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黑街女人 > 追忆

?    众人都料错了,湘蕊到第二天也没见人影。司徒爵坐不住了,拨通了秦元朗的电话。

    “阿朗,蕊儿……有回蓝影吗?”

    “没有啊。她还以为我在国外呢,怎么丫头不见了?”元朗一猜就中,不知道他是了解兄弟的性情还是太了解小妹的个性。

    “的确不见了。那就是说丫头没去你那了?”司徒爵略显着急。

    “你别急啦,小俩口吵架出走很正常,一会就回来了。”元朗乐呵的说,看来两人的感情发展的很是乐观啊。

    “你别乱扯!湘蕊的生父出现了,但事情发展的却十分令人生气。要不,你来下大宅吧。”

    “生……生父!”元朗大惊,差点给口水咽死。“好,我马上来!”

    司徒大宅,元朗无奈的抚着额头,“丫头最讨厌的呢就是冷着脸的人。爵用了五年的时间撬开了湘蕊的心,至于你伟大的堂主……请你做好十年、二十年的、甚至更久的时间准备!”语气中的气愤不难听的出来,毕竟兄妹同心,丫头心里想的他都知道。

    “元朗,你别先靠在丫头那头,先听听原因好吗?”司徒爵对着这位朋友从来端不起帮主的架子。

    元朗看了眼司徒爵,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洗耳恭听!”

    林御风的骄傲彻底被湘蕊打破,他的目光变的没有焦距,时间仿佛倒退回了那一年。

    “那年菱为我生了一个女儿,次年生日我在她的左肩烙下印记,为她带上生日礼物。那不是普通的玉坠,而是啸风堂每代堂主下传接位的凭证。可是安稳日子每过多久,水韵就在菱的房间里不翼而飞!仅仅是泡奶粉的那三四分钟……我的女儿不见了。

    之后,威胁信来了。我知道肯定是仇人上门复仇,也同时知道堂里有了内奸。等抓到那帮人的时候,在他们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女婴的尸体,满身伤痕,尸斑满身。起初以为是他们撕票了,但菱在为她换新衣的时候发现刚烫上去的烙印不见了。那就是说,我的女儿还有活着的可能!”

    深深的吸了口气,林御风无力的说:“派尽人手在附近的村里挨家挨户的询问查找,都没有一丝的线索……我真的从来就没放弃过、忘记过她,一直在努力寻找,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因为你的丰功伟绩太高了,湘蕊自以为是的给我打过长途,说自己找到了比人渣王更坏的人,相形之下她的人渣王可爱多了。”元朗看了林御风一眼说:“你的女儿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动她最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朋友!”言下之意是——你活该!

    “元朗大哥,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你想想蕊儿最喜欢去什么地方,找到人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吗?”司徒雪抓着元朗的手说。

    “要是以往她不开心呢就会去黑街找小流氓打架发泄,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只会去一个地方。”

    “哪里?”

    “孤儿院!邑同孤儿院!”

    “马上带我去!”林御风和司徒爵同时喝道。

    “我去备车。”瞿瑞转身向门外走去,却被司徒爵叫住了。

    “你留下吧,瞿凌这几天就要手术了,陪着她吧。夜轩,备车。”

    “是。”被点到名的小鬼立刻跑出去开车。

    名贵的轿车开在穷乡僻壤的小道上很是扎眼,最后停在了一陈旧的孤儿院门口。院里的小孩奔跑着,跳跃着,天真的小脸上满是纯真烂漫的笑容。

    踏进院门,就有一个圆脸大眼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拉着司徒爵的裤管嚷着:“院长妈妈,蕊儿姐姐的男朋友来了耶!”

    咋闻之下,林御风心头一喜,“你蕊儿姐姐在吗?”

    “不在啊。她很久没回来了,不过半个月前来了一封信,里面有这大哥哥的照片喔。”小男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说。

    “展逸。”温和的嗓音传来,循声望去一位年过半百的院长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院长妈妈,你看蕊儿姐姐的男朋友耶!”小男孩扑进了妇人的怀里说。

    “嗯,展逸乖,自己先玩。院长妈妈要招呼客人。”院长宠溺的揉了下孩子头,看着他跑去玩才看向高大的司徒爵。“司徒爵?”

