见张静。我想离开,一个护士转头看见我,问我有什么事,我迟疑了一下,对她说,我找张静。
“她这个星期请了长假,不上班啊?”
护士显得很年轻,小模小样,似乎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请了假?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
“你是她什么人啊?”
小护士突然警觉起来,反问我。
“哦,我是她大学同学,很久没联系了,来这边出差,想来找她聚聚。”
我只能撒谎。
“她考研,这段时间大概在家复习吧。”
小护士放松了警觉,告诉我说。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
我说着离去,胃病也不看了。
走出医院,想给张静打个电话,又觉得还是不去打扰她复习的好。
我走在街上,十二月最后的暖阳照在我肩上,一种无由的释然在我身体里传递。我想着张静温柔的声音,舒展的身影,我觉得她似乎就站在我身边。当初,我为了摆脱失恋的痛苦而去找张静,而这些天,我感觉到自己真正喜欢上了她。那是新的寄托。
再见了杨青,再见了亲爱的,我会慢慢把你忘记的。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反复默念,似乎自己已然走出失恋的阴影,似乎自己能够开始新的生活。但很快,当我脑子里闪过杨青的微笑,闪过她坐在教室的窗前,望着窗外板栗树上的小花穗,若有所思时稚纯的身影,我的心便一阵颤栗。
其实,我是那么的想见到她。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心灵。
我站在街边的一棵老榕树下,取出手机,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杨青的电话。
我没先吭声,我等待杨青先说话,杨青也在电话那边沉默,僵持了半分钟后,她开口说话了。
“你总算肯给我打电话了。”
杨青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埋怨。我的身体象触电一般。
“我怕你不肯接。”
我说。
“怎么会?景,我不想对你说抱歉之类的话,这些天,我经常失眠,经常回忆过去,我、我无法忘记你。”
杨青声音哽咽起来。我鼻子一酸,眼眶被泪水浸湿。
“我也是,杨青,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回到从前,很想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这些天几乎快崩溃了。”
杨青的话刺痛了我,我冲动的说,
“杨青,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切从头开始好吗?”
“不,不行了。”
“怎么不行?”
“景,当她第一次突然拥抱我,吻我,我吓得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我激动得全身都颤抖,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但就象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一下就绷断了,那时,我就知道,我已经不能回头。”
杨青当即给我浇了一盆凉水。
我不能再说什么。
“景,我现在已经搬回学校了,我拒绝见她,但我不知道能抵抗多久。我知道,我喜欢她,是一种很深很深的诱惑,象毒药,让人上瘾。但我同样还爱着你,我一想起你,就很伤心,伤心得想死去。”
杨青的话让我唯有茫然。我恨自己,当初要不让杨青先去找旅馆,便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
“杨青,我要见你,我现在就来找你。我一定能想办法改变这一切。”
我又冲动起来。
“别,景你别来,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你们让我好好静静,好好单独过一段日子,好吗?我求你!”
杨青在电话那边哀声说。
我又沉默。
“景,你别难过,你们学校肯定有很多好女孩……”
“你别说了!”
我很生硬的打断了杨青的话。
“好,我不说了,我现在很难过,我们不说了,好吗?”
“好的,再见。”
“景,再见,好好保重。”
就象真的是永久的告别般,杨青的声音消逝在我的世界。一切都归于沉寂,象遥远的地球还是一片死海的时代。
我下午没去上课,在画室里一边喝酒,一边画杨青。我画微笑的她,大笑的她,生气的她,哭泣的她,坐着的她,奔跑的她,只要我能想象到她的样子,我就画出来。当我喝醉了,再也拿不住画笔的时候,便躺到沙发上沉睡。
敲门声把我惊醒,我迷迷糊糊以为是张静来了,我突然有强烈的**,我想发泄,我想和她**,一直做到死。我冲到门边,打开门,但我发现眼前站着的是肖晓蕾,我楞了一下,还是无法遏止喷涌的**,猛的把她抱进屋,放倒在沙发上。
我象头野兽般扑上去疯狂的吻她,去解她的衣服。肖晓蕾竟没有半点反抗,紧闭着眼睛任我用力搓揉她的**,解下她的裤子,当我就要褪下她内裤的时候,风从没关的门外旋进来,冷冷的刮在我身上,我打了一个寒战,我看见几幅杨青的肖像画被风吹到沙发边,吹到我眼前,那是安静微笑着的杨青,那是天使。
我颓然住手,倒在肖晓蕾的身边。
肖晓蕾慢慢起身穿好裤子,然后一张张的拾起地上的画,摆放好。
“林景,我走了。”
她望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我说。
我没说话,那时候我感觉自己正在死亡。
肖晓蕾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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