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男倒下去了,郑从旺摇头叹息,将她抱起放到沙发上,她已经失去了知觉,面色苍白,任由他人摆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夏日单薄的衣衫阻挡不住她那诱人的躯体。
“赵小姐果真不会喝吗?”张老板明知故问。“你看我本是一番盛情,却……这样吧,郑老弟如果不介意的话由我来照顾赵小姐好了。”
此话一出,郑从旺马上明白了张老板的意图,他的脑袋里“嗡”地一声。该怎么办呢?他早看出这个张老板对男男有意思。说实话,他此行叫男男出面也是想利用这一点把欠款要回来。但是,他没料到这个姓张的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他自己又已经为男男所动情,怎么能把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拱手相让呢?他望望椅子旁边放着的那个黑皮包,心想,既然张老板已经把款拿过来了,他总不至于为了这,当面再把钱从自己身边抢回去吧?就算他真的翻了脸,欠款已拿到,最大的损失也就是以后断绝业务往来吧。想到这里,他面有难色,支吾着说:“这……怎么能麻烦您呢?不太好说,也,也不太合适吧。”
听到他拒绝,张老板的面色沉了下来,不悦地说:“我对赵小姐是一见钟情的,我会很好地照顾她的,怎么?莫非你郑老弟也想……”
“哦,不!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郑从旺急忙辩白。
“不是就好,我告诉你,这包里是二十万。因为今天已经过了时间,银行提不出现金了。不过剩下的三十万也不是问题,只要我心情高兴,明天想办法也一准给你办了。可是,我的情绪如果不好,那事情还能不能办也就很难说了。你是聪明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舍弃眼前和以后的长久利益吧?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真比狐狸还要狡猾。郑从旺听完,如一盆凉水兜头泼来。原来,他只给拿来了二十万,我就说嘛!他怎么会那么痛快,一下就能把五十万全给办了。这分明是在威胁我嘛!而且,这一切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吧!而自己和男男都掉进了他的陷井之中,无论他们怎样选择,最后赢的都将是这个张老板。男男怎么真的就醉倒了,自己该怎样决择呢?是要金钱还是美女?那一刻,他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此时更是头痛欲裂。他点燃一支烟,送到嘴前,无法做出一个决定。
“我的时间是有限的,郑老弟,怎么?还不能表个态吗?”张老板拖着腔问。
“张老板,你看能不能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比如,我可以给您些折扣,或者以后的业务中价格上给您最大的优惠……”郑从旺想做最后的努力。
“以后,什么以后?”张老板打断他的话,“机会只有一次!你这么说是代表你不同意喽!好!记住,这是你自己放弃的。不识时务,怪不得我!”说完起身摔门而去。
“喂,张老板,张老板……”郑从旺想追又因有男男和钱还在包间,只得在门口呼唤。
随后走出的司机拍拍郑从旺的肩,嘲讽地笑笑说:“除非你答应了我们老板的条件,否则,说其它的都没用,好了,自己慢慢收场吧!”然后,也扬长而去了。
郑从旺茫然无措,呆呆地站立在门口,直到服务员过来,躬声问道:“先生,您没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要买单么?”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回身走到桌旁,拿起那个黑色的皮包,拉开来,里面以五十元为面额,一百张扎成一捆,一共四十捆,刚好二十万。真是个奸商啊!他想。原来都是装着五十的面额,怪不得这个包看上去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幸好,这里放的还是钱。这总比让他看到塞着一包白纸强得多。以张老板那种人,如果他敢断定他们是不会当场打开验证的,说不定真的会塞一包费纸进去。这种事,他干得出来!
