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父亲的火气越来越大,季枫阳立马作出了让步。“爸,您为我好,这点枫阳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您自己也说过,成长总是伴随着无尽的烦恼。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可能因为年龄还小,短时间内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再过几年,等我稍微成熟点后,现在的生活习惯我一定慢慢改变,并且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呵呵,别生气拉,老爸,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安拉!”
“哼,你知道,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每次你都这么说,算了算了,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康伯留下来就可以了。”听得儿子如此“懂事”的告白,季广源一时间竟发不起火来,唯有让他离开,自己倒落个耳根清净。
看着季枫阳离去的背影,季广源无助的摇了摇头,道:“康伯,你也看到了。每次他都这么说,可他哪一次改过?真不知道我这样是为了他好还是害了他啊!唉……”
康伯听后,干笑了几声,上前道:“老爷,您多虑拉,这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问题。其实少爷不笨,您的用心他完全能看的出来,或许少爷说的话真有可取的地方。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跟的上的。”
“笨?我什么时候说过他笨了?他就是太聪明了,古人说的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唉……早知道枫阳是现在这个样子,当初就不应该得罪那个老道士了。”恍惚间,季广源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夏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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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季枫阳十岁生日的晚会上,当时的季广源正忙于应酬到场的宾客。他们大多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主,得罪了哪个都不好。说简单的,人家是来给枫阳祝喜的,说白了,谁不是看在你季广源有点本事,想找你拉拉关系,有钱大家赚吗?为此,季广源忙的是焦头烂额,伤神不已。偏偏这个时候,康伯过来告诉他说家里来了个贵客,正在书房等候,非要季广源亲自接见。
在逐个向客人们赔罪之后,一头雾水的季广源跟着康伯快步来到书房。一推门,就见得一个身穿古代长袍的老人对着房门席地而坐,看上去有些年岁了,但是精神头不差,满头白发无风自动,脸色红润,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道士?”这是季广源的第一个反应。虽说像季广源这样的生意人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但人家毕竟来了,本着来者皆是客的原则,季广源撇开心中不满,迎身上前,深深的鞠了个躬道:“老先生你好,我就是季广源。不知您有何见教?”
那老道微微侧目,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季广源,点点头道:“不错,你倒有些礼数,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卖什么关子了。”说话间,老道竟站了起来,奇的是在季广源和康伯二人看来,他根本就没怎么动,只是瞬间便由坐姿变成了站姿。那老道对着季广源同样还了一个礼,道:“贫道法号了心。季施主你叫我了心便可。”
“呃……呵呵,不知了心道长找季某有什么事,如果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力。”虽说了心刚才那一下的确有点悬乎,但毕竟不能打动季广源,在他看来,那些所谓的世外高人和什么佛门子弟不过是些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罢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了心本次入世,不为别人,单单为了一个人,此人正是令公子——季枫阳。”了心道。
“枫阳?他是不是又若什么祸了?了心道长,真对不住,您看枫阳年纪还小,如果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改天我……”
“错,错了。季施主。”不等季广源把话说完,了心便打断了他。“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一切皆看造化拉。十年前,老夫夜观星相,惊现天化星坠入人间,化作凡胎。落地不是别处,正是我浩瀚中华之腹地——北京。因此我苦寻了十年,今天终于让我找到,那人便是枫阳。我问你,从枫阳出生到现在,在这十年里,他是不是学什么都特别快?”
“嗯,不错。”
“呵,你想想看,那天化星乃是上天精气所化,一旦落入凡人体内,便注定了此人不平凡的一生。枫阳年纪尚小,即便天性使然,又有几个孩子比的过他的?若论即学习,天赋,经骨,灵性……老夫敢断言,世间无人能及!现在的他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绝世美玉,说白了,让他学习什么经商,管理,那便是最大的浪费。他的天赋,只能用来上窥天道!”
“道长,您的话未免有些夸夸其谈了吧?”季广源一脸的怀疑。
“呵,季施主,您能活到现在,十有**归功于枫阳。我已经说过了,他是天化星转世,全身灵气怎是普通凡胎所能忍受。在他出生那天,您不就是已经失去了您一生中最爱的妻子了吗?老夫刚才观您面相,您的大寿最多撑到四十岁,倘若枫阳的身体不是个天然灵气吸收地的话,您怕是早已升天拉。不过,在枫阳十八岁那年,也是您的寿命大限之时,到时,纵是轩辕祖师在世,您怕也熬不过去了。”
“住口!你个老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你这样来祝寿的吗?”了心的话让季广源几乎处于发狂的边缘,哪有在自己给儿子贺岁这天说自己大寿将尽的,况且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自己早已身故的妻子,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讲究修身养性,怕是早已拳脚相加了,哪还容的他个牛鼻子在这胡言乱语?“康伯,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这种人也带了进来,叫保安来,立即给我赶出去。”
“不用了。天意啊,也罢,也罢。人间凡胎哪懂得这大千世界的乾坤之道,念在你刚才对老夫倒也算是以礼相待,老夫便不在追究于你。不过,以后枫阳要是遇到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话,大可让他来找我。这个玉佩丢给你。拿好了!”说完,了心随手甩出一块碧绿色的玉器,准确的落在季枫阳的桌前。手中拂尘轻挑,化做一缕青烟,居然凭空消失了!空留下季广源和康伯二人盯着玉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木然的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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