    “嗯。”司徒爵点头,但没说话。

    “我们屋里说话吧。”

    院长妈妈沏来了五杯茶,然后自己才坐下说:“司徒先生,你来这里有什么原因吗?你不是该和湘蕊一起回来的吗?”

    “院长,请问蕊儿这两天有回来过吗?”司徒爵尽量温和的说,他真的很不习惯这样说话。

    “没有。不过前些日子来信说生活的很好,有了一个先爱她五年的男友,还有寄来了一万块钱,说是帮那些小孩买些冬衣。”院长说着,环视了下面前的五个男人说:“是不是蕊儿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这两位是湘蕊的亲生父亲和弟弟,这位是她现下的兄长……”

    “秦元朗。我知道,一个好心的男人。蕊儿告诉过我。”

    “院长,湘蕊是怎么到您这里的?”林御风问。她明明在仇人的手里,怎么会平安的到了孤儿院。

    “我是捡她回来的,就在你们进村的村口。那原本有个垃圾站,我在哪里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湘蕊。”院长回想过去,“我抱她回来的时候,她在发高烧。为她擦拭身子的时候才发现引发高烧的是她左肩头的烙伤。我当时想,也许是丢弃这孩子的父母给烙的,长大也好相认。

    五岁的湘蕊已经很懂事了,开始知道别人嘴里的野孩子是什么意思。她缠着我问,自己的父母是谁?为什么要丢掉自己?我只能告诉她,她是捡来的,也许父母穷,养不起她。蕊儿听了没多大反映,只是每当别的孩子指着院里的小孩骂他们是野孩子的时候,都会冲过去和他们拼命,就算被围攻的全身是伤也在所不惜。我教育她不可以这么做,这样是不对的,但她从来都不听,就算是挨了罚也不愿改。

    之后村上的小孩没人敢惹院里的小孩,湘蕊才变的安静。只是我发现她只要一有空就会去那垃圾站旁坐着,她说她要等爸爸妈妈来接她。”

    院长抹了抹眼泪继续道:“我看着这么多孩子,根本无法顾及到村口的蕊儿。一次她去了两天也没回来,我趁着孩子们都睡午觉时跑去一看没有人了。一年后,警察局来了电话说有个孤儿是属于我这里的,我去接了,是蕊儿。她被人口贩子买了,做了别人的孩子。可是对方不把她当人看,虐待她,毒打她。邻居看不过眼,才偷偷的报了警。”

    长长的吁了口气,“回来后,湘蕊还是不死心,天天就在那蹲着,这次她再也没有回来。五年后我意外的收到一封信,是蕊儿的信。她说她遇到了一个好老板对她很好,发她工资又给饭吃,生活的很好,叫我不要担心,并且寄来了她第一份的工钱。”院长起身拿来了一个古朴的盒子,里头新新旧旧的好多钱,她拿起几张最陈旧的钞票说,“这就是她第一份的工钱。”

    林御风再铁汉也无法忍住那炙热的眼泪,林少梵早退到一边抹眼泪去了。司徒爵接下那有些腐蚀的钱看着说:“那后来呢?”

    “之后,她每月都会寄钱回来。有一次隔了四个月才回了信,她说为什么好人总是得不到好报,老板的店在地震中毁了。丫头回不来啊,在街上晃荡。丫头很骄傲不喜欢跟别人地头,饿昏了。这一昏不就赖上一个好兄长了吗?”院长看着元朗慈祥的笑了。

    “院长过奖了。对了,湘蕊这个名是您起的?”元朗问。

    “丫头从小爱花,所以就叫她湘蕊了。很好听不是吗?”院长看向司徒爵说:“蕊儿要是被气跑了就买两束花哄哄,一会就没事。”

    司徒爵本想解释,可一想还是不要让院长担心了,只好点头表示明白。

    “院长,那现在找不到我未来大嫂……我们该怎么找?”司徒毅问,这院长应该很了解煞妹才是。

    “蕊儿,最重视朋友。你们最好去她最为要好的朋友那找,一定会有收获的。”院长笑这说。

    “最要好?我知道她在哪了!走,快!”司徒爵立刻起身,向院长告辞。

    一出门,却叫展逸的小男孩拦住,“大哥哥,你不留下等湘蕊姐姐回来了?”

