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极其惊讶地看着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对他笑笑,“也许,因为你曾是赛兰夫人,我不想她死,她还有自己的责任。”我走向他,将那把对准他太阳穴的手机拿开,而他腕上的那个纹身在我所碰触的部分变了颜色,与此同时,我也看见赛兰夫人的灵魂闪了一闪。我用手指划过纹身的图案,于是,发红的图案重新变黑,我听见他对我说:“那毕,我怎么在这儿?”我放开他的手,“这是什么地方?”他四下看着。“是帕路波带我们来的,现在,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天哪,看,那些失踪的石化尸原来都在这儿!”他指着蜷在石洞里的东西说。“我们去找警察,让他们来处理吧。”我回了回头,在一个小洞里我似乎看见那个人长的像极了赛兰夫人家对面的房东太太。
“那毕,你额上是什么东西,擦伤了?”他问。我用手摸了摸,不觉得疼,“不知道,是什么?”他摇摇头说:“一小块红斑似的,又不像破了,走吧。”我带他照原路回去,对他来说,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了。
还好,那部“电梯”还是可以用的,我们终于回到地面,而赛兰夫人就更为惊讶了,“我们竟然在下水道里!”外面正是下午时光,四周很安静,我远远的看见那个街道的拐角。“那毕!赛兰夫人!”我们循声望去,竟然是尤瑞卡!她看见我们便向我们跑来,然后一把抱着我。“天哪,那毕,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感谢老天,你还活着。你知道吧,你消失的这一个星期我快要发疯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我前一天才下去的。“是的,七天,知道吗?我报了警,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你,但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可是我没有头绪。”“发生了一些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他们点点头。
我们报了警,然后坐下来大概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你竟然不怕那些金沙?太奇怪了,那毕,你一定不是个一般的人。尤瑞卡你能看出她吗?”赛兰夫人坐在我们对面对尤瑞卡说。尤瑞卡看看我,摇摇头说:“我不能。”“我连自己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更别说别人了。”我拿着镜子说着并用力地擦额角上的一块红斑,不知道什么时候噌上去的,怎么也擦不掉。不过有头发盖着并不明显。“那个崇迪警官也常来。”尤瑞卡递给我一杯咖啡。
“很久没有看见他了。应该给他个电话。”我说。“那天是一直跟踪着你的那个警察救的我,我们醒来的时候,那个神父不见了,我们还从门后发现了一盒子的红宝石,他带回警察局去了。”她又递给赛兰夫人一杯,然后自己端着茶坐下来。“我们必须快些去赛兰夫人住的那片地区。过了七天,我怕那些居民有危险。”我砰地放下杯子站起来。
赛兰夫人依然可以穿墙而过,我们很快到了。在路的尽头处我们看见一辆警车的后半部分。他们还在那儿。
教堂依然开放,我们进去的时候,还是看见神父伏在桌上打盹,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我们示意要小心,然后轻声向他走去。就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他抬起头来了,我们再一次对视,因为,他不是先前那个被控制的死人,而是个活生生的老头。
“哦,抱歉,我睡着了。你们是来做祷告的吧?”他笑呵呵地站起来,拿起了手里的圣诞。“不,我们来找个人,原来在这儿的那个神父。”尤瑞卡说。“很抱歉小姑娘,这里没有什么原来的神父,这里一直是我。”尤瑞卡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说:“哦,也许是我们记错了。”说完,拉着我们出去。
“他没有问题,也没有说谎,可是明明……”“事情变复杂了。”当我们走到路上的时候我说。这时,赛兰夫人突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你怎么了?”我们蹲下去,看见他紧皱的眉头。“有什么,什么东西,在,在,天哪,在刺我的心。”他翻滚着样子痛苦极了。“不,我怎么没有想到,帕路波失去了所有的石化尸,他就要付出代价,那么他的路鬼们就要全体消失。”我无不担忧地说,也许赛兰夫人也会因此魂飞魄散。“怎么办?”尤瑞卡看看我。“我们必须尽快给他找个身体。”“去医院吗?来的及吗?”我低头看着赛兰夫人快速惨白的脸摇摇头,“怕是来不及了。”我一把拉起他坐起来,然后紧紧抱着,“那毕!”尤瑞卡低声惊呼。我顾不了那么多,我不能让她死。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他向后倒下去。然后变成一股黑雾,消失了。
“那毕,他死了?!”尤瑞卡轻声问,我点点头,“是的,他死了。”“不要伤心,每个人都会死。”她揽着我的肩。“喂,小丫头,他是死了可我还在儿。”我张了张嘴,尤瑞卡惊喜地发现,这正是赛兰夫人的声音。
“赛兰夫人!你,你在那毕的身上,我没有看见你!”“那毕的身体里是神秘的世界,连我也搞不明白,你功力太浅,自然看不见。那毕,你是个巫师!”尤瑞卡扶起我,“我不是巫师,至少现在我不认为是。”就这样,赛兰夫人暂时住进了我的身体里,做这一切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是潜意识让我这么干的,真是很匪夷所思。
“我们现在必须做一件事。”我说。“什么?”她们问。“去找出来这做祷告的名单,我们就知道他们住在哪。希望他们不要出事才好。”我有些懊恼地说,毕竟在一个星期前我还是可以救他们,但我却没有料到后来发生的事,如果他们真死了,我想,我一定会内疚一辈子。
这件事由尤瑞卡去完成,我们等在另一个地方,崇迪打电话来找我,告诉我一件惊人的消息,“那一盒红宝石不见了。希望我能帮忙。”要知道,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人惊讶的了,“除了帕路波,谁还有这本事?”赛兰夫人懒洋洋的说,“现在他没有路鬼帮他,只好自己出马了。”“是的,他要重新建造自己的军队,就必须要有更多的石化尸。又一场死亡要来了。
远远的听见警车鸣笛,我们看见一辆很大的运输车由远而近开过,不用猜车上一定放着那些下水道里的石化尸。“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那些东西。”赛兰夫人问。“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次自己逃掉。”
尤瑞卡回来了,“我记下了全部人的地址,现在就去吗?”她问。
“是的。我们现在的任务很紧急,那盒血凝水晶不见了,一定在帕路波手里,而且,死亡又要来了。”我皱着眉毛说。停了一会儿,尤瑞卡说声走吧。我们便跟着她向远处的一些居民楼走去。
按照尤瑞卡的记忆,我们一家一家的找,结果,所有在名单上的人全都消失了,有的是一个人,有的是全家一起失踪,一晚上下来,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名单上的人,他们去哪了?是否跟失踪的神父有关?我跟尤瑞卡都找不到答案,而要找到帕路波,似乎也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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