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花未眠 > 第十章

?    暗月悬空,婉风依旧,在这样的月夜,有情人总总能抓住苍天安排的浪漫。自然,如今的莫北也不会放过这等景色,在遇见陈小言以前无论什么天色景色都是无动于衷的,但今日不同往日,坠入爱河的他似乎已经记不起昨天的自己是怎样的性格。

    当头月牙,身际微风,见到此等场景,莫北把吉他丢在一旁的草地上,稳握住陈小言的手,安详的躺在地上,忧郁而沉闷的眼神中已经不比昨天伤感了,反而镶裹着微微的幸福碎片。轻微瞥了眼冷暖色调相互混淆的天空又移向陈小言。陈小言穿着莫北为她翻透了所有街道才买到的白色连衣裙,眼睛一眨一眨的凝望着远方的天空问莫北:“你说,夏娃真是亚当的肋骨?”

    “圣经上是这么说的。”莫北一面回答一面把头垫靠在陈小言的腿上。

    “那我是不是你的肋骨?”陈小言抚摸着他的头发问,含情脉脉的看着莫北,迫不及待的等待莫北的回答,而莫北翻了下身体做了个鬼脸,紧看着陈小言,不安的伸起手来在她脸上小心的摸了把。

    “你说呀,到底是不是嘛。”陈小言见莫北不回答她又撒娇的问道,说话的时候还娇娇的扭着身体。莫北见陈小言扭身的样子不禁的放声笑了出来,说:“你扭身的样子好色哦。”说完莫北立即起身假装要跑开的样子,陈小言见装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抓住莫北拎起衣角装做很生气的样子喊:“说不说?恩?”

    看见这样的陈小言莫北一面笑又是一面在她身边转悠,陈小言开始不依了,丢开他的衣角就嘟起嘴叫:“你说不说?不说拉倒。”

    见状莫北赶紧停了下来,黏糊的拉过陈小言双手,收敛了笑声专注而深情的凝视着陈小言的眼睛说:“你不只是我的肋骨,是我生命,我的全部,我的一切的一切。”

    看见他如此认真的回答陈小言的脸上更是阳光灿烂,百花齐放,一咕噜倒进莫北怀里,紧搂着,紧得很。而在他们幸福的怀抱中,时不时的一阵晚风袭来,把莫北的刘海和脑壳后的小辫子打得凌乱不堪,他却全然不顾这些,温情的拥抱着,让月光尽情的泼洒进他们怀抱中。

    次日傍晚,莫天德看莫北了,想想上次自己的语气的确伤害了这匹放荡不羁的小马驹。想着就赶紧给莫北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吃晚饭,而且用诱惑的语调告诉莫北他准备了莫北喜欢的菜,莫北听着莫天德口气就说了声考虑考虑,扭过头俩就问陈小言晚上想吃些什么。陈小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想吃西瓜,莫北又抓起电话问:“有没有西瓜?”

    “有,有,你想吃什么都有,快过来吧,我的小祖宗。”

    听到这里莫北丢下电话不再搭理莫天德,拉起陈小言就走,陈小言正纳闷着就被他拖了起来,就问:“去哪里嘛。”

    “吃西瓜。”莫北头都没回拉着她就边走边回答。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小言愣住了,想想莫北是不是走错路了就问:“走错了吧,这哪有西瓜嘛,这明明是院长家嘛!”陈小言越想越是觉得莫名其妙,莫北懒懒的回答她说:“不会错啦,里面绝对有西瓜。”说着就一脚踹向门去当作敲门,三秒不够里面就传来莫天德的声音:“你想拆了我的门是不是!”

    说着就忙忙走出来开门,他怕晚一步明天又要找人修门那就惨了,这两年来他换的门可不少了。于是赶紧开门,这门刚打开条缝隙莫北拉着陈小言就挤了进去,一把推着陈小言坐到沙发示意她坐下。看见茶几的篮子里放着俩西瓜就一手捧了过来,另一只拎起水果刀就是准确的一刀下去,习惯瞬间成了两半,接着又是几刀下去,一个完整的西瓜给他几秒钟就砍成一小块小块的。丢下刀选了块最大的放在陈小言手里说:“西瓜,恩哼。”

    陈小言还在呆呆的望着莫天德,手里捧着西瓜,转眼看见莫北已经嘻呖哗啦的啃了起来。莫天德发现陈小言有些拘谨,便开了口道:“你是陈小言同学吧,吃吧,尽管吃,别客气。”

    “老头你废话太多了,你的学生你还问?老婆,不用理他,尽管吃你的。”莫北一边丢下手里西瓜皮一边又抓起片西瓜嚷嚷着,陈小言看见莫北这样跟院长说话,心里越是紧张了,她印象中的院长是个严肃的男子,做事从来都是以严厉为中心的,想着想着,捧在手里的西瓜却始终没咬一口,莫天德看出了陈小言的疑惑和窘迫就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是莫北的叔叔,你随便。”

    听到莫天德的解释莫北又看了看陈小言,抓起纸斤擦干手起身就把莫天德往厨房推说:“你不是请是晚餐的吗?赶紧动手,呆会我们还有事儿。”莫天德看着莫北的样子无奈的摇头笑着进了进了厨房。陈小言看着莫北推莫天德的样子很是搞笑,噗嗤的笑了了出来,这一笑也就明白他俩的关系,就不那么拘谨了,仿佛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新鲜。

    吃饭时候莫天德给陈小言夹菜,莫北一把抢了过来了放在陈小言碗里。见状莫天德放下筷子点了根烟,莫北就伸手抢了过来过自己抽上了。陈小言看着莫北这一举动就对莫天德说:“院长,你对莫北真好。”

    “敢对他不好嘛,这就是我的小祖宗,得捧着,但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言同学,以后小北一样叫我叔叔就行了,别客气。”

    “你倒想得挺美的,叫你这老头叔叔不给你添光了啊。”莫天德见莫北这番话就轻轻摸了下莫北的头说:“这叫什么话嘛,有你这么对叔叔讲话?”