    司徒爵深吸了口气,蹲下身子说:“不了。等哥哥找到你湘蕊姐姐,再一起来找你玩好吗?”

    “好!道上混的得讲信用喔。”展逸扬着灿烂的笑脸道。

    “他看了湘蕊的信。”院长妈妈在愣住了的司徒爵身边说。

    “小家伙,你不怕我?”司徒爵的一丝童心被撩了起来。

    “不怕,姐姐说道亦有道。呵呵……”

    车上的司徒爵久久无法忘却展逸最后的一句话:“道亦有道。很哲理!”

    “大哥,现在去哪?”司徒毅开着车问。

    “去医院!”元朗和司徒爵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林少梵问。

    “你这小子不开窍!院长都提醒到那样了你还不知道,你是不是你姐的弟弟?”元朗转身就要去敲他的头。

    “今天什么日子?12号!明天就是瞿凌手术的日子,你说她该在哪里出现?”司徒毅领悟到了。

    “医院……”林少梵的声音瞬间变的无力。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司徒爵狂奔到了病房却见床上空荡荡的,随手抓了个护士问:“这病房的人呢?”

    “一大早就推去手术室了,你们去手术室门口等吧。”

    “手术室……”五人疯狂的奔向电梯,狂按着电梯却嫌它下的太慢。“爬楼梯!”

    当他们连滚带爬的上了楼,果真看到了和瞿瑞蜷缩在一起的湘蕊。走廊里立刻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司徒爵跑到湘蕊的身边抓着她的身子的时候,狂喜和狂怒的全部涌了出来,“秦湘蕊,你给我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

    “够了!”湘蕊反抓住司徒爵的肩膀跪坐起身,怒吼着:“一切不能回去再说吗!”窗外的阳光洒在丫头的脸上,映着那怒睁的大眼好似几近处于绝望边缘的人。

    司徒爵严重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妙,看着一旁同样呆滞的左右手蜷缩在地上,他知道了瞿凌的情况很不好。

    “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水阳率先走了出来。

    “水阳!我妹怎么样!”“瞿凌怎么样!”两个最最关心她的人霍然起身,拽着一身白大褂的水阳就问。

    “虽然她停止过心跳,但是有你这个讨债的徒侄在怎么敢死?手术顺利,但情况不稳定,一会得送监护室。”水阳尽量说的轻松,因为他发现眼前紧紧拽着自己的两人情绪非常不稳,随时可能会崩溃。

    这时瞿凌被推出了手术室,瞿瑞紧绷的情绪也松懈了下来,随着医护人员一起送她去病房。

    湘蕊看着瞿凌从自己的身边推过,看着她带着氧气罩呼吸着空气,那紧绷的以久的精神顷刻间松懈下来。只觉着身体发虚,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耳边响起了司徒爵慌乱的喊声。

    病房里,水阳看着有失平时冷静的司徒爵说:“没事。这丫头只是三天没吃饭,刚才精神又那么紧绷……放心,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你说煞妹三天没吃饭!”司徒毅一惊,这丫头有自虐的毛病。

    “嗯,不过倒是看不出来。精神还算可以,生命韧的很!我先会办公室了,爵。”水阳用眼神示意房里的人退席,把空间留给这小俩口。

    司徒爵在湘蕊的床边坐下,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丫头光洁的额头。抚去额上凌乱的发丝,俯身亲吻,垂眼看着丫头嘴角的青紫心头一阵刺痛。林叔出手还真是不轻啊!司徒爵心里不由的涌上了一丝怒气,为丫头拉上被子他冷着脸退出了病房。

