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生嬉皮笑脸地说:“你没听说过我是谁吗?你听好了,我就是百里贵,有本事把我拉出去!”
旁边的两个男生哟哟地起哄,全教室的学生都朝这边看过来。玉竹兰走到周艳的身旁,小声说:“他们家里的人是**的,你惹不起,算了,别理他们,就当没看见。”
周艳一听,心里的火上来了,想到自己在**手里遭受的凌辱,看到眼前这个人**亵地看着自己,那里还能忍得住。她伸手握住百里贵的手腕,略为加力收紧,那男生就觉得手腕被捏碎了一样,不由得大声惨叫,另外两个男生见状,捋着袖子,出拳向周艳打来,周艳略一闪身,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在地。
“说,出不出去?”周艳冷然地问,
这男生似乎感到一股寒气冲到脸上,手腕上的剧痛使他的脸上汗水流了下来。他不服地咧了咧嘴,恶狠狠地说:“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
周艳放开他,三个男生灰溜溜地出了教室。周艳环视了一下所有的学生,笑了一下,说:“没事了,大家继续做题吧!”
周艳向讲台走去,这时候教室里安静极了,大家忘记了做题,目光都跟随着她。突然间有人拍了一下巴掌,顿时教室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周艳转过身来愣住了,她不明白这些学生为何这么使劲地拍巴掌。
她摆了摆手,要大家安静下来,当掌声停止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放学后,周艳离开办公室,走到校门口,见玉竹兰站在那里等她。玉竹兰见她来了,笑着跑过来,说:“你可出来了,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周艳奇怪地问:“你不回家去,等我干啥?”
兰儿嘻嘻一笑,说:“不干什么,就想跟你说话。艳姐,你今天表现好酷哟,同学们好佩服啦。尤其是男生,更是佩服得一塌糊涂。你今天给班上的同学出了一口大气,他们还商量着要请你吃大餐。嘻嘻,那三个家伙横行霸道惯了,哪个老师也不敢管。艳姐,我当时真为你捏一把汗,当你收拾了他们后,我才想起,跟布大哥在一起的人,个个都是能人,哪用得着我瞎担心。嘻嘻!”
“兰儿,你读复读班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在家里自学,复读班里学生品行杂,干扰大。如果学习上遇到问题,向相关课程的老师请教一下就行了。”周艳提议说。
兰儿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我爷爷不同意,他不相信我有自学能考上名牌大学。”
“哦,是这样。我见到我大哥替你说一声,让大哥给你爷爷说一说,说不定你爷爷会同意的。”
“那太好了,有布大哥出面,我爷爷一定会同意!”兰儿高兴地说。
路过兰儿的家,周艳与兰儿分手后,继续往前走了有十几分钟,就到了宇奇大厦。她每次从这里经过,都要进去转一圈,看一看装修进度情况,回去后告诉张心平。在她心目中,宇奇大厦与自己息息相关,即是大哥的产业,也是心平施展才华的地方,也是自己将要工作的场所。她转得次数多了,渐渐地对它产生了感情。
她每次转完之后,就在大楼门前的街道上坐计程车回去。她今天同往常一样,站在路边举着手,等候有计程车过来。不一会儿,一辆灰色的车停在她的面前,她上了车,说了地址,便闭目养起神来。她心静下来的时候,听到后座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暗自感到诧异。她睁开眼,发现车行驶的方向不对。
“哎,师傅,不对头啊,这不是去东城区的方向?”
司机脸色很难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嘴向后努了努。她扭头向后看,忽然一支手枪**了她的太阳**上。后座冒出两个男人,阴笑地看着她。
周艳惊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着大鼻头的人,恶狠狠地说:“打劫!老实坐着,要是敢动一动,打爆你的头!”
另一人是个光头,每眨眼一下眼,便挤一下眼,他邪笑地捏了一把周艳的脸蛋,说:“少爷说的不错,这小妞是够靓,够嫩!”
周艳自从经历了冰儿谷的事后,把生死看得很淡。她冷冷看着他们,眼中寒光一闪,轻蔑地笑了笑,扭过身继续闭目养神。
计程车向城外驶去,不知什么时候,后面跟上了一辆黑色奥迪轿车。两辆车驶到一座山洼里停了下来。周艳睁开眼睛,向车外扫了一眼,看到一片稀疏的小树林,树立中可见一块块墓碑和隆起坟堆。周艳与绑匪下了车,后面的那辆车里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下午在课堂上闹事的那个百里贵。
周艳看了他一眼,冷笑地看向天空。疲乏的太阳,在燃烧了一天后,落到了地平线,泛出迷人的、忧郁的、淡红的光,在天幕上拉出一道道玫瑰红的晚霞。
四个打手都穿着黑色皮夹克,一人面无表情,一人满脸凶相,一人在厚颜无耻的邪笑,一人把手指捏的啪啪地响。四个人把周艳围在中间,摆弄着手里的折叠刀,向她靠拢过来。
那辆计程车已经仓惶离去,百里贵靠在黑色奥迪车上,得意地说:“臭三八,你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丢我的脸,要不收拾你,我还有什么脸面混?”
