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 > 三五、我的婚姻

?    母亲将我的婚期给定了下来,我现在基本上是身不由已,虽然我有时还惦记着我那短暂的初恋,可是人家已是名花有主,奈何,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母亲为我的终身大事已经不知唠叨了有多少回了,我以前总是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来搪塞,现在看来是拖不下去了。

    那女方是广州潘家的女儿,潘家为广州世代巨富,到了此时更时了不得了。潘家据说当初差点破产,是国父出面也使潘家起死回生,化解了一场危机。我们家据说也曾受过潘家很大的恩惠,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父亲在世时两家也经常来往,不过我长大之后不常在家,还真没见过她,他爹和他哥我倒是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两次,那也是为了伸手向这些万恶的资本家们要钱。在小的时候我倒也曾见过那女孩两次,记得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哦,对!她叫潘玉莲,哈哈,记得我小的时候曾问过她是不是潘金莲的妹妹,她居然真的天真地去问她爸她是不是真的有个叫潘金莲的姐姐,害得我让那当军阀的老爹一通暴揍。那小妮子当时还在一旁帮我说好话呢,我想要是她当时知道我说那话是啥意思时,是绝对不会拦着我爹的,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

    我想到这些心里不由笑了起来,童年的时光还真是美好呀!

    我就这样被母亲勒令赶回了广州的家中。

    九月二十四日,当我匆匆忙忙赶到家时,家里人已一切准备妥当,现在我想推脱也不行了。我这么一个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我所向往的美好爱情和幸福,一个共和国元首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万恶的封建包办婚姻给葬送了!

    在我强烈的反抗当中,家人和女方终于答应举行一场简单的婚礼,最后在双方的妥协之下,决定后天就为我举行婚礼。因为我确实很忙,大家挑了几个日子都被我一口否决,因为我没时间。

    后来母亲急了,“那就后天吧,后天是个好日子,你总不能让我这辈子连媳妇的面都见不上吧!”看着母亲又要掉出眼泪来,我只能再次屈服。

    谁说封建思想那么好打倒!你也来试试,忠孝仁义礼智信,你少了哪样都会遭人指责,当然“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人除外。我们是个政客,哦是政治家,不是那些浪漫的诗人。

    据说有一位诗人迷上了一位小姐,终于和自己的原配夫人离了婚,同那小姐成了一对。但这位小姐大手大脚惯了,这位诗人就没日没夜地拼命赚钱,当初的浪漫也没有了,后来这位诗人终于由于太过劳累而猝死,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不已。

    记得那个诗人临终前曾写过一首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临走时我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片的云彩。

    这样的新式婚姻亦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这样的爱情生活倒是颇受那些文人们吹捧的,是不是他们会在那些破灭的爱情当中感悟到灵感了吧!也许,好象曾有一个人说过没有痛苦就没有诗人!

    不过我还是不习惯太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什么东西太强烈了就不会长久,就好比那些炸药,即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

    第二天,即将成为我‘泰山’的中华同孚公司公司老板潘家声,还有我未来的大舅哥潘子铭两人一齐来了我家,这算是给我定了婚。

    按老礼应当是我们上女家去定亲了,这算是什么回事?是不是时代进步了?

    我自然得客客气气,好歹今后也要算是一家人了,再说我也欠人家的情----曾借过三百万的军费不还,说是算他家捐给国家了,还专门做了块匾送给了他家,上面写着“拥军模范”。

    现在看来我这老丈人倒没在这件事上和我计较,他还算是蛮开明的吗!反倒是他一个劲地对不停地夸赞还是让我觉得肉麻,人家都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没听说老丈人看女婿也这样吧,根据奥国一位叫弗什么德的说法,一个男人应当对夺取他的女儿的男人产生敌视才对,看来这位奥国人的说法有一定的水分。

    在一番皆大欢喜的谈话当中,我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我忽然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看来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无可奈何、身不由已之处比平常人还多。

    明天我就要成为一个有“家”的男人,这个有“家”的概念就是再也不允许我有非分之想,因为根据几年前颁布的《婚姻法》,一个男人只允许娶一个女人,如果再想讨房小妾是法律决不允许的,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而且是一个政治家。

    政治家的意思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干非道德的事,但决不触犯法律!

    我就这样被塞进了迎亲的汽车,然后象个机器人似的让人摆布着,说着一些早已背熟了的台词。稍微幸运的是,我那老丈人慑于我的淫威,哦错了是碍于我的身分,坚绝不让我给他们老两口跪拜,不过我那未见面的媳妇的祖母倒是很高兴地受了我这孙女婿的大礼。

    然后我又稀里糊涂地又上了汽车,然后就接着媳妇回到了家中,还是没让我看上一眼,是不是因为咱媳妇长得丑怕半路上把我吓跑了?我象是那种人么?不过我真的还有点提心吊胆,毕竟这是终身大事呀!但是那些人就是不让我和新娘子坐在一辆车里。

    这时我发现我家里居然来了有近千人的“贺客”,这让我感到十分愤怒,这难道是所谓的“简单”操办的婚礼吗?

    幸好我们家曾是军阀,院子够大,房子够多!

    不过,当我看到了收了一千多万礼金的礼单时,算了,我还是决定不和他们计较了,看在钱的面子上。

    这时,新娘子头上蒙的红布才让我亲手揭开,我屏住呼吸,慢慢地掀开了新娘头上的盖头来,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还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哦,我是说模样还算标致,不过也不知是哪国的化妆师给涂了太浓的妆,让我没看得太清楚。

    大致长得还不算差了,我心里稍微平衡了点。

    然后呢,居然不伦不类又跑上来一个洋牧师,问我是不是真心爱她,是不是真心愿意娶她,废话,我天地都拜完了,不娶能行么?!

    在这么一个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仪式之后,婚礼这才算开始,我在不停地点头接受人们的祝福,一遍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

    在我实在要受不了的时候,宴席总算是开始了。

    我好歹可以喘口气了,跑到里屋坐了一会,我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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