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各位朋友的关注尤其是酒醉的骑士、地面赌徒等等对本作品的支持。我对文字的表现力比较注重,虽然谈不上字斟句酌,但因此也耽搁了写作进度。加之成天要忙于工作,所以更新的速度较慢,每周只能完成一万字左右。望喜爱本书的朋友谅解。以后如果写书,一定写完全本后再发表,就不愁更新的速度了。另外,本书的着重点在于描绘我的乌托邦似的社会理想,所以情节编排方面定会逊色一些,也希望各位朋友能多多指教。再次感谢!)
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我托小雪捎来纸笔,写起了日记。抒写对爱人的情感,对世事的剖析,对人性的反思。有一次,写了首小诗,表达对圆圆的思念。
“思君不见君,
长夜暗神伤。
传书有鸿雁,
心系在何方?”
四月九日,小雪来看我时,告诉我她母亲病势加重,可能已时日无多。因此,她母亲要求我一出去就和小雪成婚,以了却一番心愿。我虽然还牵挂着圆圆,但是不忍心拂小雪母亲的意,便同意了。后来,小雪办妥了结婚所需的手续。
光阴如微风般悄然拂过。五月十四日,我终于刑满出狱。小雪直接将我接到一家大酒店,洗澡更衣。
小雪羞涩地问我:“大哥,你愿意娶我吗?”我把她抱入怀里:“小雪,能和你一生相守,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我本来以为这个梦想遥不可及,如今却将要美梦成真,我怎么会不愿意?”“大哥,我们今天就举行婚礼吧。”“今天?”我甚感意外,捧起小雪的脸:“这是不是太匆忙了?”“大哥,你是放心不下圆圆姐吧?你放心,成婚后,我和你一起去找她。”“可是,也得做一些准备呀。还有,亲朋好友总得通知吧?”
小雪眼里却已泪花闪闪:“大哥,我怕我妈妈没有时间再等呀。我们可以办得简单一些,没有合适地方可以就在酒店,至于亲朋,只通知你们研究所的人,应该来得及呀。”
望着泪眼蒙蒙的小雪,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王叔叔那儿,本来无论如何也应该请到的,只好事后再向他赔罪吧。
当下,小雪联系酒店,安排宴席、仪式,布置新房。午饭后,又急急赶到研究所,邀请所里的同事参加我们的婚礼。然后,又去影楼拍婚纱影集。最后,把小雪的母亲接过来。
当天晚上,我和小雪的婚礼便在酒店里举行。酒店方提供一位女主持人,为我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跪拜高堂、交换信物、互表爱意、接受祝贺……
我留意到,小雪的母亲虽然身体不如常人,可是也不象小雪说的那样病入膏肓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席罢,我让谢无锋送小雪母亲回去,研究所其他同事也都散去了,我和小雪相搀着步入新房。
房里点着红红的蜡烛,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片,贴着大红的“喜”字,床上叠放着崭新的被褥。小雪秀美的脸蛋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妩媚动人。古人说,人生有两大快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现代的我们,金榜题名的滋味儿是尝不到了,但是这洞房花烛就在眼前,叫我怎能不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我轻抚着小雪的秀发,由衷地赞道:“雪儿,你真美!”小雪脸上洋溢着幸福,情意绵绵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伏到我胸前,轻言道:“大哥,你……”我打断她的话:“还叫大哥,我已是你夫君了哦,总得改改称谓了吧?”“叫‘大哥’不好吗?怎么改呀?”我学着戏文里的腔调道:“我的妻呀,你得叫我‘我的夫呀’。”小雪捏着嗓子叫道:“我的夫呀——”我将小雪的头从胸前移开,见也已是满面红霞,娇羞无限。我又拿腔捏调道:“妻呀,为夫在此也。”小雪又扑到我怀里,说:“算了算了,别扭死了。以后,我就叫你天哥,行吗?”“‘天哥’,好呀,那我得叫你雪妹啰。”
我弯腰抱起她,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放在我的双腿上。小雪两手环着我的脖子,仰头看着我,说:“天哥,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你的情形。你也是把我抱在怀里,不知为什么,当时惊魂未定的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安全感。”我调笑道:“怎么?你当时就芳心暗许了吧?”“天哥,我也说不清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态。只是你口口声声叫我‘肖大姐’,后来又听到你和圆圆姐那么亲密的对话时,我的确有些失望。”回想当时的情景,我感慨道:“天意,真的是天意。你当时逃进来的时候,匆忙中,我没有把你看清。后来灯熄了,听到你变了调的声音,我误认为你是位老大姐。如果看清楚了你是位如花似玉的黄花姑娘,我又怎么敢把你抱在怀里?雪妹,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是啊,天哥,我本来不相信缘分的,可是,如果那天晚上不出现那条巨蟒,我们可能至今还是陌路人,走在对面也不相识。”