周艳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脸面,你那是什么脸面,一幅令人不齿的**脸面,也值得要吗?”
百里贵脸色微变,“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嘴硬!嘿嘿,只要你给我赔礼到歉,我就放过你。”
周艳没有理他,把视线落在四个打手的身上。她转着身子,将他们扫视了一遍,看着他们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周艳的眼光迷离起来,仿佛看到了家乡山镇,眼前的四人化作了凌辱自己赵大等四个恶棍,心中深藏已久的怨恨,抑制不住地翻腾起来。
拿枪的那个打手,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馋涎欲滴,忘乎所以地把枪别在腰里,晃动着手中的刀子,一边**亵地打量着她的身子,一边走了过来。他咽了一下口水,把手伸向了周艳的脸庞。
她的眼睛骤然放出寒光,厌恶地看着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凑了过来,悄然唤出飞剑,用手指捏着。本来她可以祭出出飞剑杀了这几个人,但她决定亲自动手。那打手的手指就要触摸到她脸,突然眼前失去了对方的身影,眼前紫光一闪,只觉得脖子一凉,他大吃一惊,不由得大叫,然而他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声,惊恐地看到脖子里喷出尺余长的血箭,霎那间,他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咕咚一身栽倒在地。
周艳杀了他之后,鬼魅般的身影滑向其余三人,那三人正不明所以地看着往地下倒的同伙,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喉咙。百里贵正得意地等着看周艳被凌辱时的刺激场面,不料转眼间状况突变,老爹派给他的四个保镖都横尸于此,脖子上都窜出了血。他惊恐中连忙去开车门,刚打开车门,要往里钻,只觉得脖领一紧,人如腾云驾雾般地被扔了出去。他在地下翻了两滚,刚要爬起起来,周艳的脚已经踩上了他的胸脯。
周艳的脸色狰狞,发红的眼睛射出令人胆寒的杀气。百里贵心胆俱裂,摆着双手,强自镇定地说:“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我老爹不会放过你?”
“你老爹,你老爹是谁?”
“说出来吓死你。我老爹是洪帮四大把手之一的百里穿杨,是西城区的堂主。你要是杀了我,我老爹会灭你全家,把你大卸八块,让你死无全尸!”
“哼,一窝蛇鼠,什么狗屁老爹,就是刀面狐在我当面,我也照样杀他!在我面前耍威风,你是瞎了眼,去死吧!”
周艳脚上一**,百里贵发出野狼般的嚎叫,嘴里冒出了血。她把手中的飞剑摆弄了一下,狞笑地向他喉咙刺去。
“周老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周艳心神猛然震动了一下,这一声周老师,令她杀气顿时锐减,收回了飞剑,挪开了脚,看到躺在周围的四具尸体,抽了一口冷气。自语说:“我杀人了。我是老师,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能杀人?”
她余怒未消地在百里贵的两腿上踹了两脚,踹断了他的小腿骨,恨声说:“我不想再见到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她说完,象一阵风似的钻进了树林,穿过坟地,向这座不知名的山上爬去。她的头发披散着,她的脚步飘浮着,她的心在狂跳着,她脸上的泪水不住流着。她跑到了山顶,对着初升的弯月,背着秋风大口地喘气,坐到了岩石上,捂住脸大声地、放纵地痛哭起来,哭得山风呜呜,树叶残落,星星无光,月儿无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发泄地哭,也许很久以来没有哭过,也许是心中痛苦的压抑得太沉重了,也许是杀了人以后良心感到不安,也许是亲手惩戒凌辱自己坏人的快感,也许什么都不是。总之,她就是想哭,哪怕是哭得山摇地动,她也不在乎。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地低了下来,在抽泣中停住了。她抬起头,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山下远处灯光一片的临江古城,心情渐渐地平静了许多。她擦干了眼泪,找了一块平地,取出琴台和凳子摆放好,然后坐下来,将七弦琴放在琴台上,弹起了儿时常唱的歌谣曲调。她一首又一首地弹奏着,脑海里出现了儿时嬉戏的画面,回忆着那天真无忧的快乐,细细品味着那纯情幼稚的童趣……
周艳在月上中天的时候,飞下了山,落到公路边,取出新买的蓝箭车,向临江城开去,等回到别墅已是后半夜一点了。她收了车,推来门,迎面就看见站在门里的张心平,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不由自主地扑到他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腰。
刹那间,张心平呆住了,冲到嗓子眼的埋怨话咽回到肚子里。他两手下垂,几次抬起来想搂住她,却犹犹豫豫地不敢做,最后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发现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抽泣。
“周艳,怎么啦?怎么哭啦,是不是……”张心平的心骤然提了起来。
周艳抬起头,嫣然一笑,脸上虽有泪痕条条,但在张心平的眼里,她现在的样子美丽可爱极了。
“心平,我没事,我好长时间没在象现在这样开心了。走我们进屋去说。”
周艳说着拉住他的手,向别墅里走去。他懵懵懂懂地被她拉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周艳一改往日对他的淡漠,主动地坐近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心平,你真的爱我,不嫌弃我吗?”
