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是她,还有许多。……”他说,“后来,也就是驻南使馆被炸之后,一切都脱离了预定的轨道。我为了报复,制造出一种可怕的病毒,可怕得我不敢为它命名,但我已决意要让美国政府混乱三个月。”我猛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我,淡淡一笑。“不过,玩火**。我许多项研究记录首当其冲地因他而化为乌有,更严重的是这个图谱也差点消失于世上。当时中央电脑里的图谱已是唯一的记录,因为正本曝光两年后就变得模糊不清。幸好那个初始的病毒的基因里含有锁定程式,而锁定程序又只有一个随机跳跃模式,但我仍要用半个小时才将它冷冻。如果它的锁定程序含有五十个以上的跳跃模式,那么人类就挽天无力了。我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那些大人们,这是做孩子的本份,结果他们个个都气得不能说话,也许他们感到害怕。当时我还差8天才14岁,真是好险呀!更有趣的是他们不能处理那个被雪藏的病毒,于是我替他们想了个法子,顺便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把我的基因图谱拷贝下来。两次都证明,我已偏离了他们指定的航道。”
“你竟然偷走了这么重要的资料……”
“这可是我的基因啊!再说,明年的2月,人类基因图就会完成,我这个残缺不全的图谱或许又要沉睡十年八载人们才意识到它还有价值。怎么样,我是不是与众不同?”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这就是你自认为是‘天才’的原因?”
他盯着我,如果他有超能力可能早就用他的念力把我扔出窗外。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脸已变得比雪还白,就像晶莹的冰。“当然啊,”他把脸转向显示器,“一群把科学之门敲得当当响的人也得借助一个13岁小孩的小聪明,如果我不是天才……”他打住,笑了一下。
风很快,但光比风更快;而世上最快的是什么?是人的思维。我认为。
我轻轻的问:“现在你想怎样?”我觉得自己很傻很没用,事无大小就只会这样问他。
“能怎样呢,失去就是失去。”他朝我眨眨眼,忽然兴致勃勃地说:“不如现在我们给这个病毒起个名字吧,就叫做‘风玲的的杰作’好不好?”
两个“的”字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我于是马上反对说:“不好,叫‘永远的谜’吧。”
“噢,太普通了。算了,这也符合你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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