    “林叔。”走廊里响起司徒爵冰冷的声音,正好打断了廊里纠缠的人们。

    林御风和他美丽的妻子还有一大票似乎是劝解的人全都静了下来,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司徒爵的身上。

    “曾姨?”司徒爵的脸更阴沉了,看来丫头的二度打击是免不了了。

    “爵,让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曾菱依靠着老公才能勉强站住身子,矫好的脸上爬满了泪水,眼里尽是哀求的目光。

    “好,进来吧。等她一醒,我可做不了主了。”司徒爵冰冷无情的说着,话意很明显,他不会为他们说话。

    司徒爵看着林御风把人带到床边,他冷眼看着。这件事很难处理,保持中立态度才是最公平的吧。

    曾菱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清秀可人的丫头,那晶莹的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水……韵……我的孩子……”在看到遗失了多年的女儿健健康康的,压抑了多年的情感终于无法控制的宣泄出来。曾菱坐在床沿,伸手却不敢碰触蕊儿。她怕这眼前的一切是梦,一碰就会消失。

    含泪看着女儿清丽的容颜,曾菱真正的不知道该怎么求的原谅。目光下移看着丫头胸前被窗外射进的阳光,照得透晶亮的玉坠时一度忍住的泪水再次抉堤。一滴晶莹的泪顺着她的矫好的脸型,低落到了湘蕊打着点滴的手上。

    “孩子,妈对不起你啊!呜……”曾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俯身把丫头搂在怀里是痛哭失声。

    “咳!”他妈的好闷,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了。自己好像还被谁抱着,意识正一点点的恢复,眼前摇摇晃晃的出现好多人,好模糊。

    司徒爵一听到湘蕊有动静,立刻来到床边,“蕊儿……醒了。”

    曾菱直起身子,看着蕊儿眨动着睫毛,最后完全的睁开。他身旁的站着的两一摸一样的小鬼,心里不禁暗暗感叹这老姐的眼够靓。黑白分明的大眼,在长长的睫毛的保护下上下眨动着,好美。追过那么多的美女,绝对没一个比得上老姐的。

    蕊儿眨着眼,视线慢慢的清晰起来。“爵,我……”饿死了。当混沌的脑袋意识到床的另一边还有人时,她顿住了。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温柔贤淑型的妇女,很漂亮自然是没的说的。可她为什么坐在自己的床沿?视线再往旁移,妈的!两林少梵!

    头疼的闭了闭眼睛,湘蕊确定自己没花眼,才渐渐的想起瞿凌说过的话,‘他还有个同胞弟弟’。搞屁啊,双胞胎!“滚!”湘蕊微皱眉头,很是沙哑的开口。

    一个字弄的大家都雾煞煞的,但司徒爵明白什么意思:“看够了就出去。蕊儿,不想见你们。”

    闻言,曾菱心头一惊,凉凉的感觉慢慢的爬满整个身体,“水韵,我是……是你妈妈……”

    蕊儿死死的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挪动身子想坐起来。司徒爵立刻抱起她的身子,让丫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没有妈妈。从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一个野孩子,懂吗?请你不要乱认亲戚!”蕊儿虽然虚弱了些,但语气之沉重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曾菱的身体在这一刻僵直了,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美丽的女孩怨恨的那么深。

    不忍看温柔的母亲遭受打击,林少梵道:“你不要那么说,我们会好好……”

    “补偿吗?”蕊儿斜睨向林少梵,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让他冷颤连连。“我不需要。只要你们离我远一点就足够了。你们走吧!”