我把小雪抱得更紧:“我们俩绝不能错过!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的缘分是前世就注定了的。今生今世,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说完,低下头,向小雪的双唇吻去。小雪却伸出纤纤玉指,挡住我的嘴唇,说道:“天哥,我既已是你的妻子,你可要答应我,一生一世都疼我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地照顾我,不离不弃。”我握住她这只手:“雪妹,你放心,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无论贫贱富贵,芳华去留,永远不离开你。虽然世人的承诺难信,但是我的诺言却比金石还坚。”
我移开她的手,嘴唇缓缓地压下去。小雪面若桃花,双眼微闭,迎了上来。四唇相印,感觉周身象是触了电流一般。我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握向她的纤腰。小雪“嗯”了一声,我的舌头顺势滑入她的樱口,碰着了她的舌尖。小雪全身一阵痉挛,舌尖闪躲开去。我的舌在她的口里游动,找着了她的舌,再也不放过,纠缠在一起。
这一刻,最**。千般柔情,万般密意,一会儿似和风轻拂,一会儿又似波涌浪翻。时间啊,你停下来吧,让我把这人生最幸福的时光留住!
小雪已是面泛红潮,“嘤嘤”连声,我也是心猿意马。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靴子,拉过红被给她盖上。我蹬掉皮鞋,钻进被窝,便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解开一颗、两颗,正要解第三颗的时候,小雪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天哥,不,不要……”
小雪这是怎么回事?我把手拿开,把她抱进怀里,问:“雪妹,怎么了?”
小雪将脸埋在我肩上,啜泣起来。我抚摸着她的头和背,柔声问:“雪妹,究竟是什么事?你别伤心,慢慢给我说。我们已是夫妻了,不管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
小雪啜泣的动作却越来越大,到后面,竟“呜呜”地哭出声来。这一下,可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一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我把小雪的脸扳过来,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眼泪,语气沉静地问道:“雪妹,什么事?你说吧,我能承受。”
小雪看着我,眼里的泪水又夺眶而出,扑到我胸前,又哭了好一阵,才断断续续道:“天哥,你,你要挺住。这件事,我,我本来打算明天才告诉你,可,可是,我的脑子里却总是想起,挥之不去。天哥,圆圆姐,她,她走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走了?到哪里去了?”“天哥,圆圆姐已离开这个世界,我们永远也见、见不到她了!”
“什么?!”我仿佛一下子跌入冰窟,一股凉意从头顶穿过心脏直透脚底。我猛地坐起,摇着小雪的身子:“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就在二月十五日,在蓝海的海边游泳时溺水身亡。”“不会,不会,你骗我!雪妹,你快告诉我你是在骗我!”
小雪也坐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叠着的旧报纸,展开,放到我面前。我泪如雨下,闭上眼,不愿去证实这可怕的事实,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幻想。小雪跪在床上,将我的头抱在她怀中,为我揩着满脸的泪水,呜咽着说:“天哥,你要面对现实,看看吧。”我睁开泪眼,目光落在那模糊的字迹上,擦擦眼眶,这才看清。这则新闻标题是“蓝海之滨酿惨案”,副题是“杜副总理和一名年轻女子海滨游泳时双双溺水身亡”。我无心去看具体内容,忙把旁边配的照片仔细端详。果然是杜副总理和圆圆!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发黑,身子摇晃。小雪慌慌地喊着:“天哥,天哥……”我用牙齿猛咬下唇,让自己清醒,硬挺着没有倒下去。
鲜血滴在已被泪水打湿的报纸上,迅速向周围渗透,看起来红殷殷一大片。小雪使劲摇着我的头:“天哥,你别这样,别这样……”
过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应,小雪哭诉起来:“天哥,你别这样!你刚刚答应我,要照顾我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你可不能反悔呀!圆圆姐已经走了,你再伤心又有什么用?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好人难做,美梦难圆!圆圆姐虽然走了,你还有我,我是人我妻子呀!我会象圆圆姐那样爱你、照顾你,你不会孤单的。天哥,圆圆姐若是在天有灵,她愿意看到你这样折磨自己吗?”停了一下,小雪继续道:“天哥,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及时告诉你?我也想过,我是怕你一个人在牢中挺不过来呀。瞒了你这么久,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圆圆姐呀。你就责罚我吧,天哥。”说罢,小雪低下头来,吸吮我下唇滚落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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