    听着这叔侄的对话陈小言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莫北看着陈小言洋溢着茹冉的笑容自己也不觉的笑了起来。莫天德摸着莫北的脑袋说:“小北,小言可是个好女孩,你得好好珍惜,别整得跟以前似的。”

    莫北一把推开莫天德的手斜着眼睛孜孜的说:“先解决自己再来说我。”说来也是,莫天德将近四十了却还没结婚,整天忙事业,就因为这事情经常被莫北拿来取笑。

    想起了莫北这些年的委屈,又看着陈小言说:“小言,莫北父母去世得早,不会照顾自己,以后还要麻烦你帮忙照顾,小北……”

    “你烦不烦。”莫北烦躁的将手中的半截烟头往地上一丢对着莫天德喊。陈小言手中的筷子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见筷子掉了又急忙检起筷子放在桌上。莫天德拿过陈小言的筷子走进厨房换了双新的出来放在她面前。陈小言用同情怜悯和温情的目光看着莫北,她从不知道莫北父母已经逝世,也不知道莫北有个叔叔一直在他身边关心他。她曾也问过莫北家的事情,但莫北却然不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就此番,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一脸悲痛的莫北斜倚在椅子上,湿润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僵硬的表情被头发严严实实的遮盖,似乎在逃避。陈小言对莫北的动作已经了解,在他痛苦伤心的时候就会把刘海甩下来遮住自己的眼睛,他深怕别人看出他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莫天德强忍着泪水假装微笑着说:“小言,有空就过来,食堂的饭不比这里的好。”其实莫天德是想莫北经常过来吃饭,他看见莫北消瘦的样子心痛不已,但他清楚莫北脾气,固执倔强,又天生性格叛逆,旁人的话他根本不听不进去,唯独陈小言的话他是百依百顺。

    答应了声莫天德就紧拉着莫北下了楼,到楼下她原本想叫莫北背她的,但又想起院长方才那番话,心理很是难受。这边莫天德关上门就死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脸垂头丧气的望着地板,想起哥哥临终前那番话就催然泪下。那时候莫天德就想接莫北过来跟他一起生活,但莫北死活不肯,莫天德实在奈不过他的脾气,就托付邻居帮照顾莫北。在莫北父母走后开始变得不相信任何人,别说是邻居,他见到谁都是一脸怨恨。从这时候起,十一岁的莫北就变得固执偏激,不管什么都自己承受着,决不流泪。但遇见陈小言后他开始了缓慢的性格变化,很微妙的变化,每每想起爸妈的时候莫北就会拿起画笔将全部痛苦释放在画纸上。莫天德想起莫北一个人飘荡在北京的情景,不觉的哭了红了眼。

    回到房间莫北就将自己关在里面,望着暗黄而空洞的四面墙壁。陈小言决定搬去和莫北住,她决定将自己完全交给莫北。

    听见有人敲门,莫北丢去烟头出来开门,看见陈小言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就有些纳闷,问:“你这是搬家啊?搬哪去?”

    看见莫北站在门口,一把推开他,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房间。地板上全是凌乱不堪烟头和废纸,赶忙打扫。莫北傻站着看着她收拾这收拾那的,还不得明白个所以究竟。看见收拾得差不多了就丢下拖把一把抱住莫北说:“从今天起,我就住这里,这就是我的新家。”

    “这?你家?这是学校耶。”莫北有些莫名其妙的抓着头问。

    “怕什么,反正学校又没规定不可以同居,而且你不是经常在我那里过夜啊。还有啊,你看那么多师兄师姐还不是一起住咯。”

    “那不一样,这……这不太好吧。”

    “不喜欢啊,不喜欢我走就是了咯。”说着陈小言就嘟着嘴假装收拾行李,莫北急了忙拉过陈小言的手,这一瞬间两人脉脉的眼神融合在一起,顿时温情目光开始变的炽热。莫北感觉到他的血脉在迅速膨胀,呼吸变急促。整个脑子如同白纸,迷失了方寸,猛的扑了过去抱住陈小言吻她。慢慢的他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拥抱着移动到了窗口,莫北唰的拉上了窗帘,抱起陈小言轻放在床上,开始忙促的扯下陈小言的连衣裙,手在陈小言胸脯游刃。而感受到了莫北的心跳,也疯狂的撕着去莫北的t恤,忙碌的扯着他的腰带。莫北狂吻着陈小言的嘴唇,脖子,一直往下。他狂热的撕开内衣允吸着她洁白丰润的**,手顺势划了下去,极力退去她身上仅有的碎布条,茂密的森林刹那见犹如晨光初现,云散雾开。顿时间干柴遇烈火,便是一番翻云覆雨,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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