张心平这半年多练功修仙,从性格到身体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性格变得稳重了,油头滑脑的样子虽然还时不时地冒出了,但在周艳面前却是规规矩矩的。个子也抽高了,脸上的棱角也出来了,原来的娃娃脸,有了男子汉的刚阳之气,虽说不上英俊潇洒,却也有了男子汉的魅力。
“这还用问吗?这么久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意吗?”
“心平,不要怪我,我的心受伤太重了,一时难以痊愈。其实我很在意你的,只是没有表现给你看。我在城外的山顶上哭了好久,又弹了很长时间的琴,弹得都是山区童谣,让我想起童年那些天真快乐的日子。弹着弹着,才感觉到我活得太累了,我要找回那种快乐的感觉,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帮我一把找好吗?”
张心平轻轻地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说:“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能这样想,我太高兴了。周艳,你刚才说,你跑到城外的山上去了。你怎么想起来跑哪儿去?”
“心平,我杀人啦!”周艳幽然地说。
“杀人?开玩笑,你敢杀人吗?”张心平不相信地说。
“真的,我不骗你,我杀了四个人,我用飞剑割断了他们的喉咙。”她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着光,盯着张心平的眼睛说。
张心平眨了眨眼,怀疑地问:“是怎么回事,我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原来是去杀人了,你一定是杀的坏人吧?”
周艳笑了一笑,说:“那当然。这要从今天下午上课说起……”
周艳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张心平笑道:“我说你回来又哭又笑的,原来是这样,你这是把心中的怨恨之气发泄出去了,心情才会这么好。我可是等得快去跳搂了,打了好几个电话,就是找不到你!”
“嘻嘻,对不起!心平,我杀了洪帮的人,会不会给大哥惹来麻烦?”周艳担心地说。
“没事,乞灵不是正琢磨着要铲除他们吗?你不过早了一步,而且只是几个小角色而已,不算什么。”
“还不算什么呢?我想一想就有点后怕,这要不是在大哥的这个圈子里,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杀人,要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张心平呵呵笑着说:“犯什么法,这叫正当防卫,他们把你劫持到城外,就是要害你,你杀了他们是应该的,这叫恶有恶报!”
“你这么说,我就不害怕了。”
“不过在乞灵他们回来之前,你还是要小心些。洪帮有不少亡命之徒,他们害起人来是不择手段,防不胜防。从明天起,我接送你上下班,有事就打电话。”张心平嘱咐说。
“嗯,听你的。大哥他们已经走了有七八天,就快回来了,等大哥他们回来,把这帮坏东西收拾了,就不怕他们暗中使坏。唉,大哥他们一走,这别墅过来过去就我们两个人,好冷清啊!”
两个人由于敞开了心扉,话多得说不完,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第二天晚上,吃过饭后,乞灵妈到紫衣家去串门,找刚从疗养院回来不久的紫衣妈聊天去了。张心平和周艳在客厅里核对公司的采购单,商量着还要添置那些设施和物品。大约十点钟,乞灵妈回来了,看他们专心地做事,也没打扰他们,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张心平和周艳之弄到夜里快十二点,才弄出了一份清单。张心平正在收拾资料时,周艳突然听到外面有扑通声。
“心平,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你先整理,我出去看一看。”
周艳大开门,站在台阶上,看到一个人正从里面打开门,正要开口问,只见门外冲进来十几黑衣人。
周艳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地跑到这里干什么?”
这些黑衣人一字排开,中间一个高大壮汉问身旁的人,“是不是她?”
他旁边的是一个猥琐的小个子,他谄媚地说:“大把头,没错,就是这个姓周的小妞,我跟了她一整天,少爷就她打伤的。”
这个被称为大把头的人,正是洪帮的四大干将之一的百里穿杨,据说此人飞刀玩得极精,百步之内取人眼睛,不会伤到眉毛,而且枪法极准。江湖上称他为百步穿杨,他就用“穿杨”为名,原来的名字反倒弃置不用了。
百里穿杨斜着眼睛打量着周艳,问:“你就是把我儿子腿打断的?”
