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晒日光浴啊!”一个洪亮的声音从秦科科背后传来,紧接着就是一次沉重的**洗礼。
秦科科回头看看,是吉誉和包真然,两人正呲牙咧嘴地冲他笑。
“怎么样?早晨没有上课你给我们都掩过去了吧!”包真然献着媚眼,与等待嫖客发嫖金的妓女一样暧昧。
“没事了,不过要交检查,一人一份。”
“我都说了,情哥哥就是情哥哥,对付男人一样厉害!”吉誉欢呼着。
“不过,你……!”秦科科指着包真然安静的说,“还需要交一份被车撞过的医院证明。”
秦科科很清楚自己是在抑制心中的怒火,他明白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想看看这两个兔崽子到底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什么?撞车!医院证明?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哎,我说你是怎么糊弄狗书生的啊?”包真然迷糊不解的问。
“怎么糊弄?也没怎么了,只不过说你被车撞了,说吉誉在医院看护你了,说让我先回来通风报信。”秦科科淡淡地说,如老僧入定一样安详。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啊?”包真然突然像被狼咬了一样开始破口大骂。他指着吉誉开始懊悔:“我就说不要让这个家伙留下替我们遮掩,你偏偏说他行的,他行的。好啊!这下满意了吧。他可真行,行的让老子住了院,还要开什么证明。你说怎么办?你说!”
包真然忍耐不住愤怒,全力挥舞着降龙十八掌,听到吉誉一声声的惨叫,秦科科露出满意的笑容。秦科科最喜欢看狗咬狗的场面,不管这两只狗是谁养的。
“何必呢?何苦呢?早知如此,又干吗当初?”秦科科阴阳怪气的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冲动,做什么事从不考虑后果,只顾一时搞的痛快,现在爽了吧!”
包真然和吉誉突然停止不动,他们停止火并,睁大眼睛,如同两只复活的恐龙,一步一步地向秦科科移动。
秦科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刺激了这些低级动物的神经,他不是海燕,他可不想暴风雨来的如此急促,他清楚自己是抵抗不住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补救了。”尽管秦科科心里有些紧张,表面上他还是装作镇定,不紧不慢地说,“你们是知道的,我姨妈在市三医院精神病科工作,或许,她有办法找张医疗事故证明。”
动物果然停住了脚步,好像找到鲜肉,眼睛睁的更加浑圆,其中一只添添嘴巴:“是啊,我们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科科,麻烦您了。”
“麻烦?怎么会麻烦呢?给您包大人效劳是我秦某人的荣幸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敢说麻烦呢?我敢吗?”秦科科满口讽刺,包真然却没有体会到他的真正所指,他洋洋得意的冲吉誉微笑着点头,他在暗示吉誉你看我多能干,秦科科最终也不过让我三两下给搞掂了。
秦科科的脸色越发难看,或许是触景伤情的原因,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兄弟是拿来利用的,老婆是拿来出卖”的训言。秦科科沉着脸:“我说你们还是人吗?你们懂不懂什么叫礼仪廉耻?用上我就温柔如水,用不上就猛扑。尤其是你——包真然,幸亏老子中午给你家打电话,不是你爸说,我还不知道你买了电脑。怎么?好东西就自个留着偷偷玩啊?”
面对秦科科的变脸,包真然有些手无举措,他纳闷秦科科的神色怎么像八月天的沿海地区,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说刮风暴就刮风暴。“不,不是这样的,科科,你听我解释。”包真然委屈的说,并且使劲拉拉身旁另一只动物。
“是,小然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原本去买电脑的时候我们是要喊你的,但后来我俩一合计,如果三人都不上课,难免全军覆没,于是我们决定留下一个革命的火种,你是我们三人之中智商最高的,所以必须由你担当欺骗苟书盛的重任。我们知道这样是很难为你,但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你只能如此。”吉誉拍拍英雄的肩膀,装作忍痛割爱的模样。
秦科科的肺都气炸了,他的眼睛开始变色,先黑色,然后红色,进而绿色,他如同一只战斗中的公鸡伸直脖子。
“好!既然你们这样看的起我秦科科,我就得对的起你们。我可以让我姨妈给包真然开医疗事故证明,但必须有条件。”
第一次,三个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男人开始为个人利益进行实质性谈判。
“说!只要我们能办的到!”包真然打打吉誉的胸脯,慷慨激昂地说。
“包真然,以后我用你电脑你不能推脱,必须大力支持。吉誉,你必须全力以赴帮助我泡到你姐姐。ok?”秦科科一字一句的说。
“这……”吉誉面露难色。
“好,成交。”包真然不假思索地应允。包真然清楚秦科科用他电脑即使没有眼前这回事,还不是说用就用,自家兄弟嘛,何不卖个面子给他。至于吉誉她姐姐,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亲姐姐,泡就泡了,况且秦科科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秦科科很满意的笑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最终结局竟然会是他意外的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他处理包真然,包真然处理吉誉。看来“天道酬勤”的老话不是没有一点根据,秦科科决定以后上学再来早点,说不定还会捡张有效但没有填写具体数目的支票?至于那什么医疗证明,对秦科科而言,搞定证明的难度要比搞定吉淡雅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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