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允禄稳稳的接住下落的弘昱,在他心里,弘昱是谁是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满儿认他这个儿子,那他就是满儿的儿子,只要不会危害到满儿,那对于允禄来说,没有什么是应该在意的。
临渊慌忙闪身到允禄身边,仔细的看了看弘昱的面色,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还在弘昱本身就练有毁天灭地这个充满煞气的剑法,现在全部抵消了,用凡人的话来说就是内力尽失,但是对于貂轩来说,内力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临渊也就不在意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肯定不能直接带貂轩走的,要是貂轩一睁眼睛就问他为什么,那他不就死定了,所以……嘿嘿,他还是跟去看看,失去记忆的貂轩和心里充满误会的涟漪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了。他不怕貂轩恢复记忆找他麻烦?去,他怕什么,貂轩的记忆是他封住的,除非他愿意,不然貂轩永远都别想记起来。
“……”涟漪沉默的走到允禄身边,看到临渊恢复正常的神情,就知道弘昱没有大碍,但是她不知道她能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弘昱对自己的爱,但是一想到,从一开始,弘昱就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心里总是会有疙瘩。
“回去了。”允禄根本不管这两个人在想什么,扶着弘昱转身离开,就对上了匆忙赶过来的乾隆一行人。
“皇,皇上,现在怎么办?”和绅略显肥胖的身子往乾隆身边靠了靠,眼睛恐惧的望了望允禄身边不省人事的弘昱。
“让他们离开。”非常平静的一句话,让周围的大臣差点原地跌倒。这是前会儿还在喊打喊杀的乾隆吗?就连身边的和绅都暂时忘记了害怕,直起眼睛望着乾隆。
其实乾隆的内心是很复杂的,如果从他内心最原始的**来说,他是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好好折磨,但是刚刚弘昱露的那一手让他觉得自己的小命还是很金贵的。面子和生命比起来,聪明如乾隆当然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至于折磨允禄一家人,只要他们还在中国,他就有的是办法。
淡淡的扫了乾隆一眼,允禄什么也没有说的扶着弘昱离开,而涟漪静静的跟在允禄身后,在涟漪身后,还跟了个轻佻的临渊。
闹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的皇宫突然发出一声怒吼!
“谁让他们在朕的寝宫打斗的?!”
透过屋顶的大洞,乾隆愤恨的和清冷的月亮对视。在心里早就把弘昱千刀万剐了。
旺盛的火架上串了一大串的野味。
临渊和白松不顾形象的大口啃着。
“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弘昱,不应该叫貂轩淡淡的开口。让临渊差点咽死。
“你怎么可能解开?!”狼狈的抹抹嘴,震惊的看着貂轩。他也是用禁咒封印的,不管貂轩神力有多高,都不可能解开的!
“我是无。”淡淡的一句话,让临渊想冲回冥界把那垃圾冥王的神识打散。什么绝对可以封印住!貂轩是“无”啊!所有的法力到他身上都会化成无,和临渊是对立的存在,临渊是绝对的“有”而貂轩则是绝对的“无”。
“为什么对涟漪说那些话。”伸手想拉住身边的涟漪,却被涟漪一个生分的闪身过,愤怒的火焰在貂轩眼中燃烧,只差没冲出来烧到临渊身上。
“谁让你骗我!我们从没有分开过,就算是在混沌时期我们也是在一起的!”理直气壮,临渊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一定要理直气壮。
“我们早就拆伙了。”
“什么时候拆的伙!”谎话!绝对的谎话!人间果然是极恶之界,连貂轩都会说谎了。
“黄帝的时候,你们引蚩尤做乱,使得人界生灵涂炭,那时候我们就闹翻了,我化身白鹿栖身于无我山顶,直到被涟漪惊醒……”
似乎回到他们初次邂逅时刻,有着一课晶莹剔透的慈悲心的圣女涟漪,封皇上的谕旨上无我山顶祈雨。
干燥的空气,干燥的风,让沉睡中的貂轩睡的很不安稳。雪白的巨鹿静静的卧在无我山顶中心,在这个大地都是干旱,寸草不生的时候,它身下的一片绿草显得那么诡异。
少女的惊呼惊醒了沉睡的貂轩,静静的看了涟漪许久,貂轩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是皇月王朝的圣女涟漪,只是来求雨的。”如雨后的风一样的声音就这样轻轻打在貂轩以为不存在的心里。似乎所有悠远而漫长的岁月都只为了等这个声音。
一人一鹿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直到跟在身边的随从打断这样诡异的对视,在回头的时候,白鹿早已不见踪影,略带懊恼之心的涟漪第一次听不到上天的启示,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回去的山道,却看见那白鹿受伤的躺在路边,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把它带回自己所在的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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