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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萧萧见完面,已经过一点了。
买单是萧萧的老节目,桥桑没有做刻意的推让。萧萧的父亲是大款,因此萧萧在花钱上从不吝啬。
萧萧问:
“你想吃点什么?”
桥桑说随你的便。
萧萧也不再追问,点了两份二十八块钱一份的自助餐。桥桑毫不客气的拿起盘子,选择了一番,然后回到刚才的小桌上享用起来。
萧萧望着桥桑吃饭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怜惜。她有些惋惜的说:
“桥。你是不应该住在学校里的。学校的伙食太差,你怎么吃得消?”
桥桑头也不抬:
“你怎么完全继承了我妈的那一套?絮絮叨叨个没完!”
在家里,桥桑的母亲看见儿子每天都重复着说今天瘦了明天瘦了后天还是瘦了。桥桑没好气的说,那你说我每天吃的营养都输送到哪儿去了?
萧萧羞涩的说:
“人家还不是关心你吗?”
桥桑想了想说:
“我真的希望医生能够研究出一种专治唠叨的药,然后我赶紧买来,给我妈买一副,给你买一副,我就可以六根清净,如彻大悟了。”
“你不想我?”
萧萧惊奇的问。
“想,”桥桑爽快的回答,然后进一步纠正道,“不过,好长时间没有进麦当劳了!”
萧萧笑了,看上去很勉强。不过,她的脸上的确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和浓浓的满足。她说:
“下礼拜我们还来吧?我请客!“
桥桑说:
“算了吧?你哪来那么多的钱?“
事实上,桥桑并不是拒绝麦当劳,而是他已和辣子商量好,俩人下个礼拜的五一春假去海边。辣子说,她想去看海。这是她多年的夙愿。
当然,这些桥桑没有告诉萧萧。
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三个小时眨眼而过。桥桑也肚饱人烦,他还趁与萧萧聊天的当儿,给辣子发短消息说他已吃饱,晚饭就不用准备了。
两点种桥桑准时回到宿舍。宿舍没人,人去房空,l桑也不知去向。电话机旁留着两片纸,是l桑记的的留言条:
桥桑:你们杂志社的m老师打电话通知你,迅速的将排版结束的软盘送到印刷厂去。l留。
又是一则留言:
桥桑:你们杂志社的执行主编请示你,明天要不要参加编辑部的定稿会议,请回电。l留。
桥桑立刻打电话给执行主编,m老师都要结果了,还开什么会议?我要的是结果,而不是参加定稿会议!
“大家需要鼓励,你随便说两句,也算是领导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再说,也浪费不了你多少时间?”
执行主编晓之以厉害,他坚持着说。
“你不也是领导?你鼓励一两句是一样的效果嘛!先把大局稳定住,尽快的把稿件排版出来;我实在是没有时间,希望大家都能够体谅!”
桥桑一副大领导的样子,他本人也对自己的这种从容而惊叹。
“好吧!”
执行主编无可奈何的回答。
桥桑掐了电话。时针已经指向两点半。桥桑顾镜打扮了一番,然后匆匆向图书馆赶去。
图书馆是一幢八层的红色建筑物,与古罗马建筑风格迥然不同,尘券、尖形肋骨拱顶、坡度很大的两坡屋面和小巧玲珑的镶嵌着钟表的钟楼、飞扶壁、束柱、花窗和棂,在桥桑的眼睛里图书馆就像一个矫揉造作靠堆砌装饰而成的女人。她妩媚无限的表现着女人特有的妖媚的气息。
这多少有些让桥桑不舒服。桥桑也觉得这图书馆有点女人气,他猜测大抵在外国语大学里面,建筑物的风格也会受到女人的影响,进而也女人化吧?
三楼的阅览室里边。人迹寥寥,桥桑在文学刊物附近找到一个座位。桥桑从容的从书架上拿出《收获》,《花城》和《小说月报》,这时桥桑不禁想起孔乙己嗜书成癖,竟然去偷丁举人家的书,并将此作为美德。而自己则要幸运得多,自己从书架子上拿下来的不就是源源不断的知识吗?
桥桑深深体会到了丰收的喜悦。
不足两年的大学生活,每天下午泡大学的图书馆在桥桑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而且期间几乎一直没有间断过。
这在桥桑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情,辣子用语言形容桥桑,这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钟情,见鬼中邪了。辣子仍旧笑眯眯的对桥桑说:
“孩子,你脑子里就只有那根筋,你死定了!”
“呵!文学是我的女人,小说是我的女人,《收获》是我的女人,《花城》是我的女人,《小说月报》也是我的女人,操!我有这么多的女人,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妓院了?”
桥桑有些神经质的说。
“别矫情了,那是你该写小说了!
辣子叹息了。
“写不出来。写小说就跟女人生孩子是一样的原理,不足十月是生不出健全可爱的小宝宝的!否则,生的肯定是白痴!辣子,你刚才还说我该写小说了,不对,我才刚刚做完哎,才刚受过精,才刚怀孕!”
桥桑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那你什么时候临盆?”
辣子装作焦急的打趣道。
“灵光闪过之后!”桥桑毫不犹豫的回答,然后他又肯定的说,“到时候,我肯定能够生产出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宝宝呢?”
辣子埋怨道:
“你老说酝酿酝酿,从不见你动笔写东西!”
桥桑说:
“我必须得酝酿,否则,写不出来,那我见了人总不能大呼:我要生了,哎吆吆――”
说完,桥桑装模作样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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