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柳拽着凌风一起去参加雷长鸣那帮朋友的聚会,除了去过医院的那帮人外,又多了沈红的老公张青云和雷长鸣的医专同学龚囯庆,还有一个医药公司销售经理小洪。
聚会很是热闹,作为主人的村姑很会调节气氛,总能激起斗酒的**,才放过沈红,雷长鸣,又抓住了升职有望的现任市院副院长龚国庆。
志得意满的龚国庆有点喝高了,话更多了:“大美女啊,是不是在后悔没嫁给我了,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四眼的五官科医生能混到今天这份上吧。不过呢,现在投怀送抱也还来得及,我右边的位置还空着呢。”他拽着村姑的手说。
村姑笑着拍开他的手,“年轻时都没这个福份,别说现在已是人老珠黄了。你还是把你那个位置给那些排着队的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留着吧,”
“老虽然是老了些,但咱们有感情基础。”继续说着些着三不着四的混话,有点醉意的龚国庆满口答应过几天请他们去云外乡吃新鲜鲥鱼。
酒桌上一向活跃的凌风在这里却显得有点沉闷。除了搞摄影的张青云是一介寒民外,其他人都有或大或小的头衔,凌风在他们面前总有一种受压抑感。除了和不大说话的张青云接两句话,他只和秦也聊得比较投机。
他对这里的装修倒比较赞赏。从进门开始,这里的整个氛围都给人一种返朴归真的感觉。这个叫望月亭的包厢内翠色仿竹内墙,墙上挂几株爬藤植物,透过一扇小窗可以看到一个掩在柳树下的月牙型路灯。
雷长鸣不停为杨柳和凌风布着菜。当“笑傲江湖”上桌时,接受雷长鸣的盛情推荐,凌风尝了一口,果然是颊齿留香,舌有余味。这里的主菜大多以各类鲜花和米酒相佐,显示出自己别具一格的风味。这道菜中桂花的甜香夹着米酒的醇香为鱼的鲜美打下了余韵悠悠的印记。
回程中,凌风说这帮人不是赃官就是奸商,言语粗陋,俗不可耐。他不解杨柳为什么会跟他们有来往。“这个店装修得很有特色吧。”杨柳并不常参加这样的聚会,可今晚她不想解释,她浅笑着岔开话题。
“那当然,有钱啥事都好办。我要有钱了,我也会玩情调,保证玩得比这还好。”凌风刻意封杀所有好感。
“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好长时间没听你唱歌了,我想听那首‘醉月’。”杨柳喜欢听凌风唱歌。她曾笑说怕被凌风抱着吉它的样子迷倒,才故意不理他的,结果他就上当了。凌风作幡然醒悟追悔莫及状。
激动的凌风还欲继续抨击,杨柳作出一副气恼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胸口,“怎么回事,这点唱机质量就这么差,没用两次难道就坏了?”又拧了下他的鼻子,边重申“醉月”边在他胸口上点了两点。看着她那副娇蛮样子,凌风动情地搂过她,在她耳边呢喃了起来:“……夜风还在絮语,星星依旧热闹,葡萄架下的私语已然悄悄。你羞红的脸,醉了那轮圆月,也醉了我的心。哦,……你羞红的脸,醉了那轮圆月,也醉了我的心。”
“知道你是怎么打动我的吗,就是你醉酒的那次,你醉了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老哥也说我醉时和平常象两个人,特别能闹,是不是出了很多笑话呀?”
“出不出笑话我怎么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从不会多沾酒,我哪有你那个哥哥那么大的面子能看到你的笑话呢?”
“喂,你是喝水长大的,还是喝醋长大的,怎么老是泛酸味呢?我那次是因为吃江米酿吃醉的,不是喝酒喝醉的。”
“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烦你那个哥哥,明明是个投机取巧的奸商,却硬要把自己扮成个救世主,假模假样一看就倒胃。”
“你凭什么说他是奸商,你了解他吗?对一个人有了成见,你看他什么都不会顺眼。即使老哥算不上是商人中的儒家典范,也可算是生意人中的侠义之士,他的经商之道我不了解,但我知道他重商但他更重义,想方设法把钱赚进来了,他也舍得大把大把花出去。他援建了一所希望小学,他还一直在帮助一个父残母亡的特困儿童。因为他父亲是中医,遇到那些重病在身无钱可看的人,他们一家不仅是提供无偿就诊,还经常提供些经济援助。”
“我说错了,行了吧!我就知道他在你眼里就是个圣人,像我们这种市井小民是永远到不了那种境界的。”凌风依然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总是这个样子,时不时冷嘲热讽一下,却从来不肯耐心地听我把话说完。我平常不说这些,也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其实老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试着和他多接触几次,就会改变印象的。”
“他是不是好人,和我并没多大关系吧。我既不是商,也不是官,人家从我这得不到任何好处,为什么要和我相处?其实他给我的印象好不好,他才不在乎呢,他只要给你印象好就行了。再说我既不想也高攀不上这种典范标兵什么的。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点唱机开了,还想听什么歌?”
杨柳张了张嘴想继续反驳,又咽了下去。两人都是一腔心事,再也没有了说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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