    曾菱握住了湘蕊有些冰冷的小手说:“孩子,妈妈是……”

    “走啊!”湘蕊几乎在她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象触电一样的抽开手,情绪也突然的激动起来,“全都给我滚!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兄弟,给我滚!滚——”操起身边的只要可以扔的一切,全都向人们砸去,让身旁的司徒爵是阻止不及。他发现丫头的劲,好大。

    听到动静的水阳跑来,看着病房里的情况说:“你们先出去,这样对湘蕊的情绪和身体都不好。让她冷静一下再说,这事急也急不来。”

    房里一空,湘蕊在爵的怀里瘫软下来,目光显然有些呆滞。

    司徒爵搂着怀里的人儿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的收紧自己的怀抱,刚毅的下巴磨蹭着下头柔软的发丝并亲吻着。

    好久,湘蕊幽幽的开口了,“从小到大我都不觉的自己过的很苦,很不快乐。就算被人卖、被人打也一样,我不曾怨恨过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对他们还抱着一丝的敬爱。为什么当真正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恨他们的,还不止一点点。爵,你能告诉我吗?”

    “没有亲人的你知道坚强才是最重要的,不管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只要坚强就能实现自己心里的梦想。可一旦实现了,心防一松懈自然就会感到自己曾受过的是那么的沉重、痛苦。这样,恨也就自然的产生了。”司徒爵换了个身,做到了丫头的身前看着她明亮的大眼说:“试着放开吧,你不是被扔了的,而是被偷的了小可怜。林叔自责了十五年,从前线退居后援做起了训练营的老大那全都是为了找你。”

    “真是为了我?”湘蕊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四目交接,司徒爵朝她深深的点了下头,轻轻的把丫头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抱着......

    养了两天身子,出奇的是林家的人也没再来烦过湘蕊,这让丫头的精神恢复的特别的快。还穿着病人衣服的她快步的走在病房通道了,不时的还往病房里张望。

    “瞿凌到底在哪个病房?怎么……全都不是呢。”湘蕊低估着继续寻找着。

    “死丫头,你怎么到处乱跑!”

    湘蕊躲闪不及与大哥元朗打了个照面,“我哪有乱跑!人家只是找不到师叔的病房而已。”

    “现在是吃饭时间!走,回去吃饭!”元朗象是押犯人一样的把丫头押回了病房。

    湘蕊被直接丢到了床上,“不吃啦!老是吃饭,很烦啊知不知道!”

    “啊呀,你还敢说!谁教你三天不吃饭的在外头瞎晃?看来不教训一下你是不知道悔改了是不是!”元朗还真的拉下脸来,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喂!有话好说!”湘蕊立刻把双手交叉在胸口,防御老哥的偷袭。“人家只是没带钱出门,谁高兴饿的头发昏啊!”

    “哦——还知道饿啊,看来你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下不为例,否则杀无赦!听到没有?”元朗恐吓道。

    “知道、知道啦!”湘蕊怯怯的放下手,突然又神气起来,“老哥,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去国外?”猛的丫头拉高了声音,怒气十足的吼,“你老大的敢骗我!你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怎么教训你!”丫头扑向元朗,死拽着他不放。小手使劲的招呼着他的腋下,两人在病房里闹的是天昏地暗的。

    湘蕊乖乖的吃完饭,元朗带她去了瞿凌的病房。

    “师叔小凌凌。”湘蕊轻轻的推开房门,探进了小脑袋。

    病床上的瞿凌循声望去笑了:“蕊儿,你来了。”

    “呵呵。”丫头傻笑两声,进入了房门。

    “缠着要见你,所以就带她来了。没打扰你休息吧?”元朗微笑道。

    “没有,我正想找人说说话呢。”瞿凌躺在床上,无力的笑着。

    “师叔,你还在想你的工作?”湘蕊知道,瞿家以保护司徒家的人为终身的职责。可以后瞿凌的身子是无法再从事这危险的行业了。

    “蕊儿,就你最了解我了。真的,我很开心。”瞿凌握住了蕊儿的手说。

    “师叔小凌凌,其实你可以继续‘工作‘的,只是你得耐心的等待。保镖的工作应该不仅仅是保护主人吧,还包括照顾他对不对?”湘蕊拉着瞿凌的小手哈哈的大笑两声说:“等我做了司徒太太,你就可以照顾我了对不对?”

    “嗤——”一旁站在饮水机旁喝水的元朗,闻言忍禁不住的把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还差点呛着自己。抬头,瞪向那该死的祸首,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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