周艳冷冷地回答道:“百里贵是你儿子,那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百里穿杨喽。怎么,找后账来啦?”
百里穿杨哼了一声,对手下打手摆了一下手,命令道:“上去几个,给我抓回去!”
他身后几个人答应一声,向周艳扑了过来。这时张心平刚刚出了门,见此状况从周艳后面跃了出来,挡在周艳,大喊一声:“都给我站住,别胡来!”
上来的几个打手站住了,其中一人问道:“你是什么人,敢管大把头的事?”
周艳笑着说:“他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事也是他的事。”
百里穿杨喝道:“别跟他废话,一起带走!”
那几打手冲上来就抓张心平,张心平斜身插入他们当中,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趴下了。他跃回台阶上,嘲弄地说:“我还没跟人打过架呢,没想到你们这么不经打。”
百里穿杨大怒,掏出了飞刀,甩手将飞刀向张心平咽喉疾射而去。飞刀的准头无可挑剔,然而却被张心平用食指和中指瞬间夹住了。他随手往地下一扔,扎在了趴在地上一个打手的大腿上,那打手大叫一声,往台阶下爬去。
“***,全是废物,都给我上。”百里穿杨恼羞成怒,吆喝着。
周艳微笑地站到一边,暗中取出飞剑捏于指中。那些靠拳脚的打手哪里是练过内功的张心平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趴了一地。张心平再次回到台阶上,问百里穿杨:“还要打吗?”
百里穿杨向后退了两步,众打手哼哼叽叽地爬起来,一齐站在了他的身后。他脸上的肌肉蠕动着,咬牙切齿地掏出了枪,枪口对准了张心平的头,阴冷地说:“给老子乖乖地站着别动,动一动,就让你脑袋开花!”
张心平一时不敢再动,周艳脑子转了一下,走到张心平的身边,展颜一笑,对百里穿杨说:“大把头,你不用这样,我跟你去就是了。你儿子是我打伤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跟他没有关系。”
周艳说着挡在了张心平的前面。张心平急了,拉住她的胳膊,说“你不能去!”
周艳扭头对他眨了眨眼,说:“我不会有事的。心平,这些人只要活着,就不会放过我们,你说是不是?”
她说的时候特地把“只要活着”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张心平马上明白,她动了杀气,决定杀了这些人。他心中虽有些惊骇,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周艳下了台阶,走到百里穿杨的跟前说:“大把头,这里可是别墅区,你不想弄得满城风雨吧。为我一个小女子,你兴师动众的,倒真让我感到意外。”
百里穿杨的手一摆,他的手下将他和周艳围在了中间,他垂下手枪,嘿嘿阴笑地说:“臭丫头,早这样,就没这么麻烦了。”
周艳肃然地扭过头,喊道:“心平,你听好了。我就要跟大把头走了。我一走,就看你的了,千万,千万不要难过,手脚发软!”
张心平心知肚明,朗声说:“我知道了,你尽管走吧!”
周艳回过头,左手抬起来撩开额前的发丝,眼中寒光一闪,杀气顿现。百里穿杨心知不妙,急忙举枪,却哪里来得及,只见对方右手紫光闪动,滑过一道弧光。他惊恐地想叫一声,却哪里能发出声音,只觉得眼前一黑,仰倒在地。
张心平取出飞剑,跃入对方人群中。两人如切瓜剁菜一般,转眼间割断了这些打手的喉咙,对方喊都没来得及喊出一声,就躺倒了一地。
两人同时跃回到台阶上,张心平看着躺了一地的尸首,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说:“周艳,我也杀人了。!”
杀过一次人的周艳显得平静,笑道:“我们是正当防卫,杀就杀了,难道这些人不该杀吗?”
张心平苦笑了一下,说:“该杀,可我是第一次杀人,心里直犯恶心。”
“多杀几次就不恶心了。以后我们跟着大哥,要铲除人间不平,不敢杀人怎么行?”
“这倒也是。可是……可是这一地的尸首怎么办?”张心平问。
周艳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道:“这我不管,毁尸灭迹是你们男人干的事,我可干不了。”
张心平搓了搓发凉发麻的脸,向门外走去,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只见一辆轿车和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他走过去,看轿车里没人,接着打开面包车的车门,朝里看了一下,里面也没人。他回身正要回去,抬头看见98号别墅二楼的凉台上站着一个人。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出是挺着大肚子的叶紫衣。
张心平回到周艳的身边,说:“叶紫衣站在凉台上,她一定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过去看一看,别把她吓着了。我先把这些尸首弄到他们的面包车里去。”
周艳答应一声,向隔壁的凉台飞了过去,落在了叶紫衣的身边。
叶紫衣哆嗦着嘴唇,问:“周艳,你们没事吧?”
周艳故作轻松地说:“没事,都让我们放倒了。紫衣姐,没吓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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