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和樱,小夜子和十四郎在院中练武,说实话,樱的武艺确实比我高的不是一点半点。我使足了劲儿也只能在樱的面前走过二十多个回合,这可能还是樱怕我面上难看让着我的。我心中暗自叹息,怪不得师叔去赴将军府寿筵时我提议跟他一起去师叔蜿蜒拒绝,说此次赴宴非比寻常这就是鸿门宴啊,万一伸了手,人多了反而不美。什么叫人多了反而不好?师叔那是给我留面子,没直接说。我要是功夫了得,师叔能不带我去吗?人家就是嫌我饭桶呗。谁叫咱没能耐呢。想起来就一肚子气,心里埋怨师父,什么我就不能联系武功,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没办法,师父不教,我也没辙。别看在武道大会上我得了个所谓得第二名。那是没碰上强手,再加上我频用巧着,这才能赢了人家。另外,那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是武士比武大会,真正代表东瀛武术得忍者一般是不报名参加得,参加得也只是些末流角色罢了。真是越想越郁闷……
正练着,师叔急匆匆得回来了。我一看师叔得神色就知道事情不顺利。赶忙围上去询问。师叔口打唉声,这才把事情讲述一遍。
咱们长话短说,原来师叔一入将军府,酒过三讯,丰臣家宽就把他请到自己得房间,问他为何樱没有来。师叔就说,樱身体有小恙不能前来。丰臣家宽就非要到家里来探病。那师叔能让他来吗?就死挡赖拦,不让他来。最后这小子一看不明说不行了。就干脆直接向师叔说明对樱得爱慕之情,并要求他把樱嫁给自己。师叔早料到他会有如此一手,就说樱已经许配人家只是还未成婚。说来说去,结果说翻了。师叔是愤然而走,这才回了仓月道馆。
大伙坐在一起商议。
“我说师叔,依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怕那丰臣家宽会报复。”我思索再三说了我得想法。
师叔点点头,口打唉声道:“龙儿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樱的事情只是一个原因。丰臣一家早有不臣之心。他们早就想把不愿投考他们的武士肃清。而我仓月道馆就是他们得眼中钉啊。”
众人步入正堂入座,着实商量了一番,这才确定三天后既动身前往海南与师父团聚。三天时间对于安排仓月道馆这样大的武馆各个事项来说,实在是时间不够的。光是遣散学徒和家奴就颇为费时的。师叔决定将积蓄发给这些家人们,以资这些人多年来对道馆的贡献,而我们为了便利只带些随身物品和些许银两。一想到那些百花花的银子落入人手,我心里别提多酸了。不过为今之际也只好如此了。一切计划妥当已经是深夜了。
我和衣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年多来的经历,想着海南的师父和爱人,种种思绪使我倍感疲惫。阿雅她能原谅我吗?如果不的话我该怎么办呢?女神之泪到底在哪啊……
怎么这么热呢?难道是做噩梦?困,不理。我翻个身,面朝里继续睡。
“来人那,有刺客!”“不好啦,厢房着火了!”门外似乎有叫喊声。
难道最近我欲求不满?怎么做梦还梦到着火?不理,我睡……zzzz
嗯?着火?我猛地翻身跃起。看见那突突直窜的火苗挂在窗户上,离我的睡榻居然连一丈都不到了。我马上意识到不好,急忙抓起墙上的嗜魂魔剑,飞奔出去。
院子里已经打成一锅粥了。空气中弥漫着焦胡和血腥的味道。仓月道馆的弟子和一群黑衣人正在死站。这些黑衣人的武功甚是怪异,仓月道馆的弟子似乎不敌他们。仔细一看,原来这些黑衣人都是忍者。一个个手持刀刃细长的倭刀,很是凶猛。其实他们与仓月道馆弟子的武功相差无几,但这些人个个死拼对手。宁可豁出手脚,甚至性命也要制对方于死地。而且仓月弟子们与他们交战时都面带惊恐之色,好像这些不是黑衣忍者,而是黑衣魔鬼一般。不一时,居然战的仓月弟子们节节败退,情况十分危急。
樱!我的樱,你在哪?我一边斩杀着这些忍者,一遍焦急的寻着樱。但是这些忍者的数目很多,粗粗算来有几百人之众。我杀死两个又上来四个,真是前仆后继。本来我对付一两个忍者也不富裕了,一下子四五个人围过来登时让我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但是此时不拼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于是手中这柄魔剑舞的上下翻飞,使出偷学师父交给阿雅的三十六路扫魔剑的些许招式,再加上师叔教给我的仓月流刀法。虽然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招式,不过居然也有了奇效。只见那手中的魔剑化作残影,忽而洒脱如片片梨花飘落,忽而快速如道道黑色闪电,忽而又势大如泰山压顶。立时眼前这几个忍者被放倒。虽然把他们击倒,但我也没有真杀了他们,毕竟杀人是我不喜欢的。我也得空往四周打量一下,同时也在思考这些攻击仓月道馆的人是谁派来的。如此之多的忍者在东瀛有谁有能力调动呢?毫无疑问,只有将军府了。难道丰臣家族就只因为师父拒绝了丰臣家宽对樱的求婚而兴师动众的讨伐仓月道馆?突然,我看见东墙上有一白衣人正在手持折扇冷笑的看着我,那不是丰臣家宽是谁?大冷的天拿着把扇子在那儿摇啊摇的冒充公子风度,让人看了只会觉得十分矫揉造作。
