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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辣子拒绝与桥桑共同探讨文学。桥桑曾将文学分为两类:有作爱的文学和没有作爱的文学。而辣子讲她将文人分为两类,一类是贱文人,另一类是非贱文人。
“而你,是贱文人!”
辣子直将矛头对准了桥桑。之后,辣子表现出一种崩溃到极限的状态。就像在那年,贝克汉姆在足球场上被对手所铲倒之时,她表现出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崩溃。
桥桑说:
“你又犯神经病了!”
辣子却温柔的笑笑,一句话也不讲,如同温顺的小羊羔。这种情况是很少的。
桥桑知道,这又到了辣子真正的准女人的时候了。别看辣子平时言语粗俗,不拘小节,好象食堂里师傅们包的韭菜馅香瓜包子,毛毛草草。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女性状态是会在某一时刻突然降临的。
桥桑很希望自己能够很粗暴的把她拽过来,粗鲁的拥抱在怀里,迫不及待的抚摩她,炽烈的吻她,露骨的用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发稍,慢慢的滑落至她的脊梁骨,下移至她的腰部,她的臀部,感受她娇柔而微弱的喘息和挣扎。
桥桑认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最高境界。而他自己也正憧憬着这样一个美丽的日子。露骨而奢华,疯狂而陶醉。
然而桥桑他不敢。小时侯,看见公园里的树木上结满了可爱的小果子,晶莹剔透,十分诱人。桥桑的心里特别渴望拥有它,哪怕是最小的一枚。看见同来的小朋友纷纷跑过去摘想要的小果子,桥桑的心里羡慕极了,但是他不敢,他不敢摘。他胆怯,他惴惴不安。他内心的理智也反复的告戒自己: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不可以拥有它。
这或许是桥桑心里的善良又在作祟吧?
这次辣子女性回归的时候,桥桑内心的憧憬又波涛般的汹澎湃起来。
辣子不知内情,温顺的坐在桥桑的身边。他们身子下面是蓬松而舒适的沙发,身在上面软绵绵的。桥桑的手指缓缓的与辣子的手指相靠近,靠近,并在一瞬间将其抓住。
然而在桥桑接触到辣子冰冷的指尖的一刹那,桥桑灵魂复位,觉得自己如同反了强奸罪似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他感觉到身体下面软绵绵的沙发,就象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自己正于悄无声息中坠落,坠落……
痛苦,恐惧,崩溃弥漫于桥桑灵魂的上空。桥桑感觉到自己就如同出卖了耶酥的犹大,迫切的需要良心的忏悔。忏悔自己的罪恶,铲除内心深处迷茫而狂澜般无法抑止的东西。
然而桥桑做不到。
桥桑如同患了羊角风的病患剧烈的抽搐着。
辣子轻轻的靠近桥桑,靠近桥桑的身体,她的手指温柔的抚摩着桥桑的头发,好象母亲在抚摩自己的孩子。她的表情里满是母爱的滋抚。
辣子一个字也不说。
桥桑抬眼望辣子,辣子的眼睛里包含一种珍珠般晶莹透明的东西。辣子好象哀艳的维纳斯,令人心痛,令人心动,令人痴迷,令人陶醉。辣子的嘴角的两颗痣里也隐藏着一种常人难以觉察的微笑和满足,几多诡秘,几多迷离,几多哀伤,几多满足。
桥桑觉得自己也说不清楚。
后来,辣子莫名其妙的唱道:
白云下雨了
小草睁开眼睛
露珠和糖
一起掉进花朵的嘴巴里
……
……
辣子一连反复吟唱了三四遍,打住,却咯咯咯咯的笑将起来。随后本性归体,母性重新消失。辣子一把推开怀中的桥桑:
“你想占我的便宜?”
桥桑有口难辩,口牙笨拙,无以应答。
辣子亦不再为难,顾镜打扮一番,哼哼唱唱的上班去了。
桥桑反复琢磨着辣子刚才的唱词,觉得辣子还真有点浪漫派诗人的意思。而自己呢?自己呢?桥桑自问。
无人作答。
此时此刻,桥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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