郑从旺让服务员结帐。没想到,吃喝一顿下来,反而还得自己掏腰包。看看躺在沙发上的男男又想想还没到手的三十万,左右为难,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这五十万如果全部要回来,除了交其它各部门的相关费用,自己还有盈利。可现在只有二十万,连添补外面的“窟窿”都不够,还拿什么出来再去周转呢?最近业务本身就不好做,公司资金也比较紧张。这个局面怎么扭转?也许把男男献出去可以改变一切,但他能那样做吗?所谓,旁观者清,他也感觉到君义爱着男男。而这次他们结伴出来,君义恰好也在外地,并不知情。可算算日子他也该回去了。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了这笔欠款,把男男做为牺牲品。岂不会要了自己的命。而且,自己真的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动情了,要转送他人,怎能忍心?何况,以这个女孩的性情,要是知道了自己这样做,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呢?算啦!眼下走一步说一步吧!钱可以再赚,人却不能矢而复得。想到这,他招呼服务员,让她帮叫辆计程车来。
他两手托起男男,另一手还提着包。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可不愿再轻信别人了,宁可自己拿着麻烦又累,也比交给别人,让抢了去强。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好费劲地把男男放到车上,但还是在车门处碰了她的腿。把她放好,把包也放好,自己坐进来,已是满头大汗。车向宾馆方向开去。
也许是因为车来回动荡,就要到宾馆了男男却开始呕吐起来。“哇哇”大口大口地吐出来。司机将车停下,厌烦地看看后面。郑从旺赶紧陪笑脸又解释,然后付了双倍的车价,司机才离去。郑从旺抱了男男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上到三楼去。这一路,男男又在他的臂弯中“哇”地吐出来。西瓜汁和着酒的液体,弄得她的裙子、头发和郑从旺的身上到处都是。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过来。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服务员紧随其后,帮他打开了房间门。“需要帮什么忙吗?”
“你帮我拿一个脸盆来好了。”他将男男放到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边擦汗边说。
盆子很快送来了。服务员退出去。郑从旺将房门碰住,返回床边唤道:“男男,男男,你醒醒,你醒醒啊!唉!怎么会这样?”没有反应。看来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郑从旺将她轻轻地移至床边,头悬下来。底下放把椅子,再把脸盆里调好热水,放在椅子上,一手托住男男的头,一手撩起水,细心地将她头上沾染的杂物洗去。洗净后拿块大毛巾包了,重新将她在床上放好。然后又把她的裙子和上衣褪下来,以及自己被染的衬衫一起放进水里洗净晾起。幸亏是夏天,一晚就可以干透,明天就能穿了。
做完这一切,夜已经深了。他冲个澡,洗去满身汗水。想一想也应该替男男擦擦身上,虽然衣服洗了,但吐出的东西还是会渗过薄薄的衣衫粘到身上去的。他穿好衣服,又打满满一盆水,放块毛巾进去,端到男男的床边来。摆出毛巾替她擦拭。
而此时,当他用毛巾轻轻从她身上擦过时,一股电流也同时传遍了他的周身,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在刚才他替她脱衣时,都只想着别蹭脏别处而忽略了这一点。但是,此刻,这样一位美丽青春的少女只穿着文胸和短裤躺在自己面前,那种诱惑谁能抵挡?就是神恐怕也要为之动容,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正值当年的男人。而且,自从他对男男心生爱恋后,他已有一段时间没近女色了,现在触摸到自己喜欢的人那健康、爽滑的肌肤,这对一个生理正常的单身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折磨。
他想努力控制自己,他为她擦净身上的污物,但是当这一切做完是时侯,他看着在床上那个优美而性感的身躯,再次热血沸腾,酒精的作用也仿佛席卷而来。他再也忍不住了,那一刻大脑里出现了盲区,什么都不再考虑,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俯下身去……
夜,正在慢慢滑过。时间静静地流失了。男男朦朦胧胧地醒来,头还是有些晕,房间有微弱的灯光,很模糊,再仔细看看,好象是在宾馆里。我什么时侯睡的?我怎么在这儿。我不是……
她想要起身。摁摁太阳穴,欠身坐起。“妈呀!”被单从身上滑落。自己怎么竟然只穿着……她马上又钻了进去。然后,她看到了他,他从音量调得小的几乎没有声音的电视机旁那把圈椅里站起来,怯声说:“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质问。问这句话的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
“我,我……”郑从旺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我,我什么!我为什么在这儿?你为什么也在这儿?你对我做了什么?”男男吼叫。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他不知该怎样安慰她。但他知道一场风雨就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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