来不及再多看,又有一批忍者冲了过来。这些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就这样我打倒了一批又上来一批,战了一个更次,我的体力可有点不支了。我料定丰臣家宽用的是人海战术,就是累也要把我累死。另外,我还在担心樱和师叔,他们是生是死现在都是未知。我怎么有心恋战呢?但,又怎么能逃呢?莫说我不能丢下樱,就是让我跑,这些要命的忍者也放不过我。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没有丝毫的感情存在,那里有冷漠和杀气,有什么和这样的眼神相似的吗?是的,正如同饿狼捕食猎物时的眼神一样。只有杀戮的**。而我,此时连举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丰臣家宽折扇一摇,十几名忍者杀气腾腾的举着寒气逼人的倭刀向我一步步慢慢的逼近。只要丰臣家宽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冲上来把我剁成肉酱。丰臣家宽很自负,他很享受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此刻他高高在上,享受着自己的对手死亡的过程,就像猫吃老鼠一样,总是先玩弄一番然后才吃。但往往过于自负的人注定会失败。如果刚才他一声令下,我此刻已经魂归西土了吧。我突然有了主意,用手一指忍者的身后,用充满惊奇的语气大喊:“快看,一只三百斤的母猪在爬树。”那些呆瓜果真扭头去看,我赶忙从鹿皮囊中拽出二十多只飞刀,双手一仰敌人应声倒地。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钟。丰臣家宽刚想喊注意,注字还没脱口,自己的手下已经完了。气得他手一哆嗦,“喀嚓”把扇子给撅成两半了。简直被气得是呲牙咧嘴。
“混蛋!你们快,快给我杀!”气的都岔声了。杀?哪杀去?我一看,行了,我走吧我。
一转身飞身上房,四下寻找樱和师叔。跨过两道房,还真让我给找着他们了。他们的对手并不多,但是身手却比其他忍者明显高出很多。看样子象是精英分子。有五人围困樱,不过樱尚自能与他们打个平平。倒是师父那边很危险,有三人与他困斗。三人俱是高手尤其是其中有一蒙面的忍者,功夫更是高的令人咋舌,居然只比师叔弱半筹。看来是丰臣家宽有意把他俩困在此处的。一来仓月弟子们没有师叔与樱的指挥定是群龙无首,溃不成军,二来可以专心对付身怀决计的二人而不怕他们逃脱。我不由得暗自佩服丰臣家宽的心计实是深不见底。
“吃点心喽!”我大喝一声,“嗖嗖嗖”一把没羽飞蝗石打出,“噼里啪啦”的这一偷袭果真打中几人,只有那个黑衣蒙面忍者将将躲开。
“牙个唧唧,什么人的偷袭?”蒙面人怒喝。其余忍者也都跳出圈外。
接着停战的当儿,我飞身下房,来到樱和师叔的身前。
“师叔,樱,你们怎么样?”我横剑于身前问道。
“龙哥哥,我们没事。你有没有受伤?”樱看到我全身是血,紧张的回问。
我心中一阵感动,显然樱把我的安危置于自己之上。“是敌人的血,不要紧。”我感激的望了她一眼道。樱顿时放心不少,亦投以迷人微笑。
我转身又问师叔:“师叔你有没有受伤?”
“有。”
“啊?”我吓了一跳,我并未看到师叔有伤口在身,难道是内伤?“伤在何处?难道是内伤?”
“不,是心伤。”师叔一本正经道。
“心伤?”这下连樱也糊涂了。
“当然,这臭小子一上来就先跟你眉目传情,一点也没把我老人家的安危放在心上嘛。怎能叫我不心伤?”师叔变说还边作出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噗哧”我和樱都被逗乐了,也难为师叔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还能有幽默感。
周围的忍着们也都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神色甚是怪异。
“哈哈哈,不愧是20年前威震中原的诙谐刀客,万马军中尚自谈笑风生,这份豪气也只有仓月大师能有了。”房顶上一个白影语气矫揉道。那不是丰臣家宽是谁?
“哼哼,老夫已有十几年没用过这个绰号了。丰臣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呢?”师叔冷笑道,双目如电般盯着丰臣家宽。
丰臣家宽似是受不了师叔的锐利目光,把脸移到别处,阴冷道:“仓月大师,请你务必相信,我知道的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大师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是知道如何能够活的更长久些的。如果大师不计前嫌,与我们丰臣家族站在一起,大师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地位和殊荣。仓月大师您说怎么样啊?”
“呵呵。”师叔轻笑一声,缓缓道:“这个条件听起来很诱人哦,不过还不够。要我和你们一起可以,但需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丰臣家宽眼前一亮。“大师想要些什么条件?金珠?美女?只要大师开出来,我们风尘家族一定照单照办。”
“好啊。首先,我要你们对滥杀无辜者治以重罪;其次,我要你们解散血忍暗杀组;最后,我要你们归还天皇以大权,丰臣和幸亲自自缚请罪。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三个条件,我就投考你们。如何啊?”师叔还是笑眯眯的说完这席话。
只见丰臣家宽苍白的脸上阴情不定,半饷从他喉咙中挤出一阵阴笑。“嘿嘿嘿,仓月农,别以为有摄政大人照着你,你就可以无所顾忌了。知道今天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吗?你的后台摄政大人已经因为误君之罪而剖腹自杀了。”
“卑鄙!”
“呵呵呵,仓月大师,不要生气嘛。这样误国误君之人自裁也是对国家的好事嘛。”
“哼,什么自杀,误君,都是你们编出来愚弄百姓的。”
“仓月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百姓的心是属于强者的,不是吗?你看看朝中的那群大臣,又有哪个不是醉心于利益呢?而我们丰臣家就能满足他们小小的从天皇那里得不到的愿望。所以他们诚心归顺我们将军府。倒是你,仓月大师,为何非要世人皆醉我独醒呢?为何非要和摄政大人一起搞什么倒幕活动呢?”
“……”
“好了,废话少说。仓月大师,我今晚来主要是想找你要两个宝物的。相信大师不会拒绝吧?”
“就凭这些虾兵蟹将,再加上个“鬼忍”魔岛次郎就想困住老夫么?”
“凭借大师的身手是很难将您留下,不过这两位和仓月道馆的弟子们,我还是有信心留下的。不知大师作何感想?”
“妈的,敢威胁我们。我们就是凭了命也不会投降的!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我怒吼道。
“龙儿,少安毋躁。”
师叔低头沉思片刻,道:“你想要什么?”
丰臣家宽鼓掌大笑道:“不愧是仓月大师,够爽快。这二宝嘛,第一,就是您的宝贝女儿;第二,则是那块海洋之心。”
师叔听完面上一寒,冷道:“海洋之心可以给你,不过我的女儿,哼哼,岂是你这犬子可以索求的?”
丰臣家宽还未发话,旁边的魔导次郎先喝道:“匹夫!丰臣公子要你女儿是你的福气,别说是你女儿,就是公子要玩你老婆,你也得交给公子。”
“闭嘴,不许侮辱我母亲!”樱忍无可忍。
“嘿嘿,好辣的小妞。床上功夫一定更辣吧。”
师叔闻言大怒。“嘿嘿,要取二宝可以,就从我的尸体上夸过去去取吧。”说着挥刀就要拼命。
“休得无礼。”丰臣家宽一皱眉,斥了魔导次郎几句。“既然大师不愿给我樱小姐,我也不强求。只要大师把海洋之心交个我,我就放了你们三人,你看如何?”
我一皱眉,直觉这家伙转的太快了,一定有阴谋。
“好吧,我答应你。”刚要提醒师叔,没想他居然答应了。
“师叔其中恐怕有诈。”我小声道。
“唉,为今之际只好赌一赌了。毕竟你们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师叔叹了口气,对丰臣家宽说:“我去取宝石,你们不得对他们下黑手,不然我让丰臣家永无宁日。”
“大师放心,我们决不会如此。”
师叔又威胁了几句,始去取宝石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海洋之心是什么,但一定是用价值连城也无法形容的宝物了。于是问樱,樱居然也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个东西。看来这个海洋之心必定还隐藏着不少秘密。
从刚才到现在的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想明白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丰臣家族独霸朝野,只有师叔和那个摄政大臣敢对抗他们,于是丰臣家想方设法要除掉他们,如今时机成熟,他们摆了个鸿门宴先杀掉摄政大臣,然后又来对付师叔了。这个丰臣一门野心好大啊。
丰臣家宽果然守信用,没有偷袭我们。过了一会儿,师叔回来了。手里捧着个铜制的样子很老旧的盒子。任谁都想不到这里面会有稀世珍宝的。但是我只一看,便大吃了一惊。
那正是天书上所绘的装女神之泪的盒子。我真是想哭,找了快一年,居然一直在自己身边藏着。早知道我就该把天书上记载女神之泪的话告诉师叔了,天知道女神之泪还有其他名字。
“海洋之心在此,你请过目吧。”说着,“啪嗒”师叔打开了盒盖。
那果然是女神之泪。那深蓝色的宝石如此的夺目,在场的人无不目不转睛的看着它。丰臣家宽更是贪婪的紧紧盯住一刻也不肯把目光移开。在我看到它的一瞬间,手中的魔剑在不住的颤动,似乎和宝石产生了共鸣。不单是魔剑,我心中的某种东西似乎也有了共鸣。猛然盒中的宝石暴射